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郁锁上实验室的门,修挑的材被白大褂勾勒得越发漂亮。寂静的研究所里只有刚刚结束实验的他和新分来的助手们。
omega上淡淡的香让那群alpha助手们蠢蠢动,目光贪婪地略过迟郁白皙的脖颈。
鸢尾的味淡极了,弥散的空却挥之不去。
“迟教授,这么晚才回去啊。”
迟郁临近发期,最近总不太能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本打算今晚着把手上的事理完然后请假在家的,现在被alpha上烈的威压得更是昏脑胀。
“嗯。”
他略一,想忽略前拦在路央搭讪的alpha,脚却突然一踉跄,跌了男人怀里。
一旁坐着的另一个助手坏笑着收回,目光在迟郁纤细的腰上来回打转。
“哟,教授怎么还投怀送抱呢。”
迟郁只觉得目眩,一阵阵发,险些倒在男人怀里。
alpha们故意释放的信息素混杂在一起,他撑着挣脱开男人禁锢的手臂,厉荏地说。
“瞿鸣,李河,张仞柯,安分,不然我有权作为你的上级把你辞退。”
他凌厉的尾扫过刚才最过分的几个人,看着他们一个个都安静来才转离开。
研究所里安静了没多久,就有人偏骂了一句。
“妈的,臭婊一给老看了。”
“真他妈带劲儿,怪不得能当教授,便宜上面那帮老了。”
“装什么清,放信息素勾引男人的浪货。”
迟郁撑着回到家,难以控制的信息素全都释放了来,甜腻的香从他上散发来,让他闻起来就像一朵绽放到极致的朵。
鸢尾是那样一神奇又漂亮的,只有凑得近了,打开才能闻到甜的味。
发从一波波涌来,冰凉布料的两颗已经起来,变得粘腻。
他跪坐在地上,无意识地磨蹭着双。常年的禁让他每次面对发期都觉得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渴望被疼,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拥抱。
抑制剂……抑制剂在柜里。
迟郁几乎是四肢着地般爬到了客厅的柜前,整件房都是空的,连家也没有几件,这个柜里几乎装了所有零碎的东西。
早已经脱力的手连抑制剂都无法打开,从指尖到关节都泛起了诱人的粉。
等到他终于费力地给自己注好抑制剂,空气弥散的信息素已经到了一定程度,他自己都被郁的甜香熏得。
抑制剂起效太慢了……迟郁从散发都空虚本无法改变,他摸索着解开了自己的扣,白护服的让他浑一颤。
粉的尖暴在空气,得仿佛是莹的钻石,他生涩地抚自己的,希望这样能够缓解这挥之不去的。
还不够……
打了迟郁的,布料贴在,他难耐地撅起,想要抗拒这粘腻的。
然而在当他手指碰到后的时候他就已经疯了,饥渴的微微张开,清亮的,手指探去的一刹那他就会到了被的快。温的住了手指,他屈起指节,去抠挖得不行的。
手指渐渐从一变成四,可得越多,那张小嘴就越不满足,越想要更更大的东西填满。
“啊……嗯……”
破碎的从淡粉的边,迟郁无法接受这样的声音是自己发来的,咬着再不肯声。
指尖却突然到一,大的快一瞬间传来,他忍不住去继续摸那个的地方,以期获得更多的快。
“哈啊……啊啊啊……”
他发狠地去狠狠扣向那,可怜地裹住快速的手指,被得烂不堪,很快就搐着,从生腔里浪,过收缩个不停的。
后的疲惫混合着终于起效的抑制剂作用上涌,刚刚浪又放纵的自行为让迟郁冷了脸。手指不留地,可仍然沉浸在余韵里的却还一颤一颤地挽留。
他从地上站起来,弯腰拾起被仍在一边的空瓶扔垃圾桶,从来,粉漂亮的里仅是晶亮透明的。
这样的提醒着他刚刚是多么浪地像只发了的母狗一样撅起用手指自己的小,这对于他来说是不允许的,他是不应该沉浸与与私的,他的所有,他的全,都要奉献给他的科学。
就连这,也可以为了科学舍弃。
迟郁沉默着走浴室,清洗疲惫不堪的。
浴室的镜里,劲瘦漂亮的青年面无表地看着自己。清秀得过分甚至带了些女气的五官,圆白皙的肩,漂亮的肌线条,修笔直的……还有净粉的,连都很稀疏。
如果用自己作为容生想要的反应,应该也是不会差的。
他用审视的目光剖析着自己,脑海育着疯狂的想法。
只不过反应的父本也要选择优秀的alpha,他要好好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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