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伤的人不能烤火。骤然接火焰,得到温的仅仅是表面,真正的伤仍旧藏在肤之,僵地敞开着。因此创伤越是,温起的作用就越有限。一味贪图表层那温度,甚至会使况恶化,痛苦加剧。
可惜甄楚没想过这个理。
他把亲吻和抚同本混淆,迷恋它们到了近乎着的地步。聂雨河似乎就是吃准了他这一,在床上的事越发过分了起来。
譬如此时此刻,他浑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偏偏将甄楚脱了个净,面对面地将人抱在怀里,手掌轻轻抚过背脊,像在描绘肩胛骨的走势。
“……还好吧?”
聂雨河仿佛没事人一样问,好像全然忘记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怎么可能还好。
上一丝不挂也就罢了,手还被叉着扣在了背后。这些都是次要,最要命的是甄楚两之间那个金属制的贞锁。
大小正好,包裹在小腹之的位,像个小鸟笼,勾勒此刻那里低垂的形状。冷冷的金属贴在肤上,有别样的刺激。
甄楚本不好意思抬,明明可以不用变成这个样的。
现在他去找聂雨河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在学校,在家里,在街上,看上去一切还是如常。但只要和老师在一起,所有事都不一样了,那些数不清的吻和的快乐能将人淹没冲散,半遮掩的窗帘将他们与外界远远隔离,卧室的床就是新世界的巢。
“真是准时啊,”聂雨河开门之前看了看表,不由得说。
甄楚才踏门,听了这句话就伸手臂,勾住老师的脖,邀赏般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耳朵。
“这么等不及吗?”聂雨河觉得好笑,了他的脸,轻轻说:“总闷在屋里没意思,今天去看电影怎么样?”
甄楚稍稍分开些,瞧着他的睛问:“老师想去电影院吗?”
有些时候聂雨河搞不清这孩脑袋里在想什么,好像他们两个一切事的最终目的都为了上床。这样虽然也很可,可是多少有古怪。但这提议没必要拒绝,因此他:“……如果你想的话。”
甄楚的睛乌黑明亮,十分漂亮,只藏在发后面怪可惜的,有时候单瞧着这双漂亮睛,聂雨河就生一些亲吻的冲动。这可是很新奇的觉,他想,自己那个时候没看错,这孩果然有意思,生活开始变得有趣了。
发生改变的不止自己,聂雨河挲着甄楚光的脸。近来他也开朗了不少,虽说格这东西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变的,可他的确有了不同,而且——最有趣的地方——在这改变,自己也扮演了一些角。
改变一个人实在是有引力的游戏,聂雨河很期待看到他最后变成什么样。
这么想使他心很好,于是捧着甄楚的脸温柔地吻了一会儿,才说:“换衣服怎么样?”
他从卧室里拿一个盒,打开来看,里面是条裙。纯白,面料轻而薄,款式很简单,仔细看却能发现领袖以及裙边缀满了极细的纹和珠饰,是条很不错的裙。
“这要让我穿?”甄楚脱而,前几天他确实提过打扮成女孩的事,甄楚只以为是随说的,没想到这么快东西都备好了。他改了一措辞,“我……穿不了这个。”
尽有为难,还是持说了去:“老师……我不想穿。”
好像那条裙很一样,他碰了一就再没拿过。
瓜扭来总是不甜,聂雨河对人所难没兴趣,于是也不介意。
甄楚却不明白他的心思,他很少这样直白刚地拒绝什么事。因此就怕极了惹人不兴,现在看聂雨河一副不介意的样,更加觉得是在掩藏不满。明明才说要去看电影,被这件曲一搅,心里总好像梗着什么。
但他也不想妥协,一时间想不什么办法来。
聂雨河看穿了他似的,故意说:“那条裙我挑了很久呢。”一边说话,手伸甄楚衣服里不老实,停在前两颗小粒上打着圈,指腹不住地刮蹭着。
甄楚被他得气不匀,只好退了一步:“不想穿裙,别的什么都行。”
聂雨河没听清似地重复一遍:“什么都行?”
——于是况就变成了双手拷在背后,间上了那个奇怪的贞锁。
上一次聂雨河拿这东西时,甄楚觉得太奇怪了,说什么也不让它在自己上,没想到转了一个圈,还是没躲过。
“好了吧,”他被看得不自在,何况还赤着,于是轻声促,“不是说要看电影吗,门吧。”
有悬疑片正在上映,甄楚早就想看了。
“嗯……”聂雨河沉,“耽搁一会儿电影院也不会自己跑掉。”
说完把手机丢过去,让甄楚自己买票。
“为什么要耽搁……!”
聂雨河了垂在外面的两个袋,起翻屉,拿一个什么来。
那像是把剃须刀,刀又比普通剃须刀小很多。甄楚猜到了他的想法,往床里缩了一。
聂雨河把他扶起来,解开铐,带浴室。然后从背后抱着,拿着他的手自己给自己摘那个金属。
甄楚心里并没有表面那么抗拒,因此半推半就地任由聂雨河摆。明明只是一摘就结束的事,聂雨河动作却又轻又慢。
“你这个其实很有必要。”他贴着甄楚耳朵说话,呼熏得人发。
甄楚心虚起来,认为老师是在暗暗拿自己床上的表现开玩笑。
的确,不知是自天赋异禀还是聂雨河教导有方,一到床上,他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或者两个灵魂住在一个里,平日那个在学校里循规蹈矩,扮演一个无聊的乖学生。一到了床上,的那个就冒来,稍加引导就开始放浪形骸,把什么都忘记了。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呢?甄楚答不上来。
聂雨河把一白的膏挤来,让甄楚自己涂。可耻的是轻轻抹了几,原本毫无反应的就有了抬的势。
甄楚着当什么也没发生,聂雨河看得有趣,脆蘸了在手上,将指慢慢伸后面的。
“拿去啦。”甄楚皱着眉说,但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在的人面前穿好衣服就如同自带铠甲。
手指非但没有拿去,还多加了一,在甬里搅动起来。
“老师……!”尾音变得甜腻,的刺激逐渐引快。
“我就说你很需要那个了。”聂雨河屈折手指刮着,慢条斯理地说:“你是不是有太……”
他朝前哈了气,甄楚的尖就颤颤地立了起来。
“……了?”
“在学校里也总是想着这件事吗?”说话归说话,动作却不停止。他在甄楚里那个稍的地方反复刺激着,叫声渐渐变得难耐而毫无章法。
聂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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