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孔宴在一起之前,周意并不是一个闲人,他在外公的公司里挂了个闲职,隔两天去个面,目的不是工作,而是制造和孔宴偶遇的机会。
和孔宴在一起后,他连面都懒得了,如今江铎提议他找个工作分散一注意力,他才时隔一年半,再一次现在风凌科技的办公大楼里。
周意回去工作最赞同的要属他的外公,为了让外孙工作顺利,他还特地提前打了招呼,把自己的秘书派到周意边辅助。
回去上班的第一天周意还不太适应,早上起得太晚,迟到了一个多小时。
为了营造仪式,周意特地穿了休闲西装,搭了双鞋,从电梯里来一个抬眸,仿佛是当红鲜在走红毯。
他本就得惹,再加上这扮相,前脚从踏公司,后脚多张从各角度偷拍的照片就在职员们的私聊天群里爆炸式传播开来。
外公支来的许秘书已经在办公室里恭候多时,周意刚到岗就被了一桌的文件,一份看个标题便觉得,把一摞文件夹往边上一推,起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圈,提了几个重新装修办公室的意见。
办公椅坐着不舒服,影响他的工作效率;桌面不够宽敞,影响他发挥;办公室的透明玻璃太渗人了,搞得他一隐私都没有;桌椅沙发之类的格局也不太行,容易造成心理暗示让他焦虑……
许秘书比周意大上两,面无表地听着周意挑来挑去,等他说完才问:“解决完这些问题,你就能认真工作了吗?”
周意信心十足:“当然!”
上班的第一天,周意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优哉游哉地看着工作人员将办公室的格局彻底更改了一遍。
午时周意闲得无聊,给公司里的所有员工了午茶,午坐在沙发上跟薛逸聊了半天,午四,他终于坐不住,提前班回家。
第二天,周意又把自己打理得相当妥帖,一路在员工们的偷看走办公室。
办公室刚照他的意思重新布置了一番,这没有借旷工,只得在许秘书的帮助研究了一整天的基础业务知识,最后许秘书得一个结论——单靠理论学习是没用的,得让周意在各个门上一遍,亲去验一各个门是如何运作的。
坐在办公室里空调太无聊,周意定决心学本事,一答应来,当天就被放到了业务。许秘书派了个主带周意,周意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午休时间逃命似的偷偷溜回到办公室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醒来时浑不舒服,周意捶着肩膀后背打算去茶间冲咖啡,走到门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好看是好看的,就是太没用了,和他在一起还不知是谁养谁。”
这是在说谁?
周意在门站住了。
“他还用别人养吗?他这辈就是什么都不光败家都败不完!”
周意眉一,心底隐隐有预。
“所以说投胎是个技术活呢,我要是像他一样得好看还有钱,我也不工作,包养几个小明星天天跟我天酒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不想呢?”
“哎,你们真的觉得他那样算好看吗?”
“好看啊。”
“你们女的审真奇怪,男不男女不女的有什么好看的?他还是个gay?怪不得看起来娘娘的。”
“娘倒不至于吧,啊,我知了,他可以去参加选秀,肯定能!”
“你看他是会唱的吗?”
“他什么都不用会啊,他有爸妈和外公就够了,砸钱呗!”
“不行,他肯定会在第一天就因为瓜太多被粉丝撕碎!”
“什么瓜?我听说他和孔宴是一对儿?”
“早分手了,闹得还难看的。”
“我要是孔宴我也跟他分手。”
“你也太自信了吧,你可以跟他分手,但前提是人家得先看得上你啊。”
……
茶间里的男女一句接一句,有几声音周意记得,明明吃他买的午茶时这些人都很开心。
在门听了几分钟,周意转回到办公室坐,随手过一份之前只看了标题的资料,从开始往看。
“……”
看了几行,周意把资料扣在桌面上恶狠狠地想:是,我就是废,你们应该庆幸才对,我要是既有钱又有能力,你们还有机会说我的闲话?早被我开除了!
想是这么想,等到午休时间过去,员工陆续回到工位,周意从办公室的单向玻璃望去,看到众人就班开始工作,忽然心灰意冷。
想回家,但是又不想在众人底走过,周意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好心里建设,装作玩手机的样穿过过楼去了。
晚上七,江铎一家门就看周意意志消沉地在沙发上。
江铎:“你——”
周意有气无力:“我洗过澡换过衣服才躺的。”
江铎换好衣服便了书房,一个多小时后来,发现周意还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打开客厅的灯说:“要睡去卧室睡,我不——”
“你不喜在客厅看到异。”周意翻了。
江铎:“……”
江铎明确觉到了周意想要谈的望,事实上他刚门时就察觉到周意其实很想跟他说话,要说什么他也能猜个大概——第一天上班时还劲十足,第二天回来就变成这样,十有八九是在公司受挫了。
“你这里有酒吗?”周意问。
江铎:“没有你能喝的。”
周意腾地坐起来:“我怎么了!凭什么你能喝我不能喝!我付钱就是了!”
江铎:“……”
周意:“……”
江铎转过,周意忙扒到沙发上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铎没理他,走到吧台边从放着酒瓶的方格里取一瓶酒,从面的格挡里拿两个方形杯,各倒了半杯酒,然后在其一杯里加了等量的饮料把杯推向外沿,抬问:“那是什么意思?”
“……”周意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慢腾腾地从沙发上起来挪到吧台边,拿起其一个酒杯尝试着喝了一。
酒很烈,周意呛得咳嗽了一,一气闷喝了一大,咕咚咽去,咙一路似火烧,胃里迅速起来。
“慢喝。”江铎颇优雅地端着杯喝了一,同样的酒,他却喝得面无表。
周意觉得喝去的酒从胃里反冲到了脑门,眶一颤,鼻便有些发酸,低着说:“江铎,我是不是特别废啊?”
江铎:“目前看来是的。”
周意:“……”
哦,他忘了,江铎一不喜说人话,二不可能安人。
接上之前江铎说的四件事,周意说:“在你这里找认同是我的第五件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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