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没有什么娱乐设施,每天早睡早起。连带着褚谚也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所以当早罚过后现在也才八九的样。
没有什么事,褚谚就打算开始教燕晗认字。燕晗现在十八岁,在虫星应该还没有经过第三次发育期,还是一个少年虫,要过两年才会考虑婚,但是这里风俗毕竟不一样,燕晗嫁给他他就要负责的。
不说把人教到学识多,但是每天还是要学的,然后没有完成学习任务那就是夫夫趣了……
“今天我们就先学名字怎么写,我搬来这里时间还短,那些启蒙书籍还没有带过来,过两日我们去县城买。到时候我就教你千字文和三字经。”
燕晗的跪在榻上,睛亮晶晶的。他的、大还有足心都有伤,现在除了趴着就只有跪着最舒服了。褚谚先给他示范了一怎么拿笔,又在铺开的宣纸上写两人的名字。告诉燕晗哪个字对应哪个字后就让他先记。自己却看着自己写的四个字有些恍然,本来为虫族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笔,但是据原主的记忆他写来的字和原主却相差无几,仔细想来原主记忆的那些知识在脑里竟十分清晰。
褚谚看着认真盯着字瞧的燕晗,想起他的那个为童生的弟弟……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褚谚回神就看到燕晗正担心的看着自己,终于定决心。
“晗晗,我要考科举!”
燕晗愣了一。
“我知啊。”
褚谚失笑,在世人里,科举是成为人上人的途径,褚谚一个十三四岁就考上秀才的人当然是要继续往上考的。
既然决定要继续往上考,接来就不能像前几个月一样把书本放在一边了。乡试三年一次,褚谚来的时候原主刚好就是在赶考的路上,如今刚好错过。所以褚谚只能参加三年后的那次,但是三年的时间刚好,已经接收原主所有学识的褚谚并没有信心在短时间超过那些已经学了十几年了学,三年的时间是短了,但是也足够褚谚将原主的知识消化完全了。
同时对燕晗的教学也是不能停止的,提到教书褚谚就想到村曾明里暗里向他提起村那个老秀才去世后就已经荒废的村学。教一个人是教,教一群也是教,褚谚觉得接过这个村学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既可以巩固自己的知识,同时还可以为自己经营一个好的名声,毕竟在科举一上名声也是一个重要的标准。
因为是第一天褚谚并没有教燕晗其他的字,名字是特别的褚谚希望燕晗可以将他们牢牢的记住。
由于没有什么娱乐方式,这里的人普遍早睡早起。平时为了不积晚餐更是早早就吃完了。天还早,褚谚就带着燕晗前往村家想要和村说说村学的事。
褚谚拉着燕晗的手慢悠悠的散步,燕晗的足底还没完全的好,但是因为打的不算重穿上一双底的鞋倒也没有什么大的觉。只是刚门时褚谚将晚训打了,二十打在原本还有些红的上让燕晗这时的走路速度实在是快不起来。
两人都不是什么话多的人,这时安静的手拉着手走着倒也算和谐。
村家住在村心,围了一个大院,褚谚夫夫到的时候村家的院门没关,来往的人有人好奇的往里看一又径直离开。
走近一看,褚谚看到村的哥儿儿正跪在院门不远,村夫郎光着跪趴在地上,朝向门,而村正拿着一块木板重重的打在村夫郎的上。
褚谚来到这三个月还是没有办法适应的就是这里可以开着大门让其他人看自己打夫郎光的习惯,让别人看自己夫郎,褚谚的占有实在是不允许。同时褚谚也不知自己要把睛放在哪里,他并不想看别人家夫郎的。别人家的能有他家燕晗的好看吗?
村还在继续,板落在人上可以听到那沉闷的声音,燕晗站在他的后随着板落的声音颤了一。
“村!”
村停木板。
“是褚秀才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村拿着木板给褚谚搬了张椅。
“我来是想问问村学的事,村里又多少孩童需要启蒙?如果这村学要重启需要什么准备工作吗?”
“褚秀才愿意接手村学?”村兴的搓手,“村学原来的房屋定期有人打扫,如今要用的话直接就可以用。只不过小孩启蒙的书籍这些可能还需要重新添置……”
“书籍不用担心,只是启蒙一本《千字文》尽够了。我到时会提供。束修原来是多少现在也不变……”
与村确定好村学的招生时间,褚谚就准备带着一直充当透明人的燕晗回家。回看了一,村夫郎还保持着之前的那个姿势,被打的紫红的在寒风朝向外面,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可以看到。
褚谚了拉着燕晗的手,一般来说哥儿在嫁前辈就算是打也不会脱衣,多隔着布料打,但是今日看到村使的劲,哪怕隔着衣也会疼痛难忍吧。褚谚自认为自己算是有暴力倾向的了,但是对比这个时代的其他汉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十分温柔了……
想着夫郎也曾被那样打过,褚谚心里就不舒服,开始心疼从小被欺负大的夫郎。
燕晗正跟着褚谚走着,耳尖红红的,这里可没有汉会在门时拉着夫郎的手不放的。燕晗的容貌在时代的审实在不算是,因为他的容貌更加偏汉一些,过于朗的面容在一群相柔和的哥儿自然得不到偏。又因为家父母的不重视以及打骂,燕晗早已经习惯别人嫌弃的目光,没想到成亲后会得到夫君的喜……
“啊!夫君!”
正想着没有注意到褚谚停来的燕晗被褚谚一把抱起,意识抱住褚谚的脖。
“在想什么?”
燕晗红着脸摇。
“夫君,你快放我来!被人看到了不好!”
褚谚掂了掂怀人。
“没事,这边偏,没有人会看到的。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我抱我自己的夫郎他们什么事。”
燕晗呐呐的不知要说什么,将脸埋褚谚怀里。褚谚笑了笑抱着人往家走去。
……
晚间,两人什么都没穿躺在被窝里。
褚谚让燕晗以后睡在床上的时候都不能穿衣服。
毕竟是刚开荤,褚谚有些心猿意,手上也不安分起来,一边从燕晗的背脊划过,一边凑近去和燕晗说话。
“今日去村家时有什么想法吗?”
燕晗想起村夫郎在寒风紫红的不由一僵,同时觉褚谚的手抓住了自己的。
“我……”
“我幼时失母,父亲离去也早,早些年又沉迷于书本,如今回到生活竟然十分的不适应。书本贤者总说礼义廉耻,但如今人们将哥儿肆意在外袒看作正常实在时让我难以接受。”
褚谚着自家夫郎柔的,但暂时并没有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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