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嬷嬷带着一个三等的小丫鬟,嬷嬷年岁大了跑不动,那小丫鬟先跑来,因年纪小又着急害怕,所以一时便把你忘了。”安平侯是打死也不敢承认自己真实心思的,哪怕他现在已经得到江氏了,但他是真怕惹急了江氏,江氏会连命都不要。若是旁人拿命威胁他,他当然不在意,但江氏不行,他舍不得。因此他:“这丫鬟这般办事不利,险些就害了你,容儿,我这就去将她发卖了!至于嬷嬷,虽有可原,却也不能轻饶,我这就罚她一年月例,另她一把年纪打不得板,那就双手各打五十个手板!容儿,这样置,你看可还行?”
安平侯已经把话说到了这地步,江氏便见好就收:“只要侯爷你心里有我,有孩就行,至于其他的,你看着理就是。”
第23章 他竟……竟先斩后奏,直……
江氏连喝三天药, 连着三天躺在床上,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彻底不血了。吴太医的说法,这孩是保住了, 从常大夫那得到肯定答复后,沈兰茵和江氏都兴的不行, 这三天对两人来说实在是太难熬了。好在, 终于平安熬了过去。
彻底放心了, 江氏便有心筹谋起以后了, 虽然暂时她算是能拿得住安平侯,但因这次动了胎气,她是打算再也不叫安平侯近了。女有本就会材走样, 偶有些人面上还会生斑,若是再不能伺候安平侯了,想也知他对她容貌的迷恋会慢慢消失, 甚至因为孩不是他的, 可能还会生诸多不满来。
江氏最坏的打算,便是孩生后多三月, 安平侯就会厌弃她。跟着她再些“努力”,许是不要两月, 安平侯便是不休妻,怕也是会嫌她碍想打发她走。这样算来,着时间,刚好来得及把兰茵嫁了。
兰茵嫁后她便没了后顾之忧, 安平侯要打发她, 她立刻就能带着肚里的孩走。至于离开侯府后娘俩的生计问题,明面上安平侯为了脸面也会给她一个生活保障,而私里她能至少攒十三个月的月例银私房。她每月有五十两的月例, 便是一个月只能攒四十两,那也有五百二十两了。
这钱在侯府这样的地方不算什么,但若是拿去到城郊的小镇上,她可以买上五十亩地,买上一个铺,还能再买个小宅,就这都还有的剩。而有了地和铺,就有了稳定收,再加上她可以继续绣活,娘俩的日可以过得很宽裕。哦,安平侯应该也不会扣她的首饰和衣裳。这些东西她去后就用不着了,拿去卖了或者当了,也是一笔钱。
江氏并不觉得拿安平侯这些钱不应该,安平侯图她的脸和,她图安平侯的钱来还债养孩,他们是各取所需,公平易。
江氏暗筹谋这些,连沈兰茵都没告诉。
但因她动了胎气,这些日姨娘们和小一辈不用来请安,沈兰茵却除了在晚上偶尔去看看周琼外,白天几乎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边。
母女俩守着宜安堂过自己的小日,外面任何事都没去关注,沈兰茵虽偶尔去陪周琼,但也就只知周晋和崔玲的婚事已经彻底毁了罢了。
因此这一日周琼跟前的翠缕匆匆跑来找沈兰茵,说周琼被打伤了,却不肯去看大夫治伤,仍在荣安堂跪着,还求沈兰茵前去劝一劝的时候,沈兰茵和江氏都很震惊。
“打伤了?谁打的她?”江氏问。
堂堂侯府大小,谁有这个胆?
而周琼那样温柔妥帖的好孩,也不该惹着辈啊!
翠缕哭得上气不接气,:“是……是侯爷!”
侯爷?
安平侯怎么会打周琼?
江氏虽知安平侯绝没有他表现来的那般良善,却也知他绝不是那会对女儿动手的人,别说周琼那样的姑娘不会犯什么大错,便是真犯了,他多罚跪罚禁闭,怎么可能会直接上手打?
沈兰茵却想到了周晋。
“是不是和大少爷有关?”她问。
翠缕一面抹泪,一面重重:“是,侯爷要打大少爷,我们小拦了,那样一鞭,就狠狠在了我们小的后背上,都……都渗血了,那么厚的衣裳,得多疼啊!”
听说周琼被打成这样,别说沈兰茵了,就是江氏也撑着要起过去:“不行,我也得去看看。”
若说一开始江氏希望沈兰茵跟周琼亲近,是带着让沈兰茵日后能借周琼势的目的,那么自从她动了胎气见红,见周琼一个小姑娘明明那么害怕,却又要帮助她又要安她,她待周琼的心,也不知不觉就变了。这侯府,她唯一愿意付真心的,也就周琼了。
翠缕是知江氏况的,忙:“不用不用,夫人,您之前动了胎气,还是好生养着,让三小跟婢去就行了。”
沈兰茵犹豫一瞬,却是:“娘,我叫人抬担架来!”
江氏也不敢拿开玩笑,想了想便应了。
见母女俩这么把周琼放在心上,翠缕忍不住又哭了,只这回却是动的。她们小这些年过得太难太苦了,纵是老夫人偏疼些,可老夫人还有其他孙孙女呢,又能偏疼多少?却是没想到,她从前一直没当回事的新夫人和新小,对她们小竟这么上心。
翠缕心激,亲自扶了江氏上担架,一路小心护在边上,到了荣安堂,也抢着和沈兰茵一左一右把江氏扶了去。
了荣安堂,先是听到周琼的低泣声,跟着就看到院正围了一圈人,最外的是人,里的隐隐能看到二房三房诸人,还有大房的周勇周茜也在。
因扶着江氏不敢走快,便听到周琼哀哀哭求:“祖母,爹,你们就随了晋哥儿的愿吧!”
“琼儿!”这是周老夫人的声音。
“他梦!”这是安平侯在暴如雷。
两人几乎同时开,态度却一致。
如周晋的愿,周晋有什么愿?
江氏疑惑,沈兰茵却清楚,周晋是跟家里说决定家的事了。虽心里已经有了底,但等顺着人分开的路走到近前,看到跪在周老夫人面前的周晋已经真的剃度,变成了光后,沈兰茵还是惊了。
他竟……竟先斩后奏,直接剃度了!
江氏也惊了。
虽然一嫁来就知周晋的经历和想法,但真的,即便是江氏,也觉得他便是有那个心,也绝不可能真的家的,毕竟他是安平侯唯一的嫡,安平侯和周老夫人都不可能允许。
但现在,不可能变成了现实。
周晋便是还没正经家,但却已经彻底落了发。
江氏惊得忘了说话,人们让开的动静却是让周老夫人和安平侯都看见了她。母二人面上同时不悦,周老夫人先开:“你才动了胎气见过红,不好生待在屋里养着,到这里来什么?”
安平侯皱着眉转过,没声。
“母亲。”江氏行礼叫了人,这才转而看向跪在周老夫人另一边的周琼,因为周琼面向周老夫人,因此江氏清楚看见她后背有一鞭痕,而在那鞭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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