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觉得渴,这才床卧室去客厅倒喝。
陈斯越来客厅的时候陈翊正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敲键盘,看到他来了,陈翊连忙把耳机摘来,关切地问陈斯越:“怎么样?好了吗?”
陈斯越把冰凉的咽去,整个人都清醒不少,而且睡了一觉过后,他也觉得放松了很多,便淡笑着,“嗯”了声。
“要不要吃东西?”
“不了,”陈斯越平静:“晚上再吃吧,我先去写会儿作业。”
“行。”
陈斯越回到房间在书桌前坐来后,从旁边拿过一个崭新的笔记本,他翻开第一页,盯着本上的横条纹愣了几秒,然后旋开笔帽,在上面写:
“10月13号,周六
上午10:54从医院回到家,回房间睡觉。
午03:26醒来,去客厅喝了杯,和哥哥说了两句话。
……”
陈斯越一午都在写作业,晚上吃过晚饭后和陈翊一起了门,本来是想去附近的篮球场看看要不要打篮球,结果兄弟俩在走到离篮球场不远的一家路边的乐店时,陈斯越突然停脚步来,盯着橱窗里的那把吉他了神。
之前的那一把在搬家的时候不小心坏了,后来就一直没有买。
现在不经意间看到乐店的橱窗里挂的吉他,忽然就很想再买一把新的,平常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弹弹吉他放松心权当消遣。
陈翊见他望着那把吉他不动,笑:“喜就去买啊。”
陈斯越撇,陈翊冲他挑眉歪了,率先踏了乐店。
陈斯越随后跟上。
两个人一去就听到店说:“好了,你试试。”
陈斯越掀起来,然后就看到倪歌小提琴举过了,随即方向一偏,向旋转了四十五度角,将琴轻轻搭在左肩上,用左颚和左肩把琴夹在了间。
她持着琴弓的右手轻握着弓,陈斯越只看到她的手指轻轻地在指板上跃移动,伴随着运弓的动作,乐店里响起了一段不算但足够灵动婉转的声音。
女孩穿了一有小清新范儿的学院风连衣裙,裙是浅灰的小格图案,白的薄雪纺袖和领都有甜的蝴蝶结缀,看上去非常靓丽。
她垂着眸,只是简单地试了试音,然后就把小提琴放到了盒里。
倪歌扭过来,刚想问店她要付多少钱,结果一就看到了陈斯越和陈翊兄弟俩。
倪歌的底闪过一丝诧异。
“嗨,”她打招呼,“好巧。”
陈斯越笑了笑,“嗯”了声。
陈翊则笑着问:“来买小提琴?”
倪歌摇摇,“只是过来换一琴弦和琴码,很久没用了。”
“你们呢?”
“小越想看看吉他。”陈翊说完就往外瞅了,说:“朋友应该到了,我先去篮球场那边,你们聊。”
说着拍了拍陈斯越的肩膀就转走了乐店。
陈斯越不解地扭瞪着走去的陈翊,心里想:“什么时候叫朋友了?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吗?”
倪歌望向陈斯越,两个人互瞪着对方沉默了几秒后,陈斯越率先开,很蹩脚地问:“可以帮我挑一吗?”
倪歌虽然会拉小提琴,但对于吉他她还真没怎么接过,于是实话实说:“要是小提琴的话,我可能还能给你建议。”
“但是如果你肯信我的缘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挑一。”
陈斯越微微挑眉,轻笑:“来吧。”
两个人在店里慢悠悠看吉他的时候,倪歌问他:“你今天去医院了吗?”
陈斯越的一顿,然后回:“嗯。”
“医生怎么说?”倪歌歪着,仰脸看着他。
他们并排站着,距离很近,而且因为这关系到陈斯越的隐私,倪歌还刻意在说话的时候压低了嗓音,向他微微倾斜了,保证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陈斯越稍稍侧,垂看过来,他的帘收敛,翘的睫在他的底落一片影,倪歌虽然正瞅着他看,却辨不清他眸里的绪。
平日里那双清澈明朗的睛,此时此刻她却看不到一的光亮。
“初步判断是双重人格,但不排除还有其他的分.存在。”
“其他的分.?”倪歌震惊地瞪大。
陈斯越收回视线,望着墙上挂的一把吉他,目光空茫茫的,对倪歌说:“医生说,也许我里不止有孟辞,还有其他的灵魂,但这只是猜测,现在唯一确定的就是,孟辞确实存在。”
倪歌轻抿了,然后舒了气,指着陈斯越右侧挂在门旁那个玻璃橱窗里的吉他,语调上扬地对他说:“你看!我觉得那把吉他很适合你。”
陈斯越被倪歌打断神思,有无奈地淡笑着问:“为什么会觉得那把适合我?”
“凭一个女生的缘和直觉。”
陈斯越不置可否,扭对店说:“麻烦拿一橱窗里的那把吉他。”
店是个扎辫的年男人,格很温和,也很好说话,一笑睛就眯成了一条。
在陈斯越说了一句话后他很快地就走过来打来橱窗把吉他取了来递给陈斯越。
陈斯越试着弹了几后就快地拍板要买这一把吉他。
倪歌有诧异地问:“这就买了?不再对比一其他的?”
陈斯越弯起嘴角来,略带调侃说:“我相信你的光,你看上的,肯定是最好的。”
倪歌无语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真的只是觉得挂在橱窗里的这个顺,所以才给他指了一,谁知他这么轻易地就直接买这把了。
万一不好用,那她岂不是成了罪魁祸首了?
倪歌试图劝说陈斯越:“要不你再试试其他的好好地选择一,然后再决定?”
陈斯越只是笑着摇,在老板把吉他给他装好后,他就移步去了收银台那边,倪歌见劝说他无望,只能幽幽地叹了气,然后背上自己的小提琴也跟着过去打算付钱。
结果她就听陈斯越对店说:“我们两个的算一起吧。”
“不……”倪歌刚发一个音节来,陈斯越就扭对她说:“就当我谢谢你帮我选吉他了。”
话音未落,已经扫码成功,钱付完了。
扫码付钱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快的一批,让人措手不及。
倪歌撇嘴,她在心里想:“这个谢我有承受不起。”
她跟着陈斯越从乐店来,拉住陈斯越的衣角不让他走,契而不舍地怂恿他再回去慎重地挑选一,说:“我其实就随便一指,你……”
“那你很厉害啊。”陈斯越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倪歌不太理解地望向陈斯越,目光有些茫然,不知他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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