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听听也就是了。
但已经嫁,又不肯跟他说难,他这个弟弟的,也的确不了再多了。
辞别了王老夫人,周晋对送她的周琼:“三妹妹说想要来看你,不知你什么时候有空?”
实际上周琼现在是不想沈兰茵来的,她满心的愁绪,当真不愿被娘家人看来。但今儿周晋拜见王老夫人态度已经很明显,她不能再拒绝了:“三日后吧,这两日我还有些事。”
周晋回到安平侯府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府里的晚饭时辰。
但就像所有恋的人一样,一整日没见沈兰茵,他回府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喂饱自个儿饥辘辘的肚,而是问明了人后,知沈兰茵在宜安堂,便直奔宜安堂去了。
不过在宜安堂的院门,他却撞上了醉醺醺的安平侯。
还是安平侯先发现的他:“晋哥儿?你这个时辰,到这里来什么?”
周晋闻着臭气熏人的酒味,略往后退了两步,这才:“今儿我办差了城,却碰见了大独自从大昭寺回来。我瞧她心事重重的模样有些不放心,所以便来找三妹妹,请她帮忙去看看大。”
为了找沈兰茵的理由正大光明,周晋不得不耐着解释。
安平侯听了这话却皱眉:“她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你成日就瞎心!”
周晋面冷了些。
对他不在意就算了,大在府里生活了二十年,竟也如此不在意。
这是个什么爹?
“再说,去看你大,叫茜儿去就行了,你混叫旁人什么?”因着对江氏心有气,提起沈兰茵,安平侯也同样不满。
周晋面更冷了。
混叫旁人,阖府上都知大和茵茵最亲近,怎么能是混叫旁人?
茵茵在他里若是混叫旁人的的话,那他此刻醉醺醺来宜安堂,于江氏而言绝不是好事。
“爹,我有话要和你说。”周晋上前,拉过安平侯的手臂,“我们去书房说。”
能有什么话?
他还要去见江氏呢!
安平侯心里这么想着,然而还不等他说来,喝的醉醺醺的他就被周晋拽着不得不跟着走了。
一路将安平侯拽书房,吩咐郑平也去外面守着,周晋开门见山:“三皇和六皇,您决定选谁了吗?”
提到这样关乎安平侯府未来的大事,安平侯努力睁了睁,勉恢复了一丝清明。
“怎么,你已经有答案了?”他问。
周晋:“是的,我更倾向于三皇。”
“六皇哪里不好了?”安平侯:“不是论能力还是论后势力,他可都不比三皇差!”
“但六皇暴成。”
这一安平侯当然知。
这也是他一直在三皇和六皇之间拿不定主意的原因。
但此刻周晋这么说,他却立刻反驳:“自来为君者,便该杀伐果断。若是优柔寡断遇事迟迟拿不定主意,这样的人如何能成大事?!”
周晋继续:“但成国公府,支持的是三皇。”
听了这话,安平侯顿时一惊,酒也瞬间醒了大半:“你……你如何会知?”
自然有他的渠。
说来惭愧,自打娘去世,他和就没怎么和外祖家走动,但如今他不少消息却都是靠舅舅。
周晋没回答这个问题,只:“大已经嫁了成国公府……”
“所以我决定支持六皇!”安平侯却突然:“那么,若是三皇赢了,你大可以保住我。若是六皇赢了,我也可以保住你大。”
周晋看着面一瞬间非常果断的安平侯,只想说,你的酒是全喝脑里去了吧!
第67章 爹和祖母,能同意她和离……
周晋本不想和安平侯再费, 但无奈若安平侯了蠢事,最后遭殃的却会是安平侯府上,以及他已经嫁去成国公府唯一的亲。
因此他一气, 缓了些绪,问安平侯:“若六皇赢了, 你能保住大和成国公府?”
总算安平侯还没糊涂到家, 他沉默一瞬后:“至少我可以保她和王林。”
周晋忍不住冷笑。
“那若是三皇赢了, 大能保咱们家的谁?不提女眷, 您是打算舍了我还是舍了周勇,又或者为了您的两个儿,牺牲自己?”更何况, 大才嫁过去不足两月就明显遇着不顺心的事了,新婚时期尚且如此,日后真遇到安平侯府倒台的况, 她真能有说话的机会?
只怕成国公府连她都会容不!
听周晋语气里的嘲讽, 再一看他面上更是嘲讽满满,安平侯突然怒:“你就那么怕死?既然怕死, 那还回你的法原寺和尚去!这样就算你大保不咱们家,也连累不到你!哼, 偏你舍不得这荣华富贵!”
安平侯生气,周晋心反倒好了。
他呵呵一笑,:“我若是回法原寺,那您这侯府预备到谁手上?是残废周勇, 还是母亲生的小安?又或者是给二叔, 传给周弘?”
三个儿,除了周晋,一个是残废一个是野。
这是安平侯心最大的痛, 旁人说他都受不了,更何况此刻这般不客气嘲讽他的是他亲生儿。像是有一灭的火瞬间从脚底窜到了天灵,他猛地起,抬脚就朝周晋踹了去。
他连平时都不是周晋的对手,更何况是醉酒后。
周晋一个侧,轻轻松松避开,而后伸手一抓一拽将他双手固定到背后,:“爹,儿没有坏心,只是希望您看在阖家老小的份上,遇事慎重决定。”
话落不等安平侯应声,没有坏心的他一个手刀,直接将安平侯打了过去。
将人随意丢在椅上,他弹了弹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抬脚去开了门,吩咐:“侯爷喝多醉了过去,伺候他就在这里歇吧!”
郑平飞快朝屋里看了,然后忙低了。
安平侯毫无形象的在椅上不省人事,这哪像是醉了过去?更何况,屋里刚刚两人是怎么压不住声音吵闹的,他听得清清楚楚,安平侯分明是被他家主打的!
不得了,他家主现在真的,太不得了了!
安平侯的小厮虽没有郑平耳聪目明,但在周晋提起回法原寺后说的什么残废周勇,新夫人刚生的小安,他却也听见了。所以后面安平侯暴怒,然后突然没了声音,他虽然没看见,但猜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果然,等大少爷走后他去扶安平侯,就发现安平侯脖颈有一极红的印。
因这事耽误了些时间,瞧着实在太晚了,周晋便没再去打听沈兰茵是在宜安堂还是回了兰芷苑。外忙了一日,刚刚又被安平侯气了一场,他现在有些累了。
一直到回去简单泡了个澡,吃上气腾腾的青菜面时,他才有心说话:“郑平,从明儿起,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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