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木荣在午收到了家找人搬来一盆又一盆的玫瑰,足足有十一盆呢。小小的盆堆积在地室的角落里,开着艳丽而斑斓的,但他却并没有等来送的人。
可是等木荣凑近了盆才想起来现在是十月,没有玫瑰在十月份开的。能在这个时间开的,是月季而不是玫瑰。
他有记不清了,先生上次给他带的到底是月季还是玫瑰呢?
玫瑰是玫瑰,月季是月季,可是就算先生送的是月季,他也会是开心的。 ???
木荣还坐在那十一盆前面没想明白,地室的门就突然被打开了,家又走了来,脚步匆忙,对着疑惑的木荣:“请跟我走一趟吧。”
“去哪儿?”木荣震惊带着疑惑,却又有些欣喜。
是去见先生吗?他可以去了吗?可以去看看太?如果能再去街上走一圈就好了,哪怕隔着窗也是好的。
“请跟我走。”家不容拒绝的伸手去拉坐在地上的木荣,并往他手里放了一条Omega专用的隔离气味项圈。
“这是……?”
“上。”家说,“外面有很多Alpha。”
他连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只穿着一条带有丝边的黑公主裙,偏细的发垂在后,就赤着脚,上项圈,走上了那条的阶梯。
可惜的是他上来的时间确实不大好,外面天已晚,夕刚刚落,小楼里已经亮起了灯。
木荣并没有走门,家顺着阶梯,带他径直上了四楼,到了唯一的一扇木门前。
“这是什么地方?”木荣问家。
可惜家并不会照顾他的绪,也没有待和解释的必要。他只是公事公办的推开门,请木荣去,木荣刚刚抬脚走去,一秒落锁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木荣靠着门心猛地一沉,是谁?
这次又是谁?又把他关在房间里送给了谁?
他面对未知的房间开始恐慌,房间的装修非常沉闷,蓝的铁制窗、松石的墙面、木质的桌,还有红的质沙发和地毯都让他觉到了主人的沉闷和冷漠。
他只能缩在门,也不敢往里边走。
“去!”一声怒喝从里面响起,木荣吓了一,但接着他就听来了,是先生的声音,只是带着的怒气。
木荣有一瞬间的心安,幸好、幸好先生没有把他再次送给别人。
然后他就闻到了先生信息素的味,革的气味,夹杂着一些木松香传来。郁的信息素不断刺激着他的,对于已标记Alpha的信息素是没有Omega可以拒绝的。
“我不是故意的……先生……对不起……我、我不知怎么……”
他刚刚被Alpha的信息素诱导被迫放信息素,就见一人影从里面走了来,脚步匆忙,木荣一撞一个膛。
是先生。
他埋在木荣的脖里,把他小心的在怀里,扯着他的项圈,把他的脖勒得很,的隔着革项圈在他的上打转。
“先……先生……”木荣的心稍稍落了一些,小声喊他。
原来这就是先生的房间吗?
“荣荣好香,给我咬一,好不好?”仲岁用仅存的理智跟他说话,一只手已经摸到项圈的扣,却依旧想征得木荣最后的同意。
木荣想看看先生,但被他抱得太了,项圈勒得好,他只能轻轻地:“好,先生……要轻一……啊!”
话音刚落,凶狠的犬齿就咬了来,项圈被扯来扔到一边,留红的痕迹。他整个人都被圈在仲岁的怀里,Alpha革味的信息素一一的注,木荣痛得浑颤抖。
他缩成一团,被先生托起抱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转了两圈扔在了柔的大床上。
这里满满都是先生的信息素,他这才看到了仲岁的脸。
平日里冷静自持的脸上带着浅粉的痕迹,额上都是细汗,看向木荣的神也不够清明,联系到这郁的信息素味,木荣一就想到了原因:先生发了。
Alpha的发期相当不稳定,一年一次,持续时间也跟个人质有关。
木荣知他被带来的原因了,也知他为什么需要那个项圈,为什么不需要换衣服。
一秒他的裙就被先生伸手扯掉压了来,男人的手顺着就去摸木荣的,极其的着,手指在连。
木荣吓得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像只受惊的兔一样被先生压在,肌肤呈现羞耻的薄红,他试探着叫仲岁:“先……先生……您……”
“你好香,可以吗?我想去,可以吗?”仲岁的在他脖颈留恋,鼻尖在嗅,手还握在他的脖上不让他动。看似整个人毫无章法的摸,昂扬的却已经抵在了木荣的。
木荣慌又绝望的摇,声音里带上哭腔:“不……不可以……不能去……要扩张……”
“好好好,别哭,别哭,我帮你摸,好不好?嘘,嘘,乖一。”仲岁的耐心比往常好了不少,果然伸手指去小心的搅。
“这样吗?会不会痛?嗯?”
“不……不会……”木荣仰起脖受着仲岁密集的亲吻。
Alpha对于总有谜一样的痴迷,牙齿不停地剐蹭,惹得木荣害怕又纠结。
“那再加一,两手指好不好?荣荣喜不喜?”
“呜……”木荣被他问得十分难堪,转过脸不愿意回答。
先生发怎么会有这么多话说?还净是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听不到木荣的回答,仲岁就抬去看他的嘴,粉红莹的被他咬的通红,木荣的睛里已经满是光。
在自己Alpha的信息素包围里,木荣的理智也难以存活多久,他转过悄悄地看先生,就正好对上了先生的睛。
平日里没什么的睛里满是怜惜,先生轻轻地亲了一他的嘴,十分温柔地问他:“我要去了。”
“呜……好……”木荣,就被蛮横的力猛然贯穿。
“哈啊——先生……先生……”
尽先生很温柔的跟他说话,但发的Alpha还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一一撞的他生疼,木荣不停地拍他的膛,小声求饶。
“轻一……轻一……呜呜……先生……先生……”
回应他的是仲岁越来越无法控制的信息素度和先生落在他耳边急促的息。
“乖一,乖一,荣荣,乖一。”
木荣被他整个人挤在床的墙角里,被迫抬起,先生伸手握着他的腰蛮横的撞,只能听到木荣不断地求饶声: “呜呜呜……先生……呜呜……疼……先生……”
房间窗关,窗帘里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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