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球儿,没儿的黑心婊!”
“烂,也就这样刷存在了,敢不敢打一架,揍得连你雌父都不认识!”
“货,想玩战虫来找我啊,那家伙冰一样,意思没有!”
其他牢房的雌虫这时候团结起来,他们想的是能拖一时算一时,实在不行,他们好几个一间牢房,那菜家虫来,拼着昏倒,也死丫的。
“呵,可我就是想玩他。”顾容不屑地哼了声,一个用劲儿,将大的雌虫薅起来压趴在栏杆上,监狱里顿时几声响亮的气。
“你,你不是家虫,你是战虫??”
不怪他们惊悚,实在是这“黑心看守”力气太大了。虽说战虫普遍结实壮,但这纤瘦的,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谁说我是家虫?”顾容声音低沉,带着森的狠意。
“既如此,战虫何必为难战虫,你们要是有仇大恨,我不说。要是没有,就堂堂正正打一架,没什么解决不了的,我们当见证,谁输谁认怂!”
“不打,我今天就是要玩烂他!”
“你这贱货!”
“,虫屎的!”
……
监牢里又是一片此起彼伏骂声,可再多吵嚷,也改变不了休洛特被黑心看守扯掉的羞辱现实。
总有些人,会因为自己没有,而对于别人有的分外嫉恨。对于落难的者,他们不是钦佩同,反而要加倍折辱,仿佛不如此就无法彰显自己的优越一般。
雌虫们见黑心看守“一意孤行”,不敢打,却铁了心玩的,想当然认为这“豆芽菜”是因为发育不良而心理变态了。
“怕不怕?”顾容隔着,起的雄抵在雌虫上。
休洛特摇,看起来就像是在“垂死挣扎”。
“那,兴奋吗?”顾容咬住雌虫的耳廓,尖伸去了。
“唔……”太久没有被雄虫碰,耳朵又是那样的位,如此调,让休洛特连声音都变调得近乎哽咽。
“,这哪里来得星贱货,太虫屎的恶心,我特么都要吐了!”对面牢房,三只雌虫脸卡在栅栏上,不断怒骂,可除了焦急观望,却是毫无计策能够将休洛特解救黑心看守的掌。
“看把他们急的,来,表演你的看家绝活儿,休洛特大人,也好给大家助助兴。”顾容一手揪住雌虫的发,将他的脑袋向后拉扯,然后将警伸到面前,其意不言而喻。
当众“羞辱”、被陌生雌虫围观、烈的思念和渴望,让休洛特无法抑制地亢奋起来,久违的在爆炸燃烧。他张开嘴,厚实的卷住警圆舐,之后,慢慢将其整个纳。随着塑胶圆,他的神也越来越变得糜丽。
“唔……唔……”滋滋声响一仿佛扩大了无数倍。
视线可及的牢房,嘈杂声渐渐小去,而雌虫们的神却是开始变得瞠目结。
不能吧……难说,休老大竟喜好这一儿?
“喂,怎么没动静了,那个发育不良的菜究竟对休老大什么呢!”
叫骂转述都停来,旁边看不到的雌虫们不了,一个个吵吵着询问。
“况好像……不太对……”
“怎么个不对?”有虫不依不饶。
“呃……那个,可能也算不上折磨?”回答的雌虫语气颇为不确定,同时结狠狠动着,咽了咽唾沫。
休洛特本就是战虫少有偏致冷艳的相,又肤白皙,此刻陷,脸庞染上瑰丽粉红,那迷的样,连同看了,都忍不住血沸腾。
“到底怎么回事,倒是说啊,你嘴被住了啊!”看不到摸不着的雌虫们着急。
“休老大他,好像被那家伙玩得,发了……”
“发,发?!”
“发你特么个虫屎,没有信息素,怎么发,你瞎啊!”
对啊!这真是一语惊醒梦虫,围观雌虫们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不禁耸动起鼻和角。
没有,没有信息素的味!可休洛特那样分明是发没错。
“休老大,你,发了吗?”终于,一个声音忍不住弱弱问来。
“嗯……”像是回应,但又像是沉溺无暇,休洛特的声音腻腻的,仿佛从鼻腔洒来。
就在这时,围观雌虫们又看到背后那家伙探来一只手,白皙、纤,即便恶心这家伙的虫品,也不得不承认那手极诱惑。这只手挑开了休洛特坎肩上半分的扣,让其饱满结实的腹在两块破布片之间若隐若现展来,而其熟练搓玩肌的手法……
咕噜——更烈的吞咽声音。
对面牢房的雌虫们只觉得自己也要昏了,缺少雄虫信息素的他们,连起都不到,更别提宣。可如此活生香,但凡看见这一幕,就没有谁能舍得别开去。于是,他们一个个结动、吞咽唾沫、目不转睛,甚至有“猥琐”的,已经把这形用到了自己上。
雄虫的信息素绵密无声地将休洛特包裹,腹上用力抚摸带来的战栗快不断涌向四肢百骸,尤其被雄虫拧起,指甲抠时,那又疼又的刺激,简直是让他疯狂。休洛特难以忍耐地摇晃起,饱满结实的本能翘起来,隙间饥渴,儿淌来,汹涌得失禁一样。
“好了,你这卖得也差不多,再去,就得把我冲跑了。”顾容顾容视线向,看雌虫那副样儿,就知这家伙已经得受不了了,于是慢慢被其“”,成为的电。
“呃……啊……啊……”雄虫特有的淡漠腔调在休洛特的脑海里响起,让他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么贱,烈的羞耻并着兴奋令后止不住收缩夹,产生阵阵快来。于是,休洛特再也无法克制,明确地发了。
大概谁也没想到,或者说是无法想象岭之一样的休洛特可以成这样,于是围观的雌虫们,一个个从瞠目变成了屏息。
“这家伙骨里就是个货,迫不及待等我他呢。”顾容一边说,一边还唯恐围观虫群不注意,特地将手里挂着唾的电探栅栏摇了摇。
于是,谩骂叫嚷的声音更小,直到整个监区安静得连掉针都听得到。
接来要发生什么很明显了,站在休洛特后的家伙退开了些,连带着电也被走。可想到被那样一冰冷的东西,大多数雌虫们到底还是清醒过来,一些家伙已经不忍卒视地撇开了。
这算不算愿打愿挨?
预料的惨叫没有发生,一秒、两秒、三秒……
“怎么了,休老大……是被了吗?”有的虫不禁发问。
而这时候,于休洛特对面牢房的雌虫们一个个却是瞪大了睛,仿佛遭遇了虫生最大的不可能。
休洛特的双还是那样有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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