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舞团我宁可没有工作......”
起初,付晗宇听完后心底还觉得有一好笑,哪有这么夸张的?到底只是一群舞蹈学院还没毕业的小孩。
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很快付晗宇就发现那群小艺人真是诚不欺他。
那天晚上,付晗宇终于约上了陈老师的一对一指导,练的就是。
不仅仅是现代舞剧原声大碟里最受迎的一首曲目,其相对应的舞蹈也是其最经典的一段。付晗宇一直很满意自己对这段舞的演绎,但显然,陈老师不以为然。
陈老师着一张棱角分明的枯柴面脸,上了些年纪,踱步时喜手里拿着一细细的竹竿,看小朋友舞哪里不对敲哪里。
“这里,仰四十五度,你只抬了三十度。”小竹竿轻轻拍了拍付晗宇的脖。
“你背向前倾这么多嘛,国舞呢?这是芭,给我向上起来!”小竹竿轻轻拍了拍付晗宇的脊椎骨。
“你这里得不够啊。毕业几年,舞蹈基本功全都落了吧?”小竹竿轻轻拍了拍付晗宇的脚踝。
“这里你又转了三个圈!”小竹竿轻轻拍了拍付晗宇的,“小付,和你说了多少遍啦,怎么就记不住呢?这里只转两圈就收住。”
付晗宇提议:“但据这里的旋律,其实转三圈更舒服啊。”
“这段舞台剧里从来都只转两圈的,影视改编也应该要致敬原著!”老师很严肃地说。
“你到底是怎么被选成主演的?”最后陈老师得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气,“哎,算了,也不怪你。到底不是芭舞专业。”
付晗宇:“......”
“自己再多练练,被敲过的地方可记牢了,不要再让我看到一次。”陈老师摇了摇手的细竹竿,结束了当晚的教学。
她前脚刚走,愣是脾气好如付晗宇,也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然后,他一转过,就看到打着“久仰陈老师大名”旗号来偷窥的梁骁蹲在一旁傻乐。
一脸委屈的付晗宇正好没地儿撒气,狠狠瞪了他一:“你笑什么笑?这么好笑你来!”
刚陈老师在的时候,梁骁还一脸正经严肃,装模作样地记着笔记,但现在教室里已经没人了,影帝笑眯眯地本毕:“别啊,宝贝儿。我刚就在想,我也好想像她那样教你舞哦,最好你穿的再少一,我把竹竿换成小鞭。”
付晗宇:“......”
“对了,要不你着我弹的一次试试?”梁骁走到了练舞教室的钢琴前,“等他们把镜屋彻底装好,这两段傀儡师弹钢琴的镜也就可以录了。”
“好啊。”付晗宇以前只听过梁骁弹吉他,倒是从来没听过他弹钢琴,“你练多久了?”
“三个多月吧,老师对我好的,不像你刚才那个。”
付晗宇想了想:“你那两个弹琴的镜加起来也就只有一分钟吧?还有一镜是背影,随便找个替的事儿。”
“除非我实在不到,我不喜用替。而且,我每拍一本戏就会学一项新技能。”梁骁掰着手指数了起来,就像一个在炫耀自己玩的小孩,“我通过拍戏学会了撬锁,打枪,骑,潜……哦对了,我还学会了算PMT函数。”
付晗宇静静听着,嘴角挂着一丝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微笑。
“我现在还会算呢。”梁骁有得意地一勾嘴角,“以后你要还房贷我帮你算。”
付晗宇敲了敲钢琴,笑:“你还是先把这首曲弹好吧,三脚猫功夫。”
不过梁骁的钢琴平,总算是在三个月的突击学习,完成了从“只会拿指敲打小星星”到“利弹奏雪月光”的蜕变。
一般的前奏响起......
付晗宇旋转着舒展双臂。
偌大的练舞教室里,梁骁一边看着镜里舞的人,一边手五指不停。
付晗宇想着陈老师之前的指导,肌绷地注意着每一个细节。一曲终了,他停在了一个双手举,单脚立地,后退抬的动作。
钢琴后面,梁骁垂了手:“你满意吗?”
“不满意。”
梁骁起,走了过来:“我也不满意。你这得太僵了,撑死就是动作正确而已,简直是锐安附,本演。”
付晗宇:“......”
梁骁在空比划了几个方才付晗宇的动作:“或许你可以去问问汪弘谨,他没那老太婆这么死板,没准会更喜你的想法。这段本来就应该是……那优雅而自由的觉。”
“我知。”付晗宇恢复了正常站姿,有丧气地盯着镜里的自己,“主要是,我现在一听到音乐就想到陈老师的小竹竿,这个要注意这个,那个又要注意那个......一想那么多,舞都不会了。”
梁骁垂首,几乎就要到了付晗宇肩:“你太张了。舞哪还能担心哪里会错的。”
他的呼里带着低沉的笑意:“我可得找个方法让你放松放松。”
说罢梁骁顺手了付晗宇。
小木偶电一样,满脸通红地了起来,转却对上了一双温柔笑的睛。
“你知你什么舞的时候,最引人吗?”
付晗宇看了梁骁一,摇摇。
“我最喜看你听着音乐即兴发挥,不是为了讨好观众,也不是讨好导演,想到什么就什么的那觉。”梁骁拿指刮了刮他的鼻梁,“我当年第一次在舞台上看到你,就觉得你的即兴发挥特别有灵。”
付晗宇微微噘起嘴。
......
当时付晗宇还不知梁骁说的“放松”是什么,但没过几天,梁骁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叫执行力。
那天晚上汪弘谨不知有个什么应酬,午四的时候就急匆匆地走了,说第二天才回来。想必梁骁是早就知这个安排的,汪弘谨一走,他就招呼着助理开始改装片场最大的那间练舞教室。
桌椅、餐、酒、零一溜儿地送了去。
从小被西方文化“腐蚀”的梁骁组织一个Party那可是分分钟不在话。一眨的功夫,练舞教室俨然成了一间小型“会所”。
门就是一排自助的酒小吃,梁骁不仅从外面请了专业的调酒师,还很贴地考虑到大分艺人都要保持材,脚盘上的零大多低卡且健康。
教室正开辟了一片舞池,边上摆了几个小圆桌。而另一则是现场演唱的地方,接了话筒和音响,灯光音效俱全。练舞教室还开了一个小屋专门打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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