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无奇也觉着奇怪的时候,瑞王却又哈哈一笑,:“一时快说错了,明明是……妹夫才对。”
第183章 相谈甚
瑞王对着自己未来的“妹夫”叫“哥哥”, 这让无奇非常错愕。
她忍不住小心提醒说:“王爷你怎么了,这也能错?”
成安公主明明是瑞王的妹妹,他却上赶着自降辈分。
难不成是因为得了一个蔡风似的好妹夫, 喜的发了昏?还是心不在焉想别的事一时失了?
无奇简直啼笑皆非。
瑞王清清嗓, 笑地看着她:“是啊,许是太兴了, 一时竟顺了嘴。”
这解释却跟无奇刚才所想不谋而合, 她无奈地看看瑞王,见他容虽秀依旧,却隐约还带一倦。
毕竟回朝之后,诸事繁多,且又要为北地秦王忧心, 想来又是忙的自顾不暇, 一时的神“恍惚”,也是有的。
无奇便不再苛责这单纯的“误”, 只有些心疼瑞王, 于是悄悄地问:“这两日又忙的很吗?”
瑞王听她呵护的语气,便顺势也握住了她的手:“是有些忙,不然早就过去瞧你了。”
无奇只觉一心的甜, 不自禁地正要答话, 谁知蔡风在旁重重地咳嗽了声。
听到这个,无奇心一震, 忙将手先了回去。
她见了瑞王便忘乎所以,竟连蔡风在旁边都忘了!
一时微窘。
而瑞王手心落空,便无奈地扭看向蔡风。
偏蔡风淡淡:“平平,你毕竟是女,也未嫁, 还是要留心些分寸。”
无奇没想到蔡风竟当面这么说自己,脸上微红,“哦”了声,不敢抬看他。
瑞王皱皱眉:“蔡侍郎,你……”他顿了顿,改问:“你此番过来、可是有事?”
无奇正担心瑞王的绪,听他语气还算平和,问的话……仿佛还有客气,心越发纳罕。
难三日不见,果然瑞王殿的涵养更上一层楼,该刮目相看了?
面对瑞王的“善意”,蔡风却仍是淡然不改地:“是有些许琐碎之事,不过,因小奇要来王府,官不放心,故而陪她一趟。”
无奇的睛都瞪圆了,这是什么话?蔡风、怎么突然说这个?他明明说是有公事的,怎么现在竟成了“琐碎之事”了,听来竟像是特意陪她来的。
何况……就算他心里是这么想的罢了,那也不用当面说来。
他难不知瑞王是个醋包,一戳就会发作的吗?
怎么竟像是诚心要来戳瑞王发怒的?
无奇正如临大敌准备随时救火,却见瑞王叹了气,似笑非笑地说:“这个、侍郎未免太过多虑了吧。且本王听说吏正经大事也颇不少,怎么还有空闲陪着她跑来跑去呢?”
蔡风:“事关小奇的安危,难不算正经大事吗?”
赵景藩先是皱了皱眉,继而笑:“本王看来了,蔡侍郎,你是故意的。”
瑞王本来就好奇怎么蔡风跟无奇一块儿来了,如今见蔡风不卑不亢不不慢地说到这里,已经明白。蔡风知无奇来找他,两人到自然卿卿我我难免,但是有蔡大公这么大的一盏明灯在侧,相自然不便。
比如刚才无奇才跟他稍微亲近,蔡风就恰到好地咳嗽起来。
他就是特意来坏瑞王好事的。
瑞王心里悻悻地想:“这蔡风,他自个儿不痛快,就也不让别人痛快。可奈何,到底是要让一让他……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赵景藩那句本是有而发真心实意,蔡风也知他的意思。
可无奇却不知。
无奇见两人你一我一语,她的也随着转来转去,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双瞪的如同猫似的。
如今见话不投机,只以为瑞王必要动怒了,于是忙跑到跟前挡住:“王爷!”
瑞王垂眸:“怎么?”
无奇咽了唾沫,又看看蔡风:“蔡大哥、我是说蔡侍郎既然有事回禀,且说正事罢了。不要、不要……伤彼此的和气。”
瑞王啼笑皆非,知无奇是误会了,便笑:“知,你放心,本王同蔡侍郎是一团和气,什么也伤不到的。”
蔡风却皱眉看了瑞王一,脸微沉地垂首:“王爷一片厚,微臣可当不起。”
瑞王抬手在他肩抚地拍了拍:“卿别行虚礼,你自然当得起。”
如果不是怕太失礼,或在无奇面前破绽,蔡风一定要把他的爪撩开。
此时此刻,无奇在旁边看着这“君谦臣良”的“一团和气”,不由看直了。
见瑞王跟蔡风这般“洽”,无奇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
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如何。
瑞王脸上还是云淡风轻的,一恼意都没有。
可他心里却在暗自叹息。
本来无奇跟瑞王相,总是要甜一番的,可如今有个蔡风正气凛然地杵在面前,于是甜不成了。
这对瑞王而言自是无趣扫兴的很,若是以前他早就毫不客气地把蔡风踢走了,但这次显然不能用这招。
因此竟也装的像模像样的,不破绽,只是又唤了费公公来,叫他带无奇去吃心。
无奇哪里在意心,她还有一肚话要跟瑞王说呢,赵景藩却:“你先去,本王还有些正经‘公事’要跟蔡侍郎商议,不能给人旁听的。”
无奇听闻如此,倒是不能人所难,于是:“那我先去,若是说完了,便叫人去找我。”
瑞王笑眯眯:“知。”
无奇又看蔡风,却见他也向着自己,因此才放心地门了。
见她跟着费公公乖乖地走了,瑞王才对蔡风:“你这是何必呢,难不成本王还会真欺负了平平。”
蔡风面不改地说:“微臣不敢,言差语错冲撞了王爷,王爷不降罪,已经是开恩了。”
“什么开恩,”瑞王一笑:“不要嘴上说的好听,你心里只怕并无半恭敬。不过不如何,横竖都看在平平的面上罢了,谁叫……”
话未说完,蔡风已经及时地打断了:“王爷。”
瑞王戛然止住,却也从善如:“好吧,再也不说了。”
蔡风脸微郁地低。
两人都没有开,只有地上青铜鎏金四角瑞兽的大炉里,白银炭在闪闪烁烁,时而发细微的炸响。
过了半晌,蔡风终于说:“我也并没有别的话说,若王爷以后能够如今日一般不改初心,对小奇有始有终,我便……”
“你便如何?”
蔡风本是要说“我便足了”,可“足了”两字,竟重若千钧,他偏偏说不来,也许,仍是不甘心说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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