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日，谢风几乎日日待在顾飞鸾寝室里。顾飞鸾命人把寝室
原本繁复的陈设搬走了大半，只留
些方便扶手的案几，又扶着谢风来回走了几遍，让谢风渐渐摸熟了这屋
里的状况。顾飞鸾又在他
上写字，他写一个地方，谢风便摸索着去到那个地方，若是走对了，顾飞鸾便在他上画个圈，若是错了，就画个叉，如此游戏了大半日，谢风总算能在这间寝室行走自如。
顾飞鸾见此计可行，又如法炮制，教会他如何
门，如何自行去如厕。到了第三日，又突发奇想，命人寻了几幅活字过来，一个个拼来给他摸，待摸熟了，往后白日里顾飞鸾想说什么，也不再往他上写字，而是从字块里挑字来一个个递给他。这般日日黏在一起，竟比从前更亲密几分。教引嬷嬷也曾对顾飞鸾说过几句，顾飞鸾却
：“嬷嬷给谢风用的那一枚‘归心’，不正是要他什么都
不了，全心全意依赖本王么？如今他时时刻刻离不开本王，您却又不
兴。”教引嬷嬷知他这是在装糊涂卖乖了，可看他与谢风并坐着“谈天”时满心
喜的模样，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暗想着后面的调教，只怕要等这颗‘归心’药效尽时再说了。
如此又过了四五日。这一日晨起，顾飞鸾朦朦胧胧半醒过来，只觉得濡
一片，手臂往旁一探，却又什么都没摸到，反而是一挣动，腹
灼
之
更胜，双
这才全挣开了，人亦清醒了几分，往面望去，却看到一床
被自小腹
隆起，分明是谢风正用
侍奉他，当即伸手把被掀了开来，：“你这是在什么？”
谢风略略停滞了片刻，将玉
缓缓吐，似犹疑：“醒了？”
顾飞鸾这才想起来，他如今还是听不见的，弯腰来，在他肩
画了个圈。只见谢风微微一笑，：“谢风伺候王爷晨起。”却并不起，反而将自己
起的东西又
了嘴里。
顾飞鸾呼
一滞，这才想起从前在醉香司里，他翻阅娈册时，看过的
服侍主人的规矩，其有一条，便是如若主人将娈留在榻上过夜，第二日晨起之时，娈需比主人更早醒来，在主人
发之际钻
被，以手伺候，直到主人在娈
腔的服侍悠然醒转为止。谢风在醉香司里从未教他侍的功夫，因此这些规矩顾飞鸾早已忘了，如今谢风亲自来，他才回想起来。
顾飞鸾早已不是只靠侍奉玉就能
的，但谢风技法纯熟，几番
来，顾飞鸾的仍旧舒
得发抖。他轻轻
息起来，伸手在他肩画了个叉，示意他停来，又整个人往床尾划过去，钻到谢风吻他漉漉的嘴。谢风的双
仍沾着顾飞鸾玉前端吐的晶
，
颇为腻，又带着些似有若无的香气。谢风与他缠吻片刻，轻声问：“王爷自己的味如何？”
顾飞鸾想到他此刻鼻不能闻不能尝，也不肯答这话，只在他上写：“等你好了，自己来尝。”又用自己腹去蹭他那
。谢风自然心领神会，伸手来为他扩
，不一会儿便把他里已然蓄了半指
的
得满手都是，
咙上
动两，
着他将
，又
着他上一
随着律动摸索，直到他
尖上去。
顾飞鸾从前被他压在时便毫无办法，如今谢风四尽失，床上的功夫却半未减，反而因为听不见顾飞鸾带着泣音的
，
起来比平时更
定许多。顾飞鸾张着
勾在他腰上，足跟一敲打在谢风
，玉亦在前摇晃不止，晶滴落了一片。
了蛊的在
上容易索求无度，即便不知节制也不会真的伤了，这几日顾飞鸾与谢风说话不方便，床笫之事便行得更多，昨夜到时方才卸，今晨起之时，里还残留着谢风破开
的霸。顾飞鸾双臂环上谢风脖颈，抬腰把自己往谢风上送了送，
在他硕大冠上一，里又扬起一阵叫人浑发麻的酥意。顾飞鸾这样索，谢风自然会意，扣
了他的，在那上来来回回了十数，直把人得如同一团化开了的雪
般
，才一鼓作气突破了，到最去。
顾飞鸾
了一声，手臂抱谢风抱得更，迷迷糊糊地想着：从前谢风这样他，他虽能叫声来，脸上却总要红成一片；如今他听不见了，自己倒也不觉得脸红了，难说，自己从前脸红，不是觉得会让别人听到，单是不想让他听到么？他这么想了一会，又觉得无理至极，直把脸埋在谢风肩窝里轻声哼叫起来，腰亦借着谢风抱他的力气不断把耸动的
，任由自己被他那得
淋漓。
谢风被他这样抱着，尽
听不见往日里顾飞鸾那
的哭之声，耳旁却还能觉到他的吐息，心知他与自己一般动难忍，不由动得更快。顾飞鸾的销魂蚀骨，谢风一朝
髓知味，饶是心定，也仍有
罢不能之，何况这几日被夺去了四，他为了不叫顾飞鸾担心，平日里
自镇定，不愿
分毫脆弱，此刻在榻上却也如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对着那致销魂之不断
近，仿佛把那得再一些，心便也再多几分
藉。
如此缠绵良久，顾飞鸾哭叫得嗓都有些哑了。鸣金收兵之时，屋外天
已然大亮。顾飞鸾先前吩咐了人早晨无需伺候，府里伺候的婢也心知他与谢风的这一层关系，平日里都是等着顾飞鸾自己打开屋门，才敢上前伺候。这一日丫鬟们实在等得久了，禁不住有些担心，派了一个胆大的婢过来敲门，隔着门：“婢给王爷问安，王爷起了么？可要传膳？”
顾飞鸾方才被谢风
了一肚，犹自息不定，哪有起的心，努力抬了声音，说的话仍沙哑着：“不必了。”转念一想，又对着门外：“等等，把早膳放到屋里来，人都退。”伸手一扯帘帐，把床榻遮了个严严实实。
待婢们把早膳端屋里放在案上，又退去合上了门，顾飞鸾才掀起床帘来赤着足走去，把那早膳端到榻上来，抱着谢风一喂了。谢风把人抱在怀里，由着他喂自己，等用完了膳，又微微皱眉：“你不吃么？”
顾飞鸾将盘往榻一放，在他上写：“吃了一肚了”，最后一划落，脸又烧红起来，亦不自禁地往他逃。
谢风辨他写的东西，心上亦是一
，哪能轻易放他走，手臂一勾，便把人抱在怀里，又轻声：“谢风替王爷看看，到底吃了几分饱。”
顾飞鸾不解其意，怔了片刻，谢风已抱着他压在床上，双沿着他的肌肤吻去，一路到腹，却不像清晨时那般住玉，反而将他双一托，
尖便朝着
的方向去了。顾飞鸾心一惊，正要阻止，谢风的却已上那里褶皱，得顾飞鸾腰上一阵酥麻
意窜过，阻止他的力气也被尽数卸去。
有过醉香司里那一段日日
巧
不断用着的日，顾飞鸾在床榻之上也算放得开了，不谢风怎么他，他都能乖乖受。可谢风这样为他却还是第一次，让他有一
微妙的耻，又隐隐觉得喜享受。
谢风看不到顾飞鸾的神，自然会不到他那些千回百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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