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钊正在兴奋上,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他是在给自己挖坑。
邵延辉朝靳钊凑近了些,“你说的?”
靳钊被邵延辉这句没没脑的话得有些不知所措,“啊…我说的啊…”
你说的,可别后悔。
即便是邵延辉想得再多,也阻止不了靳钊周六去见余沫的事实,他还得待在驾校,无能为力,有时候或许就是这么的天不遂人愿。
还不到寒暑假,车上的人不算多,四个人试车,刚到邵延辉的时候,天骤变,乌云毫无征兆地近,乌泱泱的一片,周围都暗了来。
教练将脑袋伸车窗,“这都什么月份了,怎么看着还要大暴雨啊。”
这话说了没多久,豆大的雨噼里啪啦地往挡风玻璃上砸,雨刮左右摇晃的速度跟不上雨动的速度,很快前的视线变窄了,哗啦啦的雨声盖过了别的声音,也听不大清楚其他的动静。
车上都是几个才学车的新手,恶劣天气对他们作影响很大,教练一拍脑袋,“今天到这儿吧,都赶回家。”
余沫太了解靳钊,靳钊这人不给女人难堪,不是到急了的份上,靳钊都是想着你好我好大家好,所以她周六午了才给靳钊打电话。
看到手机上余沫的名字,靳钊喃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他边接起电话,边朝外面走,“喂?”
“靳钊,你考虑清楚了吗?今天跟我见一面吧?”和余沫分开的时间也不算,靳钊莫名觉得恍如隔世。
了办公室,便听到哗哗的声,仓库外黑压压的,雨顺着房檐往,怎么这么大的雨?
“这么大的雨?”靳钊嘀咕。
哪料余沫把这话接了过去,“这么大的雨,你让我等你这么久?”
“你等我一会儿,我打个电话。”
余沫没来得及开,电话里传来了嘟嘟的声音,靳钊挂了她的电话。
靳钊这,赶忙拨通了邵延辉的电话,“小辉,我今天晚上可能不能去接你…你带伞了吗?”
邵延辉已经猜到,靳钊要去赴约了,“我自己能回去。”
会哭的小孩才有吃,靳钊最心疼邵延辉这幅模样,什么事都不说,也不会抱怨,两牵挂,非要让靳钊选一个孰轻孰重,还真是为难他。
“轰隆”一声,雷声惊天动地,这什么天啊,还打雷。
靳钊犹豫不决,“这雨…不了多久,等你学完车…”
“靳哥。”邵延辉突然打断,“教练说今天就到这儿了,让我们先回去。”
雨越越大,快要串成瀑布帘了,这雨势就算有伞也不用,这会儿让邵延辉上哪去打车。
天都不让靳钊赴约,凡事也得讲求个缘分不是,靳钊想还是算了吧,什么非见不可,早该一刀两断的,有什么话客气客气,电话里说说得了。
“在驾校别跑了,我来接你。”
靳钊刚挂了电话,想给余沫回条消息,哪知余沫的电话来的这么快,“靳钊,打完电话了?”
“我去不了,得去接个人。”末了靳钊又叹了气,“算了吧余沫。”
这句“算了吧”包的意义有很多,余沫想问的话也全被堵在了嗓里。
靳钊绝的,“先挂了。”
第17章
仓库离驾校原本是不远的,只是雨天车严重,几分钟的车程,靳钊是堵了十多分钟,正好又赶上学校放学,人和车辆挤在一块儿,简直不通。
家领着小孩在街上穿行,司机把喇叭得震天响,家不乐意了,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么啊,领着小朋友的,还!”
沉的天气,加上恶劣的通,靳钊的心也一团糟,他随手了支烟,叹了气,“谁不是接小孩啊,就你着急。”
这话得亏没被邵延辉听到,听到了又得跟靳钊急。
好在警来得及时,在警的指挥,路况很快恢复了正常,车开过学校门,路上行人减少,冷清了许多,靳钊能开快。
靳钊将车停在驾校的空地上,撑着伞车去找人,隔着帘似的大雨,远远能看到邵延辉站在驾校办公室的门里。
这会儿学员都走得差不多了,就连工作人员也着急着班,邵延辉这副模样,俨然是等着家接回家的小朋友,没跑了。
“小辉!”雨声虽大,幸好改不过靳钊的呼喊声,他举着伞,一一浅的往邵延辉跟前跑,洼里溅起的雨,打了他的脚。
工作人员大概是等急了,见到靳钊时,比邵延辉还激动,“哎哟,你哥终于来了!”
邵延辉不自禁地便想往靳钊跟前跑,靳钊赶忙叫住他,“等会儿等会儿,雨太大了。”
谢过了驾校的工作人员,邵延辉才被靳钊领回家,两个大男人挤一把伞,实在有为难伞了,加上雨势这么大,撑伞也是无济于事。
到了车上,靳钊掸了掸上的雨,他从到后背都是的,这个天气,濡的衣服贴在上冷到骨里了。
邵延辉有疚,如果他不起那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也用不着靳钊来接他。
“哥…今天是不是耽误你了…”邵延辉是发自肺腑的,“你可以不用来接我的。”
“没耽误,本来就没打算去。”靳钊喜逗邵延辉,特别喜不留面的逗,想看看他涨红着脸手足无措的样,“不用来接你,你还不是等着的。”
果然,邵延辉两腮一,瞳孔在缩着,张了张嘴,脖都张起了青。
靳钊“噗嗤”一声笑了来,“逗你的,回家吃饭吧。”
邵延辉暗暗松了气,他何尝有过小心思,生怕一丁都被靳钊看端倪来了。
在路上的时候,靳钊已经有打嚏了,回到家,邵延辉赶把人推了浴室,“你洗澡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靳钊扒在浴室门上,他自认为他没那么柔弱,可奈何又拗不过邵延辉,“个外卖,正好吃饭,别太远了,就楼的吧,饮机上面有电话,你跟他说平时的来,两人份儿的。”
这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靳钊完全是把邵延辉在当小孩嘱咐,这嘱咐,邵延辉又喜又抗拒。
两人先后洗澡,随后又吃了饭,外边的雨非但没有小,还愈愈烈。
复式结构的房,客厅窗的,视野也宽阔,靳钊站在窗前,“我还以为是暴雨呢,看这样得几天吧。”
能几天真是太好了,靳钊今天不和余沫见面,明天不和余沫见面,这辈都不要和余沫见面了。
“阿嚏!”靳钊的嚏打得惊天动地,他这嚏跟开关似的,刚打完,耳朵里嗡嗡的声音还未散去,前骤然一黑,家里停电了,“停电了?”
邵延辉不关心停不停电,他没有需要电的活动,倒是靳钊的嚏一个接一个的,“家里有冒药吗?没有我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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