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荣在这里住了来,生活跟教养所里差别不大,但更为闲适,也更孤独。
早上没有人会来叫他起床工,他可以睡到任何时间。阶梯的最上层摆了一个木质的小圆桌。每天准时会有人把放在上面,木荣算了算,是早晨七、午十二和晚上六。
晚了的话汤就会凉掉。
现在是仲秋,再往后就是冬天了,这里会越来越冷的。
木荣逐渐变得无事可,整整一周,先生都没再来找他。疼痛逐渐消失,的不适也恢复了,吻痕和抓痕从和脊背上褪去,他甚至在每天丰盛的喂养了两斤。
木荣很容易从脸上看来自己是瘦了些还是胖了些,他本来就不算好看,先生也不喜他。如果任由自己吃去,会越来越胖,先生可能不会再来了,他也就永远不去了。
这是另一意义上的囚禁,他不知这件事识会怎么看,他走的时候识并不在房间里,识是他唯一的朋友。
同时,木荣也明白,在Alpha的认知上,识欺骗了他,也可能说识也有同样的认知错误。
他们以为Alpha会喜、怜惜和疼自己的Omega。
木荣想不明白,识已经被坏Alpha抛弃了一次,还没有认识到这件事吗?
先生是在第九天晚上来见他的,手里拿了一枝玫瑰,也可能是月季。但木荣更愿意把它当作是玫瑰,很红、很漂亮,木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玫瑰,也没有闻过玫瑰的香味。E区教养所里没有鲜,只有不知何时已经枯黄的枝叶。
但木荣只远远的看了一,就被先生脱掉衣服,压在了床上。
他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便不敢轻易忤逆先生的想法,也不再任何的反抗,不然先生会把他得很痛。只有讨好先生才能舒服一。木荣红着脸琢磨着,先生亲了亲他的嘴角,想让他那个狰狞着的紫红。
木荣就乖乖的跪了来,趴在他上,低把那个东西住,像吃糖一样的,过表面,留在漉漉的痕。
木荣的睛却在瞟桌上的玫瑰,他的不专心被先生发现,先生着他的,让他抬起灰蓝的睛看向自己,一手起枝,递到木荣的鼻尖:“你喜它?”
木荣把吐来,不好意思的:“是的。先生。您可以把它送给我吗?我会好好养的,找个瓶把它装起来。”
“你该表现的好。”仲岁不太满意的把扔回去,他的声音很低,半个倚在沙发上,不是很满意,轻佻了一,:“我很累,还要来应付你。我希望你能懂一些规矩。”
“是的,先生。对不起,我会好的。”
向尊贵的Alpha提要求确实是不应该的,木荣重新低,住了紫红的圆硕。
他其实不怎么会这些,但生理卫生课总能让他学到一些奇怪的知识,不是系统的教学,而是来自E区其他人的话。
比如说,木荣要用牙齿轻轻的沿着冠状沟磨蹭。
比如说,木荣用柔的尖,一一过上的青,从上到,再从到上。
再比如说,要张开嘴住整个,轻轻的,并且吃的更。
木荣无师自通般的把那些话付诸实践,的仲岁发麻。他悄悄绷直军的双,眯着打量木荣,他想不明白,一个教养所大的单纯Omega怎么会有这么浪的本事?
在木荣第三次要的时候就被仲岁抓了起来,男人把他压在床上,搁着糙的布料,木荣竟然闻到了一丝Alpha信息素的味。
先生并不会放信息素给他,可能是觉得他不太,木荣也不太在乎,他早就知先生的信息素味了——从他自己的里。
但是在先生来的时候闻到跟自己标记的Alpha味还是会让他稍稍有一些安心。
木荣皱着眉被先生压在,刚刚在他嘴里乖巧听话的被先生掌控后就变成了利,一遍遍贯穿他的,在他脆弱的上撞研磨,木荣只有哭泣的力气:
“先生……轻一……先生……求您……呜呜呜……”
“呜呜呜……太了……呜呜……先生……不可以……不要磨……先生先生……”
仲岁逐渐被他的哭泣声打扰到,附去看他漂亮的灰蓝睛,那里满是汽,仲岁亲了亲他的角,尝了尝他的泪,和海一样咸。
他问木荣:“哭什么?这不是你的工作吗?”
“工作?”木荣噎着问他,哭的要断气,“我的工作……就是给您生孩吗?”
“不是。”仲岁撇了撇嘴,用力的把木荣的小里,受了一被他包裹的觉,才冷酷:“你的工作是取悦我,得不到一个Alpha的喜,你不会觉得失败吗?Omega。”
木荣一怔,他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但先生说的也有些理,没有Alpha天生就会喜一个Omega的,要得到Alpha的喜,他也应该一些努力。
于是木荣回答他:“是的先生,没有得到Alpha的喜,确实是我的失职,我会努力的。”
“嗯。”仲岁了,拍了拍木荣的,“转过去趴好,我要从后面你。”
“是……是的。”
木荣转过趴好,仲岁又拿过枕放在他前,才腰了去。
“唔嗯……”木荣闷哼一声,趴在了枕上,整个人失去了半截力气。
仲岁却像早有所料,继续用力着,木荣趴在枕上哼哼,却还是努力翘了给先生,一旦低来,上就会多来红红的掌印,别提多疼了。
先生的手打来好疼,他的时候却能带起一阵阵的酥麻快,木荣没什么息的想着,级Alpha的手都是不一样的,会让他很快乐。
没几,仲岁就觉得看不见他的脸也听不到他的哭声没什么意思,重新把木荣翻过来,往他腰上缠,跟上次一样,让木荣坐在他上,抬起把吃去。
木荣不太愿意,还是扶着先生的肩膀坐了去,他只坐了大半,就被先生抬起狠狠了去。
小Omega吃痛的表非常生动,让仲岁非常愉悦,甚至有兴趣了解一他,就问他:“你叫木荣?”
“呜呜呜……轻……是是是……是的先生。”木荣被他得坐也坐不好,整个人都都像悬着,回答起来也不太顺畅。
“多大了?”
“呜呜呜……二十……二十四岁……”
仲岁的脸在听到那个“四”字的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他低声:“二十四岁?”
他不过才二十二岁!他的度匹Omega就已经二十四岁了!
仲岁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木荣却一无所知的回答他:“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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