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和舍友被另一个舍友当场抓包这件事,郁鱼以前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上。
后续一度十分尴尬。
当然,这可能只是她一个人的尴尬。
封晚汐一言不发,如之前一样在前方开路,即使看到了那样的场景,除了一开始瞬间外的绪爆发外,就再不能从她的脸上看什么波动;云以诗倒是心颇好的样,照旧挽着她的胳膊,容光焕发,活像是从可怜书生那里足了气的某妖。
可怜的郁书生:“……”
她现在只后悔自己一时虫上脑,她们在衣柜里那样的姿势,也不知封晚汐有没有发现她上的异常——虽然她心里觉得应该是发现了的,毕竟她和云以诗以前在宿舍里又没怎么遮掩过,这次的气味又蛮明显的,的时候不觉得,柜门一打开就能闻到满是她们的特殊腥味,云以诗当时又是一副媚态横生的样……
郁鱼有些苦恼。
只是她的苦恼和后悔也是漫不经心的,就像是打游戏时选错了支线剧的选项一样,因为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所以毫不在意。
?
嘛,反正她也忍耐得够久了,发现了的话……就提前把这块总在前晃悠的味糕吃掉吧。
——糟糕,这样一想,又要了。
腼腆的镜少女害羞似的低,尾添上了浅浅的红。
烈的、永不停歇的在她的里横行,经血,穿过骨骼,又与那颗冷酷漠然的心打了个招呼,两者分裂又洽,互相构成了这个叫‘郁鱼’的异类的全。
?
*
在鬼屋后,云以诗兴致地又玩了几个项目,力充沛地打算去逛商场。
“唔,想和小鱼穿一样的衣服嘛,不会逛很久的。”眉致的少女撒般双手合十,只是笑容甜又隐隐透着威胁,像是在说‘拒绝的话就等着瞧吧’。
……已经预知到结局了呢。
果然,那句保证就是一句废话,云以诗踩着跟鞋拖着她逛了三层楼,大包小包买了不少,甚至因为消费过多,都让商场员工直接打包送到学校了。但奇怪的是,明明是这么繁琐无聊的过程,封晚汐也一直跟着,郁鱼还以为她会在云以诗说提议的时候就走掉呢,毕竟封大佬向来忙碌,和她们一起来游乐园就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更不像是会在买东西上费太多宝贵时间的人。
?
抱着这个疑惑,郁鱼第N次被云以诗推试衣间,“真的是最后一次啦,小鱼穿这个一定很可的,试试看嘛。”
郁鱼拎起衣服展开一看,好家伙,蝴蝶结,荷叶边,丝袖,众多元素堆在一起,是一穿上就会立刻社死的预。
“……”是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吧。
镜,神呆滞的少女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看起来像是在一番剧烈的心理挣扎,最终还是迫于威胁,僵地换上了。
——虽然但是,这个衣服的扣,为什么是在后面的??
郁鱼对着镜换了几个角度,以一扭曲的姿势反手摸上背后,企图完成‘单凭手扣扣’这一难度目标。
她的企图理所当然地崩殂了。
因为有另一双手从后面伸来,接替了她的动作,耐心地从到上、一粒粒为她合上衣扣。
?
这觉对郁鱼来说很熟悉。
——在图书馆她够不到书架时、在打游戏被人骂菜时、在军训服腰带问题了时……还有在文艺晚会上,在过山车的峰,在一个个无言又短暂的瞬间,这双手总会第一个向她伸来,安抚她,帮助她,为她拿放在层的书籍、自然地接过她的手机在游戏里反杀、为她穿针引线补衣服、握着她的手看完整场晚会……
清淡的冷木香一将她包裹。
郁鱼一顿,慢慢放手,任由后的人动作着。
?
宽大的试衣镜,人影暧昧地重叠,形挑的黑短发御将少女笼罩在自己的影,表认真专注地扣扣,动作温柔,姿态却充满占有,像是将猎拖领地、染满自己味的大兽类。
郁鱼看着镜,视线从封晚汐的收敛锋利的眉到她的肌肤,不受控制地被低垂绷的脖颈线条所引,在微敞的领打了个转。
某异样的、暧昧的气氛在她们两人升起。
“好、好了吗……”郁鱼转了,碎发拂过后人的锁骨,像是想要从这氛围挣脱来。
封晚汐垂着凝视着她,有些失神,察觉到她略微挣扎的动作,先大脑一步反应过来,手指意识一,想将她禁锢在怀里。
“呃——”郁鱼被这力一带,朝后仰去,砸在封晚汐的肩弯里,懵了,“怎……”怎么了?
剩的话语被堵在了齿后。
前影遮盖,冷木香气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有侵略起来,衣衫叠,她被人压到镜上,视线里再看不到其他。
?
——说起来,这还是她们自文艺晚会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看起来攻气十足、锋利又冷漠的酷,其实嘴柔又,青涩地贴着她的,似乎是在试探她的态度,良久,才小心翼翼地探尖,轻轻地撬着她的牙关齿墙。
她的后颈被势又霸地扣着,间却又像是在面对一个初茅庐的稚新手,品味初恋般羞涩张的甘甜,郁鱼兴奋起来,齿微松,引诱着侵的尖,等它放松警惕,又凶狠地抓住它,像是的蟒蛇缠住猎。
猎人与猎的份互换只在瞬间。
“嗯……”封晚汐睫颤了颤,耳染上薄红,立刻被人乘胜追击,转换战场,被密地缠绕着,阵地被攻破,只能张着任人劫掠。
“……唔…咕、小鱼……”
太、太激烈的亲吻,令昔日的侵者有些招架不住,挣扎着发破碎的暧昧哼声,齿间尽是细密的音。不知谁咬破了谁的,淡淡的血腥味在腔弥散开来,顿时引来小的猎人更密的追赶。
两人的姿态不知不觉间变了,换成郁鱼抓着封晚汐的手,压着她的贴在镜面上,看起来挑大的反而是被控制、被侵犯的那个,附近的镜面因两人急促的呼蒙上了一层雾气,影影绰绰地看不真切。
沸腾,直白又俗地向冲去。
郁鱼着气松开,封晚汐的尖还像是回不过神一样半在外面,两人之间连着一的银丝,封晚汐轻轻一勾,这丝线就断了。
郁鱼的视线也再度回到她的上。
黑发御尾红,眸光,急促地着气,嘴微,像是被浸染上了一层光,嘴有一个明显的被撕咬的伤,如同剑虹般的人被折了骨、不由己地沉沦在望,这引诱神明堕落般的幻想使郁鱼再度不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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