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橙 - 分卷阅读18

    她抬起胳膊用力掉睛上的，想要解释吉他为什么变成这样，老男人捷足先登：“行了，这新手吉他也用这么久了，算是完成使命，从今儿开始跟着我弹电吉他。”

    她知老男人有多吉他，心愧疚不已，决心，以后赚钱了一定要给老男人买很多把吉他。

    对方却像是知她心里想的，伸手又在她额上一弹。

    老男人的手又黑又，满是老茧，还总是有淡淡的烟草味，弹在额上的滋味自然不好受，但她从未反抗过。

    她捂着脑袋，一脸不解看着老男人。

    老男人着烟，眯着睛看着她说：“别总想着把自己跟别人划清。人跟人，有了欠，才有了往来。等你哪天飞黄腾达，我还等着你养老咧！”

    她一脸认真地说：“那你一定好好活着，活久一。”

    他嗤笑一声，说：“老活成老妖怪了！”又说，“以后说不定还有其他人送你吉他，到时候你都忘记我哩！”

    她忙：“胡说，除了你不会有人送我东西。”

    老男人：“嘛，以后要当老尼姑啊，咱闺女这么可，总得给人一机会！要哪天，真有男人送你吉他，你就嫁了。这年，还支持人这梦想的不多了。”

    她说他老不正经，他就哈哈大笑。

    ……

    冯青开始跟着老男人学习电吉他。

    她再也没敢把吉他带回家里，面对冯妈的怒火也越来越淡定。

    半年后，她经由老男人认识了一个女人。

    在她的初时代，几乎都是这个女人带着她在外面演。

    女人叫李红，老男人的朋友。

    她比老男人年轻。

    冯青第一次见她时，她才三十岁。

    那天，老男人说市里有个音乐比赛，第一名是某品牌的家用电一整，让冯青去参加。

    冯青不愿意。

    她学了一年多的吉他，除了为那个老爷爷唱过一次《小星星》，就再也没有正式表演过。

    她说她没有准备好。

    老男人不是那会跟她好好商量的人。一句这世界上哪有什么事是准备好再的，就把她推向了去比赛现场的大。

    大上接待冯青的人就是李红。

    若是像电影一样，将冯青的人生回放。你就会发现，如今的冯青跟当年的李红是如此相像。

    到耳边的短发，过的妆，薄薄的衣，满脸的默然。

    冯青还记得第一次看到李红时吓了一。

    这个女人着一烟坐在大上冲她招手：“丫片，这边。”

    要不是老男人在后面推她一，她都不敢走过去。

    她抱着吉他，小心翼翼坐在李红边。

    刚一落座，李红递过来一烟：“吗？”

    她一脸奇怪看着李红，又抬看站在大车门的老男人。

    老男人哈哈一笑，说：“李红，她才八岁，个！”

    李红嘁一声，说：“你什么时候给人当起保姆？”

    老男人：“别瞎说，这是我徒弟，亲传的，可聪明。你给我照顾好了，比赛给我赢个洗衣机回来，上冬天了，省得我用手洗衣服。”

    李红一脸嫌弃地冲他摆摆手。

    那是冯青第一次离家，看着老男人走了，她抱着吉他坐在车座上一动不敢动。

    一会，李红突然递过来一糖。

    她犹豫要不要接。李红：“不吃算了。”

    她没能抵御那诱人的糖纸，赶伸手去抓住糖。

    李红啧了一声，说：“李红。”

    冯青意识到她在自我介绍。

    她的事风格一没将冯青当成八岁的小孩，这让年幼的冯青欣喜，对她那畏惧也然无存。

    冯青学着她的吻：“冯青。”

    李红习惯啧了一声，说：“咱两这名字还。”又问，“你跟老学了多久了？”

    冯青一边解糖的糖纸，一边小声：“一年半。”

    “一年半就敢让你来参赛，他是不是病糊涂了砸自己招牌？”李红笑。

    冯青对于自己的平没有底，但是她相信老男人，于是她抬对李红：“我来给他赢洗衣机。”

    她的脸尚在小孩的稚，睛却透着难以撼动的定。

    李红看着一愣，好一会说：“吧你就。”

    倒是一也不会跟小孩客气的格。

    “你来你爸妈知？”李红又问。

    冯青摇摇：“我妈怀了，他们没时间我。”

    李红看她一，没说话了。

    比赛在第二天，冯青跟着李红去了李红住的酒店。

    睡前李红去了一趟卫生间，来后卸了妆，完全换了个人。

    冯青差没认她，盯着她看了好久，引来她的嗤笑：“吧？”

    冯青很自然地。

    “！”李红翻个白。

    她卸了妆要年轻好多，乍一看仿佛只有二十，少了妆的锋芒，甚至还带了古典的韵味。冯青盯着她，问：“你为什么要化那个妆？”

    李红正敷面，听了她的话，：“喜呗，还能为什么！”

    等了一会，冯青又小声说：“我可以化吗？”

    李红明显一愣。她看向冯青，问：“你喜？”

    冯青有些犹豫地，说：“酷。”

    李红笑：“你懂什么是酷吗？”

    冯青低想了会，又抬起说：“。”

    李红直接哈哈笑声：“？哈哈，亏得你那小脑袋瓜能够想这个词。”

    冯青被她笑得脸发，恼羞：“你就说我可不可以化吗！”

    李红面的睛翻了个大白：“你才多大，那小脸儿都没开，化个。”

    结果事实证明，李红也不是多么有原则的人。

    第二天比赛结束后，李红喝醉了酒，主动拉着冯青给化了个全妆。

    化妆时她还絮絮叨叨说了自己这妆的意义：“这是老娘的武装。就像游戏里的盔甲，战无不胜的那，也算是传授给你了！”

    给冯青化上盔甲，她带着冯青去市里的酒吧。

    那是冯青第一次酒吧。八岁。她被李红带上台时，底的男人们问李红：“李红，这你跟哪个男人的小孩？”

    李红翻着白：“老自己的。”

    男人们或鼓掌或发奇怪的叫声：“红就是红，自给自足！”

    这一年里，冯青又学了好几首歌，甚至还学了一首英语歌曲：《Love Of My Life》。

    这首歌是老男人迫着她学的，连英语发音都是对方一遍又一遍扣着她念来。

    她白天比赛就是唱的这首歌，晚上李红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