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本没时间吃饭
景洛最近在和一家旅游公司谈合作,每天在家的时间也屈指可数。
所以,整个洛景夏时里能活动的人就只有谢书亦。
谢书亦的书已经行了一半,距离稿还有一段时间,所以这些天,他过的还算悠闲。
日常无非是给景老板照顾照顾儿,看看书,晒晒太,替景洛理理公众号。
这天午,谢书亦在院里晒太的时候破天荒的见了白天从不面的夜猫。
今天的她似乎没打算去蹦迪,妆没化,衣服穿的规规矩矩,乍一看还真有学生的样。
风橙昨晚蹦了个通宵,一直到早晨才回来,回来后一觉睡到现在,醒来后看窗外太不错,破天荒的决定来受受天。
“怎么就你一个?”风橙朝谢书亦那边走去,“那个冷悄老板呢?”
冷悄老板?
谢书亦听到这个称呼没忍住笑了来,“有事门了。”
风橙来到藤椅上坐,从袋里摸包烟,“要不要?”
谢书亦摇。
风橙把烟收回,摸一,燃后了一。
“小姑娘少烟,”谢书亦说,“对不好。”
风橙吐烟雾,“无所谓,能活着就行。”
看对方没说话,风橙又说,“住这么多天了,还不知你俩名字呢。”
说完她自我介绍:“我叫风橙,刮风那个风,五颜六那个橙。”
“……”
“谢书亦,”
“老板叫景洛。”
风橙了烟,一脸好奇的问:“看你俩关系不错,什么关系?男朋友?”
谢书亦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反驳。
看他没说话,风橙更加肯定的问:“是吧。”
谢书亦:“是。”
风橙完这烟,又接着续了第二。
谢书亦皱了皱眉,忍不住问:“你今年多大?”
“十八。”
“逃学?”
“辍学。”
“……”
谢书亦沉默片刻,本着国家九年义务教育的原则,还是和对方唠叨了一句:好好学习。
或许是多了这样的话,风橙完全不在意,而是扭过盯着谢书亦看了半天。
谢书亦纳闷,刚想开问,风橙就说话了。
风橙了烟,吐后才把话接上,“你是不是写书的?”
“是。”
“难怪,”风橙嘀咕,“我说怎么看着怪熟。”
“别误会啊,我没看过你书,我一小妹喜你,逮着个人就说,我都听烦了。”
谢书亦笑了笑说:“那替我谢谢你朋友。”
“你一会给我留个签名呗,我回去卖给她。”
“……”
说完,风橙又为自己小妹叹息:“哎,可惜了,她要是知你有男朋友,得哭个好几天,我得一会给她打个电话,提前刺激刺激她。”
“可以说吧,”风橙问,“你是不是还没公开啊,不会有啥影响吧。”
谢书亦笑笑,“没事,早晚都要知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时间,直到谢书亦的电话响起。
“你接吧,”风橙捡起地上散落的烟,“我得再去补会觉。”
谢书亦看一来电显示,走到一边接起电话。
“喂?林哥,好久没通电话了,最近怎么样?”
“书亦啊,”林觅在电话那边笑了笑,“我好的,你最近怎么样,玩的还开心?”
“开心,一直都开心的。”
“那就好。”
顿了顿,林觅又接着说,“今天给你打电话呢,是想告诉你一些工作上的事儿。”
“嗯。”谢书亦蹲,揪起坛里一杂草。
“上次和你说的那场签售会,时间定来了,七月八号,还有新书稿日期也提前了一周,所以,你最晚六月底就要赶回来。”
“六月底?”谢书亦直起捻了捻手上的土。
“是,”林觅又接着说,“你这玩了这么久了,差不多是时候回来工作了。”
谢书亦沉默半晌,没理的问了句,“哥,我合同是不是快到期了?”
“今年最后一年了吧,”林觅说,“怎么了?想解约了?”
谢书亦笑笑,“有念。”
“这些等回来再聊,”林觅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新书,抓了。”
“二分之一了,”谢书亦说,“五月底之前一定给你。”
“那我等着啊。”
和林觅简单聊几句后,挂断电话。
天渐渐暗了来,正午的微风不再,临近傍晚的风还是带着初的凉意,谢书亦轻叹气,看着那棵发了芽的石榴树,嘴里喃喃:“就剩三个月了……”
“什么三个月?”景洛的声音突然传过来。
“嗯?”谢书亦一愣,随即回过,就看见景老板正站在他后,手里还拿着俩气球。
“没什么,我说这么快就过了三个月了。”
“你手里拿的什么?”
景洛冲他扬了扬手,“气球。”
“买气球嘛?”谢书亦走过去,从景洛手里接过。
“之前买的那不没气了么。”
“哦――”谢书亦装作恍然大悟的样,“那这是你送我的新的定信?”
“……这算提前送你的儿童节礼。”
“……谢谢男朋友。”
“不用谢,买一送一,顺带的。”
“……”
这次景老板买的气球还是两个米奇,样和他们上次买的相差无几。
谢书亦把两个气球放在景洛的卧室里,放在他一抬就能看到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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