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奇也终于心承认了,她确实是没什么定力。
就比如此时此刻,她就非常的想去亲吻他好看的、角微扬的嘴。
第174章 行船
瑞王回京之后, 无奇仍是留在清陪伴照看老太太,倒是阮夫人先行回了京了。
又过数日,无奇终于收到了蔡采石跟林森的回信。
原来他们在襄州给绊住了, 那宗灭门案有些棘手之类。
蔡采石的信写的颇为糊潦草, 甚至字都不像是平时那样四平八稳,像是旁边有人着才临时赶来的似的, 这不禁让无奇心生一不太好的预。
正最近阮听雪在外走动的时候也得知了些消息, 他的相之恰好有个人从襄州过来,在宴席上说起了那灭门案的故事,并说清吏司虽派了人过去,但龙不压地蛇,何况所派的也不过是两个小而已, 言外之意, 蔡采石跟林森等大概是举步维艰。
无奇听阮听雪说了此事后,心的不安越发重了几分。
当天晚上, 正要上榻睡, 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忙起来到书桌前,把夹在书里的那封信又翻了来。
她翻来覆去看了会儿, 觉着哪里有异, 一时却又看不来。
忽然灯影一晃,却是宁儿捧着蜡烛走过来问:“好好的怎么不睡觉?这封信不是蔡公送来的么, 已经看过两遍的了,难还有什么没看全的?”
无奇正在发怔,听了宁儿的话,猛地一震,却隐然发灵机, 忙拿着信往烛光凑了凑。
灯影,信纸上的字在无奇的前慢慢地浮动起来似的,她定睛看了半晌,才将信放低,喃喃:“我要去一趟襄州。”
次日天不亮无奇便去找老太太,前两日太医院的御医已经打回府了,之前在瑞王来的时候老太太本已经无碍,只是略虚,但为了万全期间,他们仍是多留了数日。
如今老夫人已全然无碍,这才放心回去复命。
老夫人听了无奇的话,却并不怎么惊讶,只是:“我看你这两天时常皱着眉,就知你有心事,起初还以为你是为着京,原来是为了蔡家跟林家的小们。”
无奇有些愧疚,惴惴不安地说:“我本来该多陪陪您老人家的,可是……可是我放心不他们,所以想着过去瞧瞧,若能帮得上忙就最好了。”
彭老夫人带笑:“你要去,我并不拦着。可只有一,你既然担心他们,可见这件事是有些凶险在的,那你若去了,你的安危呢?”
无奇忙:“这个您老人家也只放心,王爷、王爷他自然有派人跟着我呢。”
老夫人一怔,继而也慈眉善目地笑了:“原来如此,倒果然是我多虑了。那好吧,要去就去,事急也不必耽搁,今儿正好二十六,你且收拾启程吧,待会儿我叫你舅舅来,让他调几个得力用的仆,到底你边也该有自家的人。”
无奇本要说不必,可这是老人家的心意,便从了,又说:“娘亲回京之前还叮嘱,叫我好好伺候您好人家,如今我又跑了。回娘知了只怕又要怪我啦。”
彭老夫人笑:“放心,她若敢怪罪你,有我替你撑着呢。”
无奇没想到老夫人这样宽仁周到,当回屋简单收拾了几样东西。
才妥当,阮听雪来到,问:“怎么老太太急着我调几个能谨慎的人跟着你门?你要回京?”
无奇就说了自己要去襄州的事。
阮听雪呆怔:“你要去帮着蔡家小跟林家小办那灭门案?可……”
无奇说:“舅舅,本来我不在清吏司了,大可不这件事,但他们却是我如同手足兄弟一般的人,如今他们需要我过去帮手,我岂能袖手旁观?”
阮听雪闻言笑:“你以为我要拦着你么?我只是在想,你娘回了京,这府也只有我守着老太太了,不然的话,我定要跟你一起去。”听雪最是好事,且若是跟无奇同行,可想而知行程必然极为彩,只可惜他要照顾老太太,所以只能捺心而已。
于是听雪调了几个府的仆,吩咐跟着无奇,一路随扈之类。
队伍之最得意的便是宁儿了,她从在京就格外盼着随无奇门四走动,如今总算遂了愿。
从清赶慢赶地,走了两天路又转行路,幸而无奇并不船,只看那大江宽阔湍急,未免心生恐惧。
将到襄州地界的时候,见天晴好,无奇才敢从船舱来看风景。
却见两岸青山隐隐,耳畔是声不绝,江上来往船只甚多,风从江面来,刮在脸上略有些寒意。
宁儿帮无奇把风帽系了系,又:“这儿的风又又冷,回又要疼,还是到舱去吧。”
无奇不答,只是定睛看着远江上,原来有许多一的船只迎面而过,而无奇也瞧那是漕运上的船,只是这么大阵仗却是少见。
宁儿见她只呆看,顺着看了会儿,她却不认识是漕运的,便好奇问:“那些船怎么一个样的?是谁家的么?”
旁边拿着烟杆的老艄公闻言失笑,便:“这天底谁有这样的家底儿?如今北方那边儿咱们秦王殿不是正带兵抵御侵的蛮夷么?需要很多的粮草军等,这就是从襄州发的漕运上的船,这些船上都是调拨的粮草呢。”
宁儿一愣,继而兴地拍手:“原来是漕运司的船。是老爷司里的船呢!那不知咱们老爷会不会在对面船上?”
无奇笑:“岂有此理。”
之前三江也跟无奇说过,郝四方正在晟州那边亲自坐镇,也是为了调拨军需往北地梁州去的。
只是晟州距离襄州间还隔着好几天的路程,而郝四方自然不会亲自随船,自有漕运上的人一路督促。
那老船工笑微微地听完他们对话,特又看了无奇一会儿,试探着问:“您莫非也是漕运司的人?”
无奇笑说:“老人家,您看我像吗?”
老船工看她冰雕雪琢的模样,又是这般细气质贵的,便笑着说:“我看却不大像。”
漕运上的人除了一些整天在衙门不的,多半都是风日晒,饱经风霜的。
而无奇虽然为了行方便而换了男装,但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份,这老船工自然知她是个女孩儿,又岂会在漕运上。
宁儿得意:“我们姑娘虽不是漕运上的,但我们老爷却是……”
无奇咳嗽了声,淡淡:“又多嘴。”宁儿忙住。
老船工笑眯眯地,却也没有再问去。
这天晚间,船停在岸边,要等明日清早再行路。当天晚上,宁儿伺候无奇盥漱之后,两人便睡了。
无奇躺在船舱听着外浪打着船发哗啦啦的响动,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外隐隐有嘈杂之声。
她起初还在梦听不真切,陡然惊醒,便从木板床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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