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你房间了?”连翘坐在床沿上,右脚抵在凌端的肩上,模样骄矜,语气不善。薄透的黑西装袜上渗一白的,绵小的脚掌踏上来,气势却十足。
凌端单膝着地的跪在连翘面前,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宽大厚实的手掌伸去,握住连翘左脚细瘦漂亮的脚踝,低沉的声音从止咬的金属间空隙间传:“服侍主换鞋。”
连翘“哼”了一声,勉收了上的力,由着凌端抬起他脚,脱了另一只鞋。
凌端捞起一旁温盆里的巾,拧拿在手上才脱了连翘左脚的袜,仔仔细细过一遍,而后又拿过搭在上的巾一遍,给连翘上茸茸的居家拖鞋。
凌端侍候着连翘换完鞋,理好盆和巾,又回到卧室原样在连翘面前跪。
“侍候主更衣。”
凌端现在上穿的还是订婚典礼上的那黑西装礼服,领带是暗红条纹的,放餐巾的袋里还着朵鲜红的玫瑰;搭在膝的左手指上圈着他们俩的订婚戒指。
碎钻素环,光芒不显,连翘瞧着却仍觉得有些碍。
于是他吩咐:“平时在家里戒指就不要带了,门要记得带好。”
闻言,凌端顺从的脱戒指,随手放还着玫瑰的袋里,仍旧沉默而恭顺:“伺候主更衣。”
连翘这也无可挑剔了,加之典礼忙了一天,他也有些倦了,故而张开手臂,示意凌端上前。
凌端站起,缓慢解开西装繁复的纽扣,在最后一件衬衫扣解开的时候,一个亮银的颈环,箍在连翘小巧的结方,了一角。
换好上衣,连翘熟练的向沉默大的保镖伸双臂,等被拦腰抱起后,手臂也自然而然的圈住凌端壮厚实的肩背,脑袋搭在脖颈边,疲倦的打了个哈切。
西被剥,里面是条纯白的平角和修柔韧的双,凌端的手把上去,腻雪白的肤便从指间漏,绵的不像话。
“主累了?”
“嗯…”连翘困得带上了鼻音:“你快儿。”
“是。”
凌端迅速的给连翘好,转去浴室放好,回来抱起连翘。
连翘坐在凌端的右臂上,歪靠在他左肩,已经昏昏睡。
凌端将连翘在浴室门放,细心嘱咐:“属半小时后来敲门,主人小心别在浴缸里睡着。”
他的小主人是个不省心的,十次有八次总要在浴缸里睡着。
连翘不耐烦的摆摆手,凌端关上门,在门站了一会,隐隐约约听见声响起,才转回房间。
凌端换上致昂贵的西装,随手甩在地上,却找了链,很珍惜的将戒指挂在脖上,确认遮在衣领一儿也看不,才满意的了房间。
半小时过去,连翘果然没有时来。凌端在门听了会儿,浴室里什么声音也无。他敲了敲门,又喊了声,也没有回应,估计连翘又在里面睡着了。
凌端在门站了会儿,止咬笼罩的嘴角忽而扬起个模糊不清的笑,通的气质立刻就变了,而后他推开门,嘴上说的是:“侍候主浴。”
连翘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一开始躺在一个呼呼飘忽忽的地方,然后被被抱了起来,不一会又躺了另一个更加柔温的地方。
是以他被凌端叫醒的时候,神还是恍惚的。
连翘费劲的睁开,瞧见自己熟悉的保镖西装和止咬的金属框,转而安心的翻了个,脑袋埋蓬松的枕里,后颈的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袒在凌端前。
凌端的神霎时就变了,黑瞳孔里刮起瞧不见的旋风,止咬的不自禁的舐过,宛如一只锁定猎的恶狼。
“主人……”
“嗯…”连翘困得厉害,思绪模模糊糊的又要走远。
“属今日在订婚典礼上表现的主人可还满意?”
订婚典礼?连翘已经困得无法思考,只知胡答应:“好……”
凌端又笑了,他跪在床沿边,托起连翘搭在被上得左手,向止咬的方向上贴了贴,似乎想要亲吻。
“那主人是不是该给属一个奖励?”
奖励?
现在的连翘也不清楚奖励代表什么:“好……”
凌端的笑意更,说话的声音极轻极柔,似是怕吓到床上的人:“那…主人可以奖励属闻一闻您的信息素吗?”
信息素?
连翘警醒了一瞬,转过看了一说话的人,确认是自己可靠忠诚的保镖,很快又迷糊去,答应:“嗯…”
然后右手自发的摸索着亮银颈环上的钮,omega甜诱人的信息素从他后颈缓缓的了来,继而迅速和不知何时充斥满整个房间的alpha信息素纠缠合,丝丝扣扣的缠绵。
连翘躺着,只觉得越发舒服好睡,整个人被一温和芬芳的气味包裹,安神极了。他很快翻了个,再次陷沉睡。
凌端仍旧跪在床边,手上还握着连翘的手掌。却听见一声细微的响动,继而他脸上的止咬应声落,悄无声息无声的砸在地毯上。
他低,虔诚又珍惜的吻上连翘的手背,似夸奖似叹息:“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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