他终于鼓足了勇气将手搭到易姜被宽大校服裹住的肩上,似乎是想将她扶起来,只不过不得要领。
“没事,大概是低血糖……”声音放的很轻,易姜抬起眸,用因为眩而溢生理泪光的睛瞧他。
不安分的两只手一齐揪了他大侧的布料,试卷则轻飘飘落到地上,沾染了灰尘。
如果现在就那么的话,会暴得彻底的……
易姜在心底重重叹了气,送到嘴边的吃不着,真叫人遗憾。
不过她不介意多吃豆腐就是了。
“低血糖。”脸红到几乎要滴血,关樾呆愣地重复了一次,“要不我送你去校医室……?”
“不用的,老师。”她再次摇,果不其然又听到了他压低的气声,“不严重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易姜伸手去握关樾的手腕,他僵了僵没退缩。
老师的手腕很,但这是理所当然的吧——一直都被衣袖很好地包裹着。
而她则坏心地从略宽的袖钻去握住他,因为低血糖而发冷的指尖不仅受到了温,还有他脉搏一次次地动——异常的快。
“老师,可以把我拉起来吗?”她朝关樾扬起嘴角,明明已经不难受了,却仍旧勉的表。
仿佛是一个察觉到老师双手的尴尬,而好心地改变姿势、让他能顺利从困境走来的好学生。
“啊,行。”僵直的手指反握住她的手,关樾也从座椅上离开,顺带将显疲惫和脱力的少女拉起来。
“还好吗?”他并没有站直,而是微微弯着腰迁就她缓慢的动作,因此那句关心就自然而然落在易姜耳畔。
那一瞬间,官只剩如羽轻拂过的和电划过的酸麻。易姜反抖了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耳朵相当。
毕竟平时一个人“玩”的时候,不会碰那个地方。
她的神和颤抖被关樾理解为“不好”,他微微皱起而略弯的眉,就连到总是能刮到镜片的睫也挂上担忧。
正沉浸在老师为她而担心的绪,易姜恨不得他多一忧愁的表,不过继续演去的话,大概会让他非常困扰吧?
谁舍得自己的心上人不开心呢。
所以她只好颇为不舍地松开关樾的手,正要谢却被他抢走话。
“不舒服的话,先在这里坐……”他往后退了一步,微微掀起的衣袖又落了回去,“我去给你,倒杯……呃,糖可以吗?”
征询意见的模样,活像一个错事后努力给补救措施的小孩。
老师似乎总是一副不安的、准备歉的模样。
但这对易姜来说并没有坏。
“嗯,谢谢老师。”从善如地坐,木质的方形椅面上还残留着老师的温,光是这件事就足以让她兴奋无比,血宛如雨季冲汹涌刷过平原的河一般在奔。
男人踩着纯黑的布鞋走教室,易姜眯起睛,望着他背光的影,两条并起来的终于得到了互相磨蹭的机会。
倘若了太多的,将老师坐过的椅的话,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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