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疼当然是假的,聂雨河力度凶猛,没太多怜惜的意思。他松开了甄楚,原本被扣在后的两只细手臂就无力垂着,只有指尖稍稍用力,抓皱了床单。
全的注意似乎都凝在了后的饱胀上,然而似乎才只去了前端。甄楚额起了层薄汗。
“老,老师……”他不知自己声音听起来有要哭了,也不知要央告些什么——毕竟是自己先说不怕疼的。因此只是可怜地叫人。
真刀实枪地来,和玩和手指的觉都大相径。甄楚咬牙忍着,受到又往里去了一些。
“放松,”聂雨河压过来,气息地哈在他耳朵里,“现在是我被你夹得很疼……别那么张?”
甄楚呼,依然疼得皱眉,嘴里也胡言语起来:“不能怪我……是,是老师的太大了……”
这句话不说还好,刚一说完,痛蓦地加剧,聂雨河直接全。疼归疼,甄楚却也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觉。
想到此时此刻,他是全世界和老师最亲密贴合的人,疼痛不知不觉被一酥麻的取代。
这觉难就是……大的在他缓缓动,后聂雨河的呼也重了许多。冠和上的络被柔啜缠绕,互相刺激着彼此,每动一,息就不受控制地从间溢。
早就先一步意识到趣味,无师自通地迎合起送。聂雨河的动作起初又慢又缓,好像要用受甄楚每一个角落,等听到他息甜腻异常,就加大力度,变得猛而激烈。
甄楚被在床上,浑绵得像汪,连攥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乖乖迎合。第一次尝试这事,没想到是这样的觉,他被刺激得一句话也说不,脑像是在乘云霄飞车,忽而被送到云边,忽而落回地面。
这时候如果能接吻就太好了,甄楚侧了侧,聂雨河抚摸他后背的手忽然扣着脖颈将他上提起。
“啊——!”猛地向更刺,没等回过神,他先喊叫起来,这声音比之前的都要响得多,甄楚找回了羞耻心,闭嘴压抑着。
然而一手指探腔,非把上两排闭的牙关撬开。
“怎么不喊了?”鬼般的从耳朵到睛,渍声一片,一时间不清是脸上更还是合更,“接着喊。”
“外……面听,听得——啊……啊啊……”
聂雨河整又整个,毫不意外地收获了比之前更颤抖的叫声。
“嗯……嗯啊,嗯……!嗯!啊……啊啊!”
思考和羞耻都飞到九霄云外,脑只剩激烈的合。甄楚的被向后弯折成几乎诡异的弧度,向后仰甚至要贴靠上聂雨河的肩膀。
“啊……嗯!嗯……哈嗯……”
自己前面早就翘起来,已经淌丝丝,涨得发疼。甄楚尚有意识,又想去抚摸,手却被挥开。
聂雨河一边不住送,同时又握住甄楚的上,指腹在端的小绕着圈刺激。无论怎么说,这滋味都对一个初尝的少年太过了。但聂雨河似乎仍嫌不够,另一只手从锁骨掐上他的咙,渐渐向上将鼻掩住。
“哈唔……”呼受阻,甄楚整个都开始颤抖,后和又同时被猛烈,极度烈的快甚至要将颅冲破。尤其是聂雨河在他里冲撞时刮蹭的某一,好像要把所有理智全摘除。
氧气很快就不够用,聂雨河手指隙那些微新鲜空气当然是杯车薪,甚至甄楚越试图把嘴张大,就越无法呼,从角丝丝,也在聂雨河的手掌上。角也渗生理的泪来,甄楚的意识有些模糊了。
缺氧和快的双重刺激令他无法思考,或者说正因为缺氧,快占据了全的空间。涨得好疼,老师的手指却在前面不让他顺利来。甄楚连息也没办法,所有腔发的声音都被外面的手掌堵回咙。渐渐地视线也开始模糊,房间里的一切都泛着古怪的白光,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捂住鼻的手突然换成了柔的嘴与。
它们带来了些许新鲜的氧气,但甄楚无力去取,只能任由掠夺腔。老师的声音也很哑,不住在他耳边说:“好孩。”
现在是……在哪里来着……不是家也不是学校……外面的酒店吗……在和老师……
想清这个让他稍稍安心一
“好孩……”又在夸他,一边破碎地称赞一边破碎地吻着。
几乎没人这么夸过他。不知不觉地,甄楚的心往称赞他的人这边又靠近了一些。
绵的接吻仍然让人窒息,何况咙被扼住,他已经毫无力气也不能思考了。的束缚忽然松开,他浑近似痉挛地剧烈颤抖,快闪电般刺激,在他脑轰鸣无数灿亮烟。
这一刻全都放松,不用再屈折成夸张的弧度,咙也不再被扼住,甄楚朝倒在床上,脸正好埋柔的枕。刚刚吻过他的人拉着他的往床沿拽了拽,炙的又一次侵来。
有什么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甄楚缓缓睁开睛,最先看到的是窗外都市的夜,依旧被霓虹亮,一片璀璨。
“稍微醒醒?已经不早了。”
他茫然地思考了一,回想起刚才激烈的。毫无力气,想翻个也不到,而且鼻尖嗅到一类似铁锈的味,有什么的东西了来。
“房间太吗?”
纸巾在他鼻面了,上面沾了血迹,原来是鼻血。
甄楚挣扎着坐起来,看见聂雨河好整以暇地站在床边,他已经收拾好自己,完全是平常的模样了。
手机屏幕显示快要十半,甄楚想起他们到这里时才六刚过。
看他一直发呆没动,聂雨河脆把校服短袖拿过来帮他穿上。
“如果现在真的直接睡,大概一气就到明天早上了。”他给甄楚系扣,声音也很温和,很难让人联想到刚才疯狂激烈的窒息。
甄楚去卫生间整理,看见镜嘴是的,脖也有些红,更不用说领拉来的痕迹,低看,垃圾桶里有两个打了结的避,里面满是。
“没想到会这么晚,”等坐回车里时,聂雨河说,“我不该今天就拉你过来,次还是周末比较好。”
语气里可没什么自我责备的意思,而且……当然了,是必然会有“次”的。
说已经这样亲密过,这个人,这亲密都完全是他所渴望的,应该很兴才是。可甄楚却没有,一时间心被古怪的不确定缠绕,空空的。
“怎么反而不说话了?”聂雨河等红灯的时候问他。
何止是不说话,甄楚歪着看窗外的夜空,整个侧在座位上,只给他一个后背。
“……经常这样吗?”甄楚问。
“什么?”
“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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