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上西楼 - 上

顾晚看着秦淮研究自己的肚，认真且专注，偶然一抬，笑意盈盈，正是他喜的少年模样。那只手在他小腹上轻轻着，亦撩拨着他的心弦。

    “嗯。前几日大夫说，三个月后就会开始胎动，都是很正常的事。”

    小少爷挑了挑眉，神又见不满，“你又一个人去药房了？你怎么每回都不记得叫我。我可是你夫君！”

    顾晚哑然，想着也许是大人家讲究个妻贤孝，哪怕没得意在，也得装个样来，遂了应。

    不过小少爷这样也装的忒实在，无人在旁时都很兢兢业业，用平日握卷的手扶着他已然逐渐圆起来的腰腹，有时是陪着他在院里散步，有时又同他一给院里草浇，颇端些好丈夫的架势来。

    若小少爷真心喜一个人，一定比此时更贴更细心吧。只不知什么人才能当他正室，享受他完完全全的呢。

    顾晚对小少爷近日来的呵护举动很是受用，心里却忍不住偶尔泛一泛酸，又不知如何倾诉，只能自顾自和肚里的孩说些几话。

    秦淮见着人这样，也忍不住去想自己娘亲，曾经侍奉过她的老嬷嬷讲，他娘亲是个温柔善良的，对人也极好，只是可怜骨弱，生他时又难产，才虚到无力回天。

    娘亲还在时，是不是也会这样摸着自己肚和他讲话呢，是不是曾经也日日期待着他的降生，是不是也和顾晚一样，作一副柔清淡的样貌....

    他一向遗憾失了娘亲，在姨娘和大夫人得不到关怀则更惦念娘亲，如今面对着顾晚，竟陡然生些柔绪。由是对着顾晚则又多了几分耐心和疼惜。

    其后也说到到，同顾晚一去切脉问诊，一路上又是护着小腹又是扶着腰，好似顾晚是什么珍贵件儿，非得两手捧着才能安心。顾晚虽念其关怀，也颇有些不自在，余光总瞥着四周，希望别在他人面前闹了笑话。不过他们走过时虽没听着什么议论，却不知背后那些人又如何论，尤其在年些的老人嘴里，他们已成了秦府里最恩的少年夫妻，还夸小少爷继承了他娘亲的温柔痴，跟自家哥儿意，是以新婚便结了胎，几个月了还黏腻如初。

    家药房先生也是一样看法，知他们新婚不久，这两个月却不得不为着肚里这个克制隐忍，便看向二人，委婉：“淮少爷、小顾郎君，胎象已稳。房事适当，于孩于生产都是有好的。倒也不必如此如履薄冰。”

    两张同样稚青涩的面庞俱是一，小少爷原本放在顾晚腰上的手也悄悄收了回来，忙朝人家谢以终结这个话题。顾晚夫唱夫随，也缓缓站起来，与秦淮一同朝他微微鞠了一躬。

    一路无话。

    小少爷虽和顾晚独时显得孟浪大胆些，可被外人这么一，终究有些抹不开面。顾晚还摸不透小少爷心思，亦不敢随意言。

    以至于夜里，明明彼此挨着，却好像同床异梦，一个搂的不似往日亲密，一个不能踏实窝好，好像生怕贴的太近能火似的。结果反倒惴惴不安，都不曾眠。

    还是顾晚秉着一切为小少爷好，一切为孩好的原则，侧过去，怯生生，“少爷，大夫白日里说的话，我也觉得有些理...如果少爷想要...顾晚也是可以的...”

    秦淮心里复杂，一方面觉得自己想象的妙人应是矜持守礼的，和刚开始的顾晚有一重合，可那样只会承受和顺迎的又没得意趣。先前顾晚主动以侍，现又主动邀请，偏偏自己也有些向往，甚至想狠狠翻压上，将所有望化作暴风骤雨都打在这副柔躯之上。

    莫非他其实也是个和他老爹一样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不不不，必不可能。

    小少爷思来想去，认为自己毕竟只对顾晚才有这龌龊想法，他俩又已成了礼，无论如何不算违纪法，扰纲常，也就心安理得顺应望，偏去看顾晚。

    顾晚后，比往日更许多，轻慢捻，便羞带，两也些，被秦淮手里各自住一边，拇指却连于间沟壑，似是要生生将这桃样的掰作两。

    “真的不会伤到孩吗？”

    秦淮虽觉火焚，到底还有担忧。要是他同自家哥儿这档事儿把孩给没了，那可真是笑料一桩，将来恐怕都没法儿再在这院里呆去了，没脸。

    顾晚躺边，一手横在前，一手又攥着床单，分明是已了戏。这会儿被拽回现实，还有些怨怼，蹬起一蹭了蹭秦淮，“少爷快些罢，我...我已准备好了...”

    因着秦淮的尴尬份，顾晚门时也没得到什么重视，匆匆抬来匆匆就行了房，也没老嬷嬷教他规矩，这会儿了还我我我的，不像那些个姨娘，总是妾妾。不过秦淮倒很受用，他总觉得那些个姨娘这般一喊，就将人给喊远了。他与顾晚挨得近，用不着这样。但他也不想顾晚喊他本名，每每一想到自己姓甚名谁就能想象他那混账老爹对他，对他亲娘的敷衍和冷待，总竭尽所能回避这个有些随意的称谓。

    不过顾晚虽然表现如慷慨就义，真被那勇猛的什贯穿，还是会觉得很疼。小少爷经验不足，手上功夫不行，扩张不到位，却的又又胀，一就让顾晚忍不住闷哼声。

    “我是不是又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