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她们［黄暴百合/厕所文学］ - 3 你的小妹，我的阿姐/这是姐妹间正常zuo的事/给她个教训

    3

    准确来说，她们并不是真正的妹。

    ?

    阿燕是五岁时被阿娘卖的。恰逢那时新帝登基，开了选秀，伺候的一众女太监们也要重新采选，便卖了两吊钱，可以给大哥娶个好媳妇，给小妹一新衣裳，阿娘也不用日日夜夜熬替人逢荷包，而且据说东西很好吃，不用饿肚，每月还有月钱，阿燕真没觉得有什么可难过的，也不懂为何阿娘和小妹要哭。

    小妹一直以来都比她聪明，大哥又是梁，所以是她要，这很正常。阿燕也很懂事，不会像其他孩那样哭闹不止、给教事姑姑惹麻烦，只是会在每天夜里想阿娘他们的时候，偷偷啃几馒——馒太，不和咬不动，所以她通常啃着啃着就睡着了。

    馒是荷衣给她藏的。

    荷衣和她同期，据说是家败落不得不的，的是所有女孩里最好看的一个，学得也又快又好，经常被教事姑姑夸赞，看起来年岁比她还小的样，却照顾她，不嫌弃她笨手笨脚、怎么也学不会，甚至还主动和其他人换，与她同睡在一起。

    那时新的小女们乌泱泱约有百人，住在窄小的通铺里，只能两人睡一张床。

    一开始阿燕不太敢亲近这个看起来冷漠又漂亮的小姑娘，又因为知自己不聪明，所以天生便带着几分对聪明人的敬畏。直到有次雨，她半睡半醒间，听见后面传来细微的声音，扭一看，发现平日里总是绷着一张脸的小姑娘在梦哭得满面泪痕，偏又无声无响，只是默默地泪，若不是她们都在一张床上，距离太近，恐怕也发现不了。

    阿燕呆呆地瞅着荷衣哭了半宿，一直到人家醒来，四目相对，她想了想，从怀掏一个馒，“吃吗？”

    女孩用红的睛沉默地看着，阿燕有些困了，将馒她手，打了个哈欠重新闭上，许久，才听见后的人翻的声音，随后细碎的咀嚼声传来，应该是被噎住了，轻轻捶了捶——但可能不用，因为过了一会儿，直到阿燕都要睡着了，又听见她轻手轻脚床倒的声音。

    步梦乡前，阿燕还在想，看来不是她一个人这么觉得，姑姑的馒真的太了。

    ?

    那晚过后，像是突然就有了一个两人间的小秘密，她们的关系逐渐亲近起来。

    有时并肩躺在床上，听着其他两人的呼噜声，荷衣会跟阿燕讲起她的一些事。

    她说，荷衣这个名字是她自己取的，是来自于一个姓屈的人写的诗章，什么荷衣兮又远逝的，反正就是荷叶衣裳兰草飘带，又有又有草，又红又绿的，直说的阿燕想起了白日里看到的要给哪个娘娘送去的玫瑰糕饼，肚又是一通咕咕叫，荷衣怔了一，看着她，突然被逗得笑起来，笑得也不禁伸手去捂肚。

    清透的月光从窗外照来，映在荷衣的脸上，五官逐渐张开的少女愈发钟灵毓秀，韶颜稚齿，笑靥纯粹又灿烂，竟比月还要雪亮几分，令阿燕一时有些看呆了。

    笑起来……有像小妹。

    阿燕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所想说了来。

    荷衣静静地看着她，阿燕腾地一脸羞红，被看得有些局促不安，却不料少女凑过来将靠在她的肩上，声音轻地像是要散去，“……好啊，那以后，我是你的小妹，你是我的阿。”

    ?

    你的小妹，我的阿。

    再不得容别人。

    ?

    ＊

    荷衣正在为阿燕倒，皓腕凝雪，玉指纤纤，可惜想要的对象并没能欣赏这一——阿燕跑得太累，着气坐在椅上，顾不得去接杯盏，直接凑上就着少女的手喝了。

    ?

    新的小女们一般教个一年左右的规矩和技艺就可以分到各司事了，同期的女们有的去了太清殿，有的去了翩若轩，有的去了揽月，只有她和荷衣没有变动。教事姑姑说的是她的规矩还未教好，而荷衣明明样样皆是最尖的，却也跟着她一起留了来，一直到两年前，才分她去了芙蕖，荷衣则因为一手妙绝的绣工去了尚衣局，被掌事的安女官作为弟教导。

    但荷衣没有换那些更大更致的住所，而是将她们以前的这间小屋要了来，重新装饰一番，将另外的通铺去掉后，依旧住在里面——这样也好，阿燕私心里也并不想将这间住了这么多年的房屋留给另外的新女，而且这里离芙蕖并不远，她可以经常过来见小妹。

    想到这，阿燕这才记起自己是来什么的，连忙抬起，“小妹，我给你带了玲珑蒸包！还着呢，凉了就不好吃啦。”

    ?

    荷衣居临看着伏在手掌间的这张脸。

    她好像又胖了，面容红糯，眸依旧清亮纯净，看得来被芙蕖的人养的很好——毕竟她也总是这样，可以受到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喜和溺，到哪里都可以过得好。

    荷衣看着她鲜活的眉和说话间一张一合的粉，渐渐俯低去，语气幽幽的，“阿今日带来的东西，又是那瑶月准备的么？”

    “啊？”阿燕怔了一，没反应过来，“是啊，瑶月人很好的，每次都……唔！”

    剩的话语被贴上的得给咽了回去。

    已有倾城之貌的青衣少女轻轻住了凝望了许久的。

    “小妹，我……”阿燕还记着玲珑蒸包，在换气的隙间挣扎，“别、别凉了……”

    荷衣顺手打开盒，了一粒玲珑蒸包在嘴，重新吻上她。

    玲珑蒸包一如其名，得小巧玲珑，不值龙大，咬破薄薄的面后，味鲜的汤涌而，在她们的齿间徘徊着，吞咽不及的汤顺着角，又被青衣少女舐亲吻净，不浪费一滴，和阿燕的津一起吃。

    “唔……”阿燕的被得又开始发痛。小妹的亲吻和苏嫔不同，苏嫔每次一贴上她的，就凶狠地想要把她吃去一样，像是在狼吞虎咽着珍馐佳肴，而小妹则像是个慢条斯理的老饕，温柔而细致，每一块面、每一齿都不放过，吻得又慢又，几乎要探到她的嗓，令阿燕难受地唔唔几声。

    不过她们亲吻都有一个共同，就是贪婪地不放过她的每一滴，每次一就会被走——苏嫔是因为怀了宝儿，所以需要她的气味安抚，可是小妹也这样，阿燕只能认为是她们妹关系太好的缘故导致的。

    ——在她七岁时，小妹便对她说过，关系亲近之人有时会亲吻对方、以换津来现彼此的亲密。小妹又好看又聪明，说什么都是对的，阿燕信不疑，从此每到晚上，在被制造的黑暗，她们两人便会拥在一起亲吻一阵。

    开始时是贴着，受、描摹着对方的温度与形状，渐渐地小妹便开始伸了，她们换着彼此的，有时也会像现在这样，在嘴里一起吃着一块糕，用推来推去，阿燕总将这当成是她们妹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