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来回几趟,拿来几瓶洋酒和饮料,还有一桶冰块和几个杯。
刘璇看着他倒酒,倒好之后把边上三个杯推到三人面前,她拿起自己的:“今晚我请,敞开儿了喝。”
最先拿起酒杯的是沈珠,她今晚穿得就很夜店风。黑西装外搭在肩上却没有穿,里边是酒红吊带包裙,她比上学那时候更有女人味了。
付沚和白仪穿得像两个误夜店的人,倒是像是要去隔咖啡馆杯咖啡读书的。
刘璇的男朋友知她玩,她报备了。但是付沚、沈珠、白仪并没有报备。
“你们家那位让你来吗?”刘璇看看付沚。
付沚摇摇,那当然是不让。
她没有问过,但沈可居绝对不会同意的。
今晚和她们来玩,还是和沈可居商量半天才商量好今晚住在外边的。
原本以为刘璇说的“好地方”是什么有雅致的地方,结果却是夜店。
付沚在得知要来这里之后几先走,沈坻还小,她说她得回去看孩,沈可居可能自己顾不过来。
结果谁成想,沈珠那消息灵通的,说沈可居午就把沈坻送到她婆婆那里去了,今晚沈坻住在谢婉仪那里。
这,付沚没了借,刘璇和沈珠又借着“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古都”的借,劝付沚留了。
刘璇和沈珠混迹酒场多年,付沚和白仪哪是对手?白仪得小,酒量却不小,喝到后面她才说家里是有练她酒量的。
但付沚这边就不太好了。
起初,付沚说,只喝这一。
接着,付沚说,只喝这一杯。
后面,付沚说,只喝这一瓶。
场彻底起来的时候,付沚的脸还是白的,被七八糟的灯光照着,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
但她的神已经不对劲了,早就醉了。
付沚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阿洲呢……”
“沈可居没在这儿。”
听沈珠说沈可居不在,付沚的睛里顿时蒙上一层悲伤的绪,委屈:“可是阿洲不在这里,我怎么回家。”
“今天你不回家,”刘璇拿着冰凉的酒杯碰了碰付沚的脸,把付沚冰得一颤:“一会儿跟我们回去。”
付沚挪开脸,低,安安静静的,乖乖的,看上去也怪可怜的:“可是我只想和阿洲回去。”
……
“付沚?”一女声传来,三人看去,唯独付沚还低着。女人妆艳抹,穿得比她们暴多了,手里拿杯特调过来,把酒放在桌上。
“请问你是——”
“我叫文徵。”
三人一惊,文徵这名字实在是太耳熟了。几年前的某个夜晚,她们曾经坐在一起八卦这个名字。
文徵看向付沚:“她还好吗?”
“还好……吧。”
“文徵?”付沚听到文徵的名字抬起,见到文徵之后撅撅嘴:“文徵,帮我叫阿洲过来好不好啊,我要他带我回家。”
“没事的,我们一会儿会带她,我们都是她大学室友,您就别心了。”刘璇打着圆场,沈珠不说话,白仪是不知说什么。
文徵半信半疑,转离开,没再碰那个酒杯,留句话:“你们别碰。”
这地方,目光离开过酒杯,就不能再碰那杯酒了。
过了约莫十五分钟,沈可居来的时候,付沚已经睡着了,靠着白仪的肩膀。
沈可居与这里格格不。
一路走过来,没有人敢和他说话。姑娘见了他手指上的戒指,也没人过来搭话。
他气场太。
这还是沈珠第一次有些害怕沈可居,第一次见到沈可居这神。
沈可居剜了沈珠一。
也就是这个人,了与他气场截然相反的动作,他单膝跪地半蹲到付沚面前,双手握住付沚的,低声叫她:“渚渚?”
这一声没能把她叫醒,沈可居又叫了几声,付沚才微微睁开睛。
“渚渚。”
“阿洲……”付沚得像滩,纤细的胳膊缠上沈可居的脖:“你终于来了……”
“带你回家。”
沈可居转过去,先让付沚趴在自己的背上,而后起,带着付沚了酒吧。
文徵到底还是跟沈可居说了。
她就想看看沈可居的反应,也还有个别的目的。
听说某个人回来了。
就算沈可居已经结婚很多年了,但在他们这群人里,沈可居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人。
文徵也就算这么多年,他是不是还会在付沚面前弯腰。
没成想,他直接单膝跪在地上,哄着老婆,把老婆抱着回家去了。
跟想象大差不差,总觉得有没意思。
文徵了支烟,透过烟雾又看向那几个姑娘。
她见到又来了个男人,这男人她恰好也认识,顾陨泽。她期待着顾陨泽拉谁的手,却看到他和那边两个姑娘说了几句话,直接坐在另一个小姑娘边,拿过她的酒杯就开始喝。
这位前同事,少爷病不少,到女朋友这儿还纯,那讲究的病全都没了。
文徵几年前辞掉了石林的工作,她也不知自己想要什么。金钱,自由,学历,她都有,找工作不是问题,不找工作也不是问题。
想收收心,却不知心该放在哪里。
那边卡座上的姑娘一个接一个被人带走,就剩最后一个。
她认识这姑娘,沈可居的表妹。
而那姑娘正好也在看自己。
她笑笑,等着她过来。可那姑娘才起,肩上搭着的西装外顺着优雅的肩线了去,就有人坐不住了。
那人着罩,但从单看睛就能看来他是冷着脸过去。许多小姑娘的目光本都放在他上的,这见他是有主的,不少移开了。
那人看起来很熟,应该是在哪里见到过。
那姑娘也被人带走了。
文徵敛眸笑笑,了烟。
罢了罢了。
接她的人,在哪呢?
半醉半醒之间,她听到有人叫她名字。
她努力看清那人的脸。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对她皱着眉。
赵至秦公务差到古都,在收到沈可居消息的时候,他发觉自己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算他犯贱,可还是要来。
她笑笑:“赵过,你来了啊。”
那人形一颤,咬着牙:“你都忘了。”
“没忘啊,”文徵歪歪,一片光在他面前,可锁骨上的“赵”字格外显,她指了指:“这儿呢。”
这个小小的篆“赵”字,足以让赵至秦为她痴迷一生。
从这个方面来说,文徵给沈可居发消息说付沚在这儿的目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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