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女装,像是什么隐秘的大门被打开,甄楚觉得自己被聂雨河当成个娃娃打扮。他甚至买了好几睡衣睡裙,专门供甄楚在这里过夜时候穿。
睡裙当然只会现在不正经事的场合,但很奇怪,一想到这里有几件东西完全属于自己,整个人都更放松了,这间公寓真正变得亲近起来。
甄楚把在耳朵前面的发丝掖到后面,一脸怪异地看着镜里的自己。
聂雨河不知从哪来假发,在上大小正好,半的发垂在肩上,如果甄楚真的是个女孩,多半就会是这副样。
“这什么啊,”柔的发梢轻轻扫过肩膀,得人的,裹在薄薄的丝质睡裙里,有微妙的不适。“老师,你总这奇怪的事。”
“不好看吗?”聂雨河让他对着自己,“没有吧,这么好看。”
卧室的窗帘密不透光,厚厚地拉着,阻隔了外界的一切视线。
甄楚不自在地理了理发,又去扯吊带裙细细的肩带,心里有别扭,于是问:“为什么总让我穿这些?老师,你更喜女人吗?”
他知不是这样,但忍不住问,又不可抑制地张起聂雨河可能说的答案,忐忑地看着穿衣镜里的影。
“你心里很清楚吧,”聂雨河一只手放在甄楚腰上,另一只慢慢抚摸着他光的侧脸和后颈,从后面将他拢住,“我更喜哪个呢?”
聂雨河摸着他,又弯,抵在甄楚肩,的呼着薄薄耳廓,他的前戏总让人受不了。甄楚想说的话一全飞了,像贝壳掉大海里,半天才捡回来一句:“我……我又不是芭比娃娃……”
“比芭比娃娃要漂亮,”聂雨河一边说一边吻他,将的耳垂在嘴里,“见没见过那球形关节的人偶?”
甄楚已经不太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了,尽肌肤相接已经无数次,每次依然会有不同的觉。镜里那个发的自己被拥在怀里,来自后的手掌在上游走着。
一时间他不清被拥抱的究竟是自己还是镜里这个容貌肖似的影,他脑发,聂雨河声音很轻地贴着他耳朵,说一些缠绵又好听的话——这时候脑总是乎乎的。还没意识到,双先从镜里看见将柔的丝质布料个小帐篷,聂雨河隔着那层布握住它,前端渗的洇了布料。
在学校,在外面的确很刺激,随时有可能被发现,冲浪般的快。但那些都比不上现在这样——在家里,在只存在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双所见,双耳所听,鼻呼的都只有彼此,甚至温都共享着——没有任何一疯狂的刺激能比得上此刻。
的抵在间,甄楚试图掰开,将它吞吃去,上臂却被捉住,聂雨河的手臂牢牢握着他,前端开,狭窄的秘。
他动作很慢,像是要把里每一个凹凸都照顾到,甄楚轻轻着,无声地促他快。聂雨河偏不全去,只在靠近的地方磨蹭,甄楚又酥又,怎么也得不到安抚,只好努力摇着腰,却又被扳着不让动。
空气似乎变得稀薄,甄楚把嘴张开些着,睛半睁半闭,镜里的人脸上也泛起红,裙卷到腰间,勉勉遮挡着,完全是一团糟。
似乎发现了他的视线,聂雨河索把那条裙整个扯开,柔的布料落在脚背上,他又托着甄楚,侧抬起他一条,终于整个去,动起腰腹来。
甄楚顺势被向前压倒,额,鼻尖,前,的粒,以及腹都贴着镜,端渐渐吐丝来。他上,镜面却冰冰凉凉,聂雨河的在他里猛烈撞击着,甄楚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室只剩彼此相撞的响动,以及黏腻的声。
如果不是面对着镜,甄楚还不知自己能被折成这么古怪的形状。他夹在镜和聂雨河间,像一块奇怪的夹心饼,没章法的息将镜前面呵一块小小的雾,贴在平面上,也被压得变了形。从这个角度看,两人的肌肤泛着薄汗,像是上了层光的釉。
时间就这样停来,永远停在这里吧。在里搅动着,甄楚脑模糊泛起这样的想法。镜里的自己每次都被成这幅样吗?
聂雨河半垂着,不住甄楚耳朵的上缘,不知疲倦一样。甄楚说不话,不知不觉伸来,碰到凉凉的镜面,镜面也沾上他们的温度,那一小团雾瞬间化开。
甄楚两在颤,本是依靠聂雨河才能站立,他歪着啜聂雨河的,余光模模糊糊看见镜的画面。聂雨河大概也看到了,在甄楚里的又了。
他一边着甄楚一边吻着他,见着甄楚被他得来,黏的溅在镜上。他自己也了一次,却还没疲去,由着的,似乎更加缠人,他试着得再,的顺着甄楚细直的小去,到躺在地上的睡裙和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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