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次如果有O请我标记,我也应该彻底一——”
“要帮就帮全,直接来个度标记,对吧?”
彼时舒幼盏站起来,弯腰隔着平辉的空位将自己的本递给前面的同学,再坐回来的时候就被这“度标记”的话得耳廓弥绯,明明那被咬住的疼痛还历历在目,然而坐回椅上的时候,舒幼盏意识地并拢了,脊背直地好似想遮掩什么。
对Omega常识一知半解的她,并不知短暂标记虽然比抑制剂更能让Omega恢复力和尽快清醒,但是这标记……
却会让人有瘾。
被标记的O会意识地对A的信息素产生贪恋,而比其他时候更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想要每时每刻都能闻见那让自己安心的、予人十足安全的信息素味。
这影响也是双向的。
赵青岚意识到自己说什么之后,意识抿了抿。
暂时标记Omega的满足就像是饥饿已久的人终于吃到了一香甜面包,获得短暂的饱腹之后,再回到往日饥饿的模式则会到无比的痛苦,恨不能一次吃个够本。
如果说曾经舒幼盏在她怀抱里的那些撒让她尚且坐怀不,现在经过短暂标记的连结,也许舒幼盏只要一个神,就能让她大失分寸。
……想要不自禁地将人占有的更彻底一些。
那些往日只在夜无人时冒来的念,如今在课堂上英语老师没有的课文讲解声里都能肆无忌惮地占据脑海,一时间让赵青岚仿佛分裂了一样,看着自己半是清醒半是沉沦。
她拿起笔,机械地在课本上写翻译的容,正经地仿佛刚才说那些放肆话的人不是她。
而旁边的舒幼盏,错过了伶牙俐齿反击的机会,只能懊恼地认真听课,结果低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不认识的生词,便拿过词典哗啦啦地翻,清脆的翻书声嚣张地现了她的笃学。
可是僵又板正的坐姿,正昭示着某些盖弥彰的痕迹。
舒幼盏维持着从未有过的认真学习姿态,实际上心里都是兵荒,明明理智都已经恢复了,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比如现在,她明显地觉到,自己坐着的椅……仿佛即将要被什么东西一样,明明只经过了一场短暂的标记。
……
“铃铃铃”
课铃的动静响起,英语老师却恍若没听见,语气都不停顿一,无地让同学们翻到一页,要将最后一段的课文容讲完。
好不容易将课间拖过大半,才听见她面无表的一句“今天先到这里,听写不及格的放学之后留来找组再听写一次”,直到她的影消失在教室外,同学们大大地松了一气,互相约着去洗手间、去饮机附近接,或者是讨论午放学之后的行程。
裴依望向斜后方,隔着过对舒幼盏晃了晃手机:
“说附近有个网红茶店开业,我们放学要不要过去排个队?”
舒幼盏被奇怪的觉折腾了一节课,现在也没有勇气站起来检查椅,更不敢走开,整个人蔫蔫地趴在那里,翻着书找自己刚才漏掉了几个单词之后剩的有没有凑到及格线。
“不去。”她说。
裴依看她半睁着睛近乎困顿的样,印象还没见舒幼盏这么没神过,放手机往这边靠了靠,弯腰来看她:“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舒幼盏控制住自己不去瞪旁边的赵青岚,心平气和了几秒钟,才回答:“没事。”
裴依还想再说什么,平辉已经走到了附近,不耐烦地看着她:“让开。”
本来还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赵青岚这会儿听见他声音,抬起来朝他的方向看了一,好像已经知刚才他在课上那声惊叹的缘由,邃的目光坦然而平静,平辉却觉得自己仿佛收到了什么警告。
他没好气地用鼻孔哼了一声,在裴依闪开后,他径直经过同桌椅后回到自己位置,将自己的书本竖起来,拿着耳机摸手机,堂而皇之地打起了游戏。
……
整个午舒幼盏都没和赵青岚再说一句话。
明明经过短暂标记,两人从距离上是拉近了一些,可是座位之间隔的空隙,却仿佛更僵疏离许多,就连放学之后,听见旁边拉开椅的动静,舒幼盏也不动。
直到那阵很淡的香味离开,她才皱了皱鼻,往后门的位置看了看,不知自己这嗅觉到底是什么问题,明明往日本闻不到赵青岚的信息素,现在隔了那么远,仿佛都能描绘那味远去的路径。
“!”
门探探脑另一影,舒幼盏稍稍抬,就瞥见舒脸上不知用什么笔在角标的小红心,衬得她气质可极了,就是有让人好奇她今天怎么躲过的年级主任。
裴依之前没跟她约成功茶,放学的时候已经跟别的同学跑了,舒幼盏倒是没想到自家表妹居然没去,边收拾书包边问:“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不去约会了?”
舒蹦蹦地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鼻:“嗨呀,妹如手足,Alpha如衣服,他们怎么能跟你比呢?”
“我听裴依说你今天神不好?怎么回事,跟我讲讲,遇到什么了?”
舒幼盏拢了拢领,控制住反手去摸后颈伤看看愈没愈合的冲动,随手勾着书包起来,朝她的方向走:“没什么,可能是午觉没睡,所以有困。”
舒似懂非懂地了,又问她:“那现在想去喝茶吗?裴依应该还在排队,这家茶店的招牌听说味不错的。”
舒幼盏摇了摇:“改天吧。”
停了一,她问:“今天跟我一起坐车回去吗?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家。”
舒:“好呀。”
……
坐车里之后,舒幼盏把书包放在旁边,习惯地想从车上常备零的地方翻东西来尝尝,临了想起什么,倾去问司机:
“妈妈她们是今天晚上到家吗?”
司机礼貌地回答:“是的,小,家主同夫人在五分钟前已经抵达了南城的停泊,咱们到家的时间估计还会比她们稍晚一些。”
舒幼盏了,因为车里有些闷,她打开了车窗,等摸一包瓜之后,又递给旁边的舒:“尝尝?这是我最近比较喜吃的味。”
舒睛弯弯,接过之后,跟她一起嗑瓜的时候,又跟她玩笑般地说起自己最近的那个对象好像有劈-的嫌疑。
舒幼盏皱了眉,将自己脸侧的发勾开,“确定吗?”
“觉啦,只是一觉。”舒似乎不想让她担心,语气一直很轻松,咔咔的瓜声里,她以随意的姿态提及那个Alpha:“可能我经历丰富,所以有些这方面的直觉吧。”
蹙起的眉尖并没松开,舒幼盏想起曾经课上老师说过的Alpha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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