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人民币还有纪念意义。”
“连号人民币?”
“……”
谢书亦叹气:“能别这么俗吗”
“逗你呢,”景洛切了块糕给谢书亦,“什么礼?”
谢书亦接过糕,放到桌上,“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景洛借着烛光半摸黑的到开关,刚想开灯,就被谢书亦声音打断。
景洛收回手,“有暗,看不太清你了。”
“我能看清你就好了,”谢书亦把刚才那块糕放到他手里,“等我会儿,上来。”
不一会儿,谢书亦就从楼上跑了来,他手背在后,看不清拿的什么。
“闭。”
“幼稚。”景洛笑了笑,还是乖乖听话闭上睛。
谢书亦拉过景洛的手,把那枚圆月的吊坠放到他手心。
“好了,睁吧。”
景洛睁开,看到自己手心的躺着一枚用黑挂绳穿着的圆形吊坠,不算是完整的圆,也不是纯粹的白,在昏暗的烛光反而有染的黄,细看还能发现里面有些暗的黑影。
景洛心一动,觉得这个礼莫名有些熟,“这是……”
“认来了?”谢书亦笑着看他,“就是十五那天的月亮,我们正式在一起的那天。”
“你……”景洛看着手心的生日礼,“从哪淘回来的?”
谢书亦没回答,反问他,“喜吗?”
景洛。
“那就值了,从哪儿淘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
“不过,”谢书亦又说,“这东西还带夜光啊,晚上看更像了。”
景洛一直没说话,睛一直看着那枚吊坠。
其实,他已经有好多年没这么正儿八经的过过生日了。
前些年生日,偶尔会和章舟他们一块吃个饭,但大多数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简单吃碗寿面。
“景洛,”谢书亦从景洛手里拿过吊坠,“靠我近儿。”
景洛已经猜到他要什么了,合的往前走一步。
谢书亦低,拿着吊坠绕过景洛的脖,给他上。
景洛低着,隔了半晌才抬起,他盯着谢书亦看了好一会儿,睛里暗涌动,充斥着不明的绪。
被盯的有懵,谢书亦问:“怎么了?”
回答谢书亦的不是景洛的话,而是他温的。
景洛突如其来的吻把谢书亦撞的向后一趔趄,他意识的扶住了桌沿。
没成想摸了一手油。
这是景洛第一次主动,不等谢书亦反应过来,对方已经离开了他的。
谢书亦看着他,底的绪彻底暴在空气,他抬手把油抹在景洛嘴上,俯低一净。
压抑着狂躁的心和急促的呼,谢书亦哑着嗓说:“今天最后一遍,”
“生日快乐。”
景洛的又重新附上,稍作停留后转战来到谢书亦耳边,急促的息声撞击着他的耳。
景洛一气,忍着不适,声音沙哑的说:“谢书亦,你的特权我批了。”
客厅里烛光颤动,卧室里月光泛白。
年轻人急促的息声盖过了衣服的声。
双人的床上,只占了一边,谢书亦的吻落在景洛的睛上,过鼻梁,过脸颊,最终定在他的上。
不知何时,谢书亦的手钻了景洛的衣服,顺着后脖颈一路向。
景洛一僵,挣扎着要拒绝。
“别动,”谢书亦不动声的摁住他,“我没经验,怕疼你。”
……
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也胀到了极限。
景洛神迷离,在谢书亦的节奏一又一的冲上云霄,又狠狠坠落。
窗外的月光很亮,把另半边床映的暗影绰绰。
床上的影叠在一起,起起伏伏,像涨的海,平静又自带汹涌。
夜漫,有些事适合慢慢。
……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第一次开荤就吃了个撑,以至于景老板第二天腰疼的直不起来。
谢书亦醒的时候天刚微微亮,清晨细碎的光从窗帘的隙透来,在地板上形成一蜿蜒的线条。
盯着那光线看的神,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又抿一抹笑。
第一次……
说不上舒服不舒服
只是觉……奇妙
谢书亦收回视线,把景洛的胳膊回被里,又顺手缕了缕他额前的几缕发。
他简单收拾了收拾,就去准备早饭了。
景洛一觉起来已经将近午,他打了个哈欠,本能的想要伸个懒腰,不等伸一半就又缩了回去。
全又酸又疼,像跑了一场拉松。
虽然他没跑过
但现在会过了
拖着直不起的腰来到客厅,谢书亦没在,景洛坐来,给自己倒了杯,然后就趴在沙发上成了一条咸鱼。
大脑现在还于混沌状态,所以也没谢书亦去了哪。
等谢书亦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午好啊,景老板。”
“不好。”景洛侧过留了个后脑勺给谢书亦。
“景老板,你这不行啊,”谢书亦意有所指的说,“这样去,以后可怎么办?”
“……”景洛侧过,扔给谢书亦一个字,“!”
“好嘞,”谢书亦答应的还快,“上去给您饭。”
作者有话要说: !!!快闭
(不会写也不让写哈哈哈凑合看吧)
第50章
在此后的半个月里,谢书亦凭借着景老板批准的特权彻底在景洛房间里安了家。
两位年轻人时不时吃素,时不时开开荤。
过的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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