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不回家,老人也不在的孩聚在一起,学校提供托服务,从一年级到五年级,多大的孩都有。
“哎,每年都有大学生来志愿者的。”扫地阿姨叹了气,“但大分学生都是完成了要求时,也没几个月,就不再来了。老师人好啊,大学的时候就教课了,现在还会来。”
梁骁听了也有动:“他多久来一次?”
大妈想了想:“去年吧,老师每隔两周都会来一次,但今年似乎工作忙了,一两个月才来一次。”
梁骁“哦”了一声,顿时来了兴趣:“那你们还缺舞蹈老师吗?”
大妈咂咂嘴:“舞蹈老师是不缺的!这舞蹈学不学都一样,不就是陪小孩玩玩大发时间嘛!我们现在最缺的是语文老师!”
梁·语文还没英语好·骁老师冷漠地“哦”了一声。
两人走着走着,就到了上课的地方。
所谓“活动教室”,不过就是一间没有桌椅的大房间,说是学舞蹈,却连面镜都没有,就是一台破收音机,咿咿呀呀地放着曲。
“老师还在上课呢。”
梁骁好脾气地笑了笑:“没事儿,我等他课。”
“那您办公室里坐会儿吧?”
梁骁穿得不多,但也不觉得冷,往教室外的墙上一靠:“不用,我蹲这儿就成。”
房间里气开得很足,窗上凝了一层霜。梁骁透过模糊的玻璃看去,只见屋里小男孩小女孩分成了两个阵营,付晗宇站在正间。
“这个分女生的动作和男生是不一样的。我先来教女生的动作,大家看好啦!”付晗宇招呼了一那群小姑娘们。
“这个八拍是这样的。”他背过去,一边打着拍,一边给她们了一遍慢动作分解,“来,跟着我一遍。先是双手叉腰,一、二左脚地,三、四换右脚,五、六上前两步,七、八前画心。”
“心是这么画的哦,”付晗宇转过,双手指对在前,在前勾了一个心的廓,同时一扭腰,微微嘟起了嘴。
梁骁了鼻,觉得自己受到卖萌暴击,血槽秒空。
“老师,是不是这样的呀?”男生组一个小男孩学着付晗宇的动作,夸张地嘟起嘴,一撅,在前画了个心,顿时引起一阵哄笑,不少小男孩们纷纷模仿了起来。
对面的一个小女孩叫了起来:“你们又不是女生!”
那个带扭的小男孩学着她的调尖声叫:“你们又不是女生!”说完还对她了一个吐的鬼脸。
小女孩立告状:“老师!我不要对他们画心!”
顿时场面一时混,几近上升为男女大战。
付晗宇只好把那个小男孩揪回男生队伍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好气又好笑:“给我回来。男生动作一会儿学,再打你了啊!”
给这个年纪的小朋友上课绝非易事,二三十个小朋友,几乎是一百多只有多动症的鸭。
......
就这样,小朋友们一起跟着音乐完了新学的两个八拍,付晗宇终于拍了拍手,和大家说课间休息十分钟,可以排队去教室后面领新年福袋。
小朋友们一哄而散:“老师给我们带礼啦——”
付晗宇在后面笑着喊:“诶?别抢啊,人人都有份的!”
教室后面,周末托班的老师拿着一个大的塑料袋,每个小朋友都可以从里面摸一个红的绒福袋。袋里会有糖果、文、可的发夹、或者男孩的小玩之类的随机礼。
“哎哎哎,不要挤,不要抢,排队一个个来——不、准、、队!”
三十几个小朋友挤在一起,争先恐后推推搡搡的,都快把袋给扯破了,就连扫地大妈都不得不也过去帮忙,维护秩序。
有些托班的孩对舞蹈课不兴趣,但听说这里有礼拿,也颠颠地跑过来了,满地都是穿得鼓鼓绿绿的小孩。
而在教室的那,付晗宇盘抱着壶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很放松。一群已经领到礼的小孩将他团团围住,跪着趴着坐着蹲着,什么姿势都有,各个都睛亮闪闪地看着他。
付晗宇没有化妆,穿了一再普通不过的运动服,拉链随随便便地开着。他本来就得,这么一打扮,年龄似乎又小了几岁,满满的都是少年气。
孩们似乎都很喜他。也不知是哪个小孩说了些什么,他忽然就眉弯弯地笑开了。
梁骁心想,大概不知多久之前,付晗宇也是这样对他笑过的。只是,真的......好久都没有再看到了。
这样的笑容,明晃晃的就像冬日。
得他都不好意思去打扰这份宁静。
梁骁躲在教室外面,心想,还是等整堂课都结束再去打招呼。
他的边也有孩三两成群,彼此打量着袋里面开来的礼。
“呜呜呜,你的小本本好好看,我不想要修正带......”
“哼,我才不和你换!”
“哎呀,那是我的,你怎么能抢呢!”
就是梁骁不知是不是自己听岔了,小朋友们好像一一个“梁老师”。
这个名字......怎么听上去......不对啊?
还是说,托班老师恰好也姓“梁”?
恰好,一个刚上完厕所的小孩跑了过来,差一撞梁骁怀里。梁骁顺势拦:“小朋友,请问里面那个教舞的老师,姓什么呀?”
小男孩眨眨睛,一字一顿地回:“老师姓梁。”
梁骁:“......”
见对方半天不搭腔,小男孩有羡慕地看了一教室后面排队领福袋的小朋友,声气地问:“叔叔,请问我能走了吗?”
梁骁僵地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去吧。”
小男孩乐颠颠地跑过去拿福袋了。
心的小男孩不仅告诉了梁骁老师姓梁,还大嘴叭叭地告诉了扫地阿姨——那边有个很的陌生叔叔问我梁老师姓什么!
等等,这人不是说自己是梁老师的朋友吗?朋友怎么就连老师叫什么都不知?!扫地阿姨警觉地到大事不妙,顿时跑了去,对着梁骁抄起扫帚:“你是谁?!你这个大|,还说是老师的朋友,结果就连老师姓甚名谁都不知!你到底是什么来的?!”
看着扫地大妈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梁骁连忙架住了要打到自己脸上的扫帚:“阿姨,有话好说!”
扫地大妈用力扯了几,到底力量有别,扫帚上的竹竿纹丝不动,她只好作罢,恨恨地瞪了梁骁一。
“你说你是老师朋友,老师大名姓甚名谁,你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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