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折腾得晚，到了翌日，顾飞鸾几近午时方醒，醒时天光大亮，日
正盛，照得床帘里一片透亮。谢风已经醒了一个多时辰，只是顾飞鸾睡眠之
伏在他怀里抓着寝衣不放，他也舍不得起
，始终把人抱在怀里，由着他安睡，直到他自己醒了才凑上去吻了吻他鼻尖，问他渴不渴。
想到前一晚自己在榻上叫得嗓
哑，如今仿佛还有些说不
话来，顾飞鸾觉得脸上又
了几分，闭着
便把脸颊往他怀里埋。谢风由着他在怀里埋了一会，才把人扶起来，又
床给人倒了茶
，又拿了早膳来。顾飞鸾的嗓被茶一
，又填饱了肚，终于有了说话的底气，轻轻咳了一声，
：“好在如今教引嬷嬷不在了，若是放在从前，今早又要挨罚。”
谢风被他这样一说，倒是想起来：“主人今早觉得
里还好么？”
顾飞鸾闻言轻轻收了收
，继而摇：“没什么不好。”又想起从前在醉香司里谢风说过的话，笑：“你从前不是说，我这养成了后，即便受得多些也不妨事么？可是你技艺不
，才要这样担心我？”
“主人的这是谢风心调教，自然格外受得住
事，只是自
府以来便没再为主人养了，如今才不敢
得太过。”
“养？”顾飞鸾眨了眨，“这即便成了，还要时常养护么？”
谢风轻笑声。
“如若只是用来寻常
，自然是不用了。可若是不养护，想要夜夜都如昨夜那般，却是不能。”又把人抱到
上，伸手探
了他寝衣底，一
手指沿着他
摸去，分开两
柔
腻的，摸到顾飞鸾上面轻
了一番，探查到那里的确无碍，才收回手来，，“不过主人天赋异禀，偶尔放纵一些，还是受得住的。”
顾飞鸾被他这样一摸，上窜过一阵酥麻
意，呼
亦急促了几分，
不自觉抬起来往他手里送了送。这一日休沐，顾飞鸾自然也不必去
里，连平日里伺候的丫鬟们都知不在这样的日里来打扰，只在谢风醒后依着吩咐把早膳放了房里，其缘由众人都是心知肚明——难得不用的日，安王殿自然是要与谢风纵一番才肯起的。
谢风看他如此态，眸暗了暗，伸手把人抱怀里缠吻。两人
尖抵着尖，张着
你来我往了一番，只觉得呼渐急，上亦燥起来。顾飞鸾虽是怕羞的
，可在谢风面前缠绵索却一向主动，此时被吻得
了，便伸手去扯谢风寝衣，又往他腹摸去。只是这一次，他一只手才摸到半路，便被谢风截住，：“今日不用这个了，好么？怕你伤着。”
顾飞鸾听他这般说，心里不由一阵失望，小声：“就算
坏了，你也养得好。”
“这是什么话。”谢风声音亦被
得低哑了几分，“主人若愿意，谢风改日备了药来给你养，好不好？”又心想：如今自己在安王府里了侍
，采买那些药
倒是不方便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周医师给孟磊带个话，让他把那些调养
的灵药全都备好了送来。再一想昨日孟磊送来的礼盒，脸上忽而浮现恍然大悟的神
。
“谢风？……”看着他忽变的神，顾飞鸾不禁疑惑。
“主人等谢风片刻。”谢风把顾飞鸾从上抱起，转回榻上放，“或许无需改日。”
顾飞鸾坐在榻上，
间已有
之意，咬着看着谢风走到殿
案边上，拿起了那只孟磊送来的、颇有分量的礼盒。只见谢风把礼盒放的团扇香
之类的东西都拿了来，对着礼盒一番撬动，竟是从那礼盒里拿了一块隔板，了一声：“果然如此。”又端了礼盒走回了床榻这边。
顾飞鸾看谢风面轻快，也禁不住好奇地往盒里看去，却见那隔板之，除却几瓶在醉香司
用过的灵药，还装着些玉势、玉
之类的
，登时脸发红，：“这人好不正经，竟夹带着这些东西来！”
“孟磊这投其所好的本事，我是赶不上。”谢风摇笑，“想必是他听那周医师说了府形，知主人如今端着架，不好拉颜面叫人去置办这些东西，特地给你送来。”
“怎么就是我？”顾飞鸾声音更小，“分明是给你的……”
“好，是给我的。”谢风亦放低了声音，“那主人肯不肯让谢风用？”
“……他会投其所好，我难还不能成人之
么？”顾飞鸾说着，脸更红了几分，微微低，角又勾一抹浅笑来，：“转又要夏，再过几日，合
又要开了。”
谢风被他说得一怔，亦
慨：“仿佛只是转的功夫，竟一年了。”又想起初见时的形，：“鸾儿那么怕羞的，当时一丝不挂地跪在人前，竟也有几分从容不迫。”
当时是当时，此刻听谢风提起这个，顾飞鸾即刻羞得咬牙，抬瞪了谢风一，看他角微勾的
溺样，又没脾气发作，委屈：“我那时候又是灰心又是忧愁，哪里还顾得上羞；何况……何况还未经历过什么人事，心里拼命告诉自己，只当大家都是男，互相看一看，也算不得什么……”
谢风听他这么说，禁不住笑声来，伸手抱了人给他起来，：“那如今呢？”
顾飞鸾上用了许久的
声颤，上肌肤皆极
，尤其是
。谢风又指法
明，五指对着雪白细的一番作，顾飞鸾只觉得成一片，晶莹的
从缓缓淌来，从里滴落。他直泛起，双臂都缠到谢风脖上去，：“如今自然只给你看。”又轻哼了两声，补了一句：“……也只看你。”
谢风听得心满意足，侧咬了顾飞鸾耳垂，手指沾了他间，轻易探
了一番，：“今日再给主人养一回，可好？”
想起从前谢风在醉香司给自己养的形，顾飞鸾也是既羞涩又喜，轻轻“嗯”了一声，趴回到枕上去，由着谢风为他解寝衣
来，取了养的灵药往他里涂。
同样是涂药，这近一年的时日过去，
却是大有不同了。彼时他是罪的份，要受什么调教都由不得他；谢风亦只是听差办事，纵使后来动了，调养他的为的也不是谢风自己。如今却好了，同样是养，却是他心甘愿，为的……也只是谢风一人。
“主人的儿还记得这药呢。”谢风，“吃药的时候咬手指的模样都与从前一样。”
顾飞鸾趴在枕上缓缓侧过，里雾蒙蒙的看着谢风。他的久经调教，如今不
着什么东西都会自觉咬
，咬住谢风的手指更是不在话。可要说这咬指的模样与平日有什么区别，顾飞鸾却是不明就里的。
谢风见他回过来，笑了笑，牵起他一只手，引着他的手指探到后，：“主人自己试试？”
与谢风联指的事顾飞鸾也不是第一次了，谢风既牵了他，他便也贴住了谢风那的手指，沾着药膏与他一起探之，只觉得里面意
人，
又又，却又能绞会，一一蠕动着
上来。再一探，便碰到。顾飞鸾昨天夜里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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