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杜岑放开自己的矜持,用尽全力满足发期的华楠,导致两只手都废了!最后连都快捋不直了!
第二天醒来,看着躺在侧浑布满痕的华楠,杜岑有心疼,要是自己是个正常alpha就可以临时标记安抚她了,也不用反复看着一波波汹涌的折磨她了。
虽然自己竭力帮助她排解了望,但是没有信息素的安抚,效果差了很多!自己真的要考虑去看看医生了,十四年了,始终逃避也不是办法,现在的医疗技术平不知可不可以挽救,至少要能释放信息素也好吧!
华楠也悠悠转醒,看着盯着自己发呆的杜岑,有莫名的满足涌上心。这个大冰块还不是被自己拿来了,只是没想到这么费劲!哎,而且技术也太差了!要不是靠自己自力更生,昨晚真的会玩完!
杜少校,早安啊,昨晚真是谢谢您了!要不然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你没事就好,你一定饿了。我去餐。现在要先抱你去清洗吗?
是有饿了,清洗就不麻烦您了,等会我自己清理就好了,您先回酒店吧,我也耽误您一晚上了。
杜岑有听不懂华楠的意思了,这是害怕我不负责,所以以退为?
华楠,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愿意嫁给我吗?
????
哈哈哈!
杜少校,您也太可了吧?!
昨晚真的谢谢您,但是您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要我负责吧?结婚?!您怎么会这样想?您既没有我,更没有标记我,不需要这样严肃啦,大家就当是风一度,而后天涯各一方不好嘛?
杜岑听完,脸唰地白了,所以自己只是一个的意思了,还是一个不能发的低劣产品!
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丢弃的一次品一样,同时大的自卑涌上心。
勉站起,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颤巍巍的穿上已经凌不堪的军装。
既然华小这样说,那我就先走了,早餐我会吩咐人送上来。说完也不回的逃离这里!
华楠看着杜岑离开后,松了气。没想到这人这么好打发,要不然自己真的狠不心来拒绝她!不过自己这样真的好渣啊!
算了,事已至此,这样也好的!撑起,去浴室清理满的狼藉。洗好后发了个讯息给墨染,单独约她来吃早餐,顺便把自己事先藏好的抑制剂拿来,打了一针。
墨染昨晚又被杜岚缠着要了一晚上,腰到现在还是酸无力,本不想门,拒绝了华楠!
华楠了然,不过还是忍不住发了个重磅消息给她,我昨晚把杜岑给成功睡到手了!怎么样羡慕我吧?
!!!!
墨染吓了一,在床上差起来,腰都被震疼了!
你疯了吧,惹上杜少校!!你不能饥渴到这地步吧!杜少校能放过你???
哎,要是正常况的话,我这次估计得栽,可是杜岑况特殊,她已经被我甩了!
艹,你真是大渣女啊!杜少校你都甩???!你疯了吧?这可是真正的钻石黄金单A啊!!你小心被雷劈啊!
被你这么一说,我刚才拒绝她的求婚是不是太草率了?
什么!杜少校跟你求婚了,你还拒绝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太不可思议了!!
哎呀,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是不会因为一颗树就放弃整片森林的啦!
你给我啊!你怎么那么渣!我家岚要是知你甩了她,她得跟你拼命!
你不说就好啦,而且这件事你得给我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哈,尤其是杜家人,我刚才答应了杜岑了,这事不告诉任何人的!要不是我实在憋不住,你能知这事?知足吧,妹妹!
墨染气得差摔了通讯!刚睡醒的杜岚看着小妻,一大早就那么大火气,忙上前安抚顺,怎么了,染染?
没事,就是华楠又调侃我,我有生气!
不会吧?她昨天不是去晚会了嘛?怎么有空来找你?而且我最近都很注意,没什么印啊?
你还有脸说这个?除了脖以上,你看看我上还有哪里没印!!!说着掀开睡袍,满大大小小的吻痕!
杜岚哪里受得了这刺激,惯例的生理反应压都压不住!
欺上前,吻住抱怨的墨染,墨染嫌弃地推搡,还没刷牙好不好!!
等会一起洗刷!
上的睡衣早就甩脱了,粉的大,怒气冲冲地对着墨染示威,刚掀开一角衣服的墨染,也被杜岚剥了个光!
墨染这两天已经习惯了杜岚随时发的本质,无奈的张开双勾住她的腰,轻哈,我等会还要去找华楠有事。
嗯,染染,一会就好。
说着俯住红滴滴的尖,在小厮磨,这两天的摸索,让杜岚熟悉了墨染的,故意在的地方卖力,墨染舒服的哼了起来。
怕伤着她的小,每次都给她到,充分扩张后,沾着把往里送去。
粉的堪堪去三分之一就会被墨染推拒,只能浅,再次到墨染痉挛着攀上峰,才能整埋。
杜岚用自己的小巧的椒磨蹭着墨染丰的双,不断舐墨染颈后的,的却狠狠地用力着,每一次都到最的,被那一幽的嘬的一又一,舒的杜岚发愉悦的!
在墨染又一次到了峰后,杜岚终没忍住,关大开,一白浊了同样颤抖的腔。
抱着墨染去清洗一番后,杜岚神抖擞的叫了早餐到房间,伺候着墨染吃完。
看着一脸餍足的杜岚,墨染真的好气啊!自己被这样那样翻来覆去,整个月本就是在嘛!!为什么一个个都沉迷于此!自己也没觉得多舒服啊?虽然是有那么,可事后浑酸痛啊!
跟杜岚代了一声,墨染就起去往华楠的房间准备好好跟她谈谈关于杜岑的事。
此时衣裳凌的杜岑失魂落魄的躺在酒店的床上,目光呆滞的盯着的天板,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小半天了。
她在回忆昨晚疯狂的,华楠漉漉滴的小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栀的香味仿佛还残留在空气里,只是此时却让她有窒息的疼痛。
她第一次有逃脱过去伤痛的释怀,也觉得自己够到了幸福的阶梯,可是事怎么突然就变样了?那张丰诱人的红里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凌迟着她的伤,都不如的自己怎么得上她呢?
想到这,她动了动酸麻的手臂,向军区请了个假,然后联络上了父亲,父亲,是我,我今晚回家一趟,您能帮我联系医生嘛?我想再去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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