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行了。”
苏闻轻轻叹息,“谁都有肋,我理解你想逃避的心思,可是岑弈,如果这个演员继续存在在娱乐圈一天,你就始终要碰到他,面对他,正视那些过往。
有些事,如果无法从本上解决,单纯的退却是逃不过的。”
岑弈抿着,没有吭声。
贺路遥是他的心病,他原本以为过了这么久他早已经看得很开,前几年始终看不到对方的时候还能装作曾经的某些事不曾发生过,可如今贺路遥站在他面前,那些时期的回忆便铺天盖地的涌上了他的心。
对于贺路遥,他曾经多想得到他,后面就有多恨他,可后来这个可恨的人真的是太可怜了,他便也突然有些恨不起来了。
跟一个从死亡边缘游历过一遭的人,又有什么可生气的呢?
苏闻突然坐直,伸手捧住了岑弈的脸,很认真的看着他:“你听我说岑弈,你不要想那么多。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可怕,你只有尝试着跨过去,才有可能真正的放它。”
相了这么久,苏闻多少也清楚,如果这期间真的有不可扭转的恩怨纠葛,照岑弈这飞扬跋扈的公哥格早就不三七二十一拍拍走人了,既然他纠结,就说明虽然这个关系很拧,但绝对没有到解决不了的地步。
最起码在岑弈的心里还给对方留有了一丝缓和的余地。
苏闻的指尖微凉,手掌心却是温的。
岑弈愣了愣的看着他,灯光浸染过苏闻尘的俊逸眉,他就像是从天上坠的星辰,落在自己的床间,被自己捧在手心,光芒清冷又温柔的照耀着他。
岑弈的心底苦笑着,他想:苏闻,你不明白的,你不明白曾经我跟贺路遥之间发生的事,你如果知了,一定不愿我再与他接近。
可与此同时,他又知其实苏闻说的是对的,他如果不想面对,就永远都迈不过那坎。
平心而论,之前的事全程都不是他的错误,该向他磕谢罪的人是贺路遥,凭什么他要在这里束手束脚停滞不前?
他现在早就不是当时那个霍的去却收不回来的傻少爷了,六年的时间足以让岑弈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
一想到此,岑弈绷的心骤然放松来。
无论怎么样,他跟贺路遥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他现在的人是苏闻,也只有苏闻。
苏闻抬手看了一表,时针已经指到了“三”,距离岑弈起床还有两个半小时。
苏闻:“快睡吧,你一会儿就要起床了。”
岑弈已经收起了刚刚的黯然神伤,恢复成了往日嬉笑脸的氓模样,他凑过去抱住苏闻,膛贴着男人的背,嗅着苏闻上的香味,受着自苏闻上传达的温。
“宝贝,我上就要走了。
整整五天都要见不到你了。”
岑弈低声跟他咬耳朵,飞扬的眉宇间却充斥着温柔的意,“你会不会想我,很想很想我,特别特别想我的那。”
苏闻对于岑弈这样极速的态度转变到诧异,他眉浅蹙,轻声嘟囔:“不就五天吗,一眨的工夫就回来了。”
“不,就,五,天?”
岑弈磨着后牙槽,语气森森地从后面传来,接着他一把将苏闻翻过来摁在,手已经顺着衣摆摸了去。
“要不要走之前来刺激的宝贝,恩?”
苏闻抓住他作的手,红着脸怒斥:“大半夜的,你突然发什么疯?!”
两个小时也没什么好睡的,他原本想着走之前脆折腾一溜苏闻,反正虽然不了更的事,亲一亲摸一摸也是好的。
可苏闻这两天似乎都没怎么休息好,岑弈看见他隐隐的倦意和疲惫,心里又又酸,心疼的不得了,撤开了继续招惹他的手。
“你不想我也没关系的。”
他在苏闻的耳边轻笑,“我想着你就足够了。
我会很想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你。”
他们才刚刚确认关系,岑弈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跟苏闻黏糊在一起,伸手的距离就可以碰到他,说实在岑少爷很想带着苏闻一起去参加活动,可苏闻也有自己的工作和自己的生活。
原本黎时装周也给苏闻发了邀请函,可他后天要赶去别的城市席一个奢品牌的代言活动,苏闻作为此品牌亚太地区的唯一代言人,他只能将黎的活动推辞掉。
苏闻跟岑弈现在都是各大活动争相邀请的香饽饽,不过苏闻知自己不好,没办法像岑弈这样没日没夜的连轴转,除非很重要的活动,不然他一般都不会席。
苏闻被他这小孩一样的语气给逗笑了,返看着岑弈,眸亮且柔。
他:“你放心去参加,多拍照片,回来奖励你吃好的。”
岑弈兴致:“吃什么?”
苏闻到现在还对之前只请岑弈吃了一顿五十块钱的云吞而到耿耿于怀,很认真的思索:“米其林?悦海?你想吃什么?”
岑弈低迅速在苏闻嘴上亲了一:“想吃你。”
“……”
“好了。”
岑弈不再逗他,将苏闻揽怀里,“快睡吧宝贝,再让本少爷用这个结实温的怀抱拥抱你两个小时,这一周你都要独守空房了。”
苏闻轻笑:“瞎说。”
他卷缩在岑弈怀里,黑暗里他闭着双眸,想睡觉,却始终难以眠。
不知究竟是岑弈之前那番话,还是岑弈的那个噩梦,呼唤的那些语句,都让他心隐隐不安,有着某些不好的预。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小妖
岑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岑弈应该很怕把苏闻吵起,因此起床声音十分细微,现在这个他应该已经坐在飞机上了,旁边的床上已经没有了属于岑弈的温,苏闻眨了眨,难得有一丝怅然若失。
客厅的加菜板上放着一杯豆浆,是岑弈走之前特意为苏闻准备的。
苏闻起床喝了一,有些奇怪,不禁皱了皱眉,纳闷:岑弈是不是没泡豆?
果然如他所料,岑弈已经坐上飞机了,他在飞机上包了wifi,方便与苏闻发消息。
只不过最晚岑弈睡的太晚,起的太早,没一会儿就犯了困,依依不舍地放了手机,歪睡一会。
苏闻简单的解决过早饭,开着自己的车回了工作室。
苏闻工作室建立在离原先住址不远的独栋别墅,上两层,门挂有苏闻剧照影照的照片墙。
经纪人冯婉正坐在院里的秋千椅上晒太,旁边搁着最新款的小香包包,她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副妆艳抹风动人的模样,即便是在满是泥地她都能依旧穿着十寸的恨天面不改招摇过市。
作为一名给苏闻杀一条血路,当代社会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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