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奇却毫不谦虚地说:“那是当然了,因为我们是王爷的得力将。”
提到这个,郝四方也有兴:“我也听说了今日忠勇伯府的事,真的是你们的?”
“那还有假。”无奇笑。
蔡采石也说:“伯父,说起今日的遭遇,真的是有些离奇,不过还好,的很顺利。”
郝四方连连:“幸而有你,石,你可要多看着平平。”
蔡采石很想说不是“幸而有他”,毕竟都是无奇在主导。
无奇却拍拍他的肩膀说:“爹,你只放心,孟大人说了石一脸福相,而我是很聪明的,我们两个搭一起自然所向披靡。”
“哈哈,”郝四方先是得意大笑,继而又收敛笑容:“不不,你可不能固步自封骄傲自满啊。”
无奇满怀信心地:“知。我也就是当着您才这么说的。”
郝四方回想刚才面见瑞王的经过,虽然至今仍是没敢看瑞王的脸,但大上的经过还是很……有惊无险的,他搓搓手激动地:“哎呀,我是梦没想到竟然能见到瑞王殿。”
无奇忙拍:“爹,你在瑞王殿跟前的表现可真没的说,我都看呆了。我以后要多跟你学着。”
“那当然,”郝四方喜,继而又肃然:“你果然要跟我多学,先前你跟殿谢恩的时候那是什么腔调?懒洋洋的像是冬眠没醒的蛇,你要神些,像是为父——‘谢王爷恩典’!”
他一板一抖起肩膀,就如同瑞王正在跟前,然后对无奇:“你跟着一次。”
无奇目瞪呆。
蔡采石嘻嘻哈哈,乐得看闹:“你学啊!伯父亲自教你呢!”
无奇咂了咂,无可奈何地拱手俯:“谢……王爷恩典!”
郝四方有满意:“嗯,回就这么着,神些王爷才会喜你,刚才若不是为父机灵,你怕要惹王爷不快了!小兔崽,你要学的可多着呢!别以为能办事就行了,官场上的礼仪却也是不可或缺。”
无奇跟蔡采石面面厮觑,彼此吐了吐。
剩的路程,两人商议了明日去吏的时间,车将到蔡府左右,便把他放了去。
蔡采石临车,无奇又拉住他特意叮嘱:“派人去护国寺那边看看,或者通知蔡大哥,别他见我们都不在,牵挂肚的。”
“知。”蔡采石,挥手作别。
这边四方陪着无奇回府,无奇摸摸自己的,她知哄郝四方容易,但瞒阮夫人却有难度,还是小心为上。
当:“爹,这会娘该睡了吧?”
郝四方:“平常这时侯早睡了,不过这两天她惦记着你,总有些睡不踏实。”
无奇听了心里却有愧疚,不敢再说别的了,只:“爹,明日我去办差的话,我怕娘又担心,你可多替我说两句好话,替我宽她让她安心啊。”
郝四方挪到无奇旁,将她抱了抱:“知。爹也知你在外走来走去的不容易,你自个儿也要多当心。近来你娘虽然不说,我也知她有些后悔放你在外了……别的倒还其次,最怕你有个什么闪失。”
无奇的眶有些的:“爹,放心吧,我好着呢。不会叫你们心的。”
“唉!”郝四方打量了她一会儿,突然:“你要真是个男孩,爹只怕还会更放心些。你娘担心的也未尝没有理,实在太苦你了,平平,你要是也觉着累,咱们就回家吧啊?恢复女孩的份……”
无奇努嘴:“我要觉着苦,就不会乐意在外了。”
郝四方才又转忧为喜:“爹知你从小就跟别的孩不一样,定有大息,果然给我料,了清吏司不说,如今更有瑞王殿的赏识……”
无奇听到这里忙:“爹,见瑞王殿的事能不能别跟娘提?”
“为什么?”郝四方先是问了一句,突然间也想起上回闹的不快,忙:“好好,我差忘了。这一节就先不说了。”
回府之后,无奇先去阮夫人房走了一趟。
果然,虽然阮夫人已经躺了,却还没有睡熟。
无奇请安,阮夫人起,借着灯影将她细看了一回:“怎么这么晚回来了?”
无奇半跪在床前:“明儿还有差事,孟大人特许我们回家一趟。娘你又为我担心了?”
阮夫人抚摸着她的小脸:“担心什么,都习以为常了。你的脸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无奇:“不累,大概是忙的没洗脸的原因吧,娘别摸了,只怕摸一手灰。”
阮夫人笑笑:“糊涂虫,世间哪里找你这样的去。”
叹了这句,示意无奇起坐在床边,又:“厨房里熬的汤,熬了一整天了,亏得这会儿回来,回叫宁儿给你盛一碗,务必喝了。”
“娘给我留的,我定要多喝几碗。”无奇赌咒发誓一般。
阮夫人:“你啊,该听话的时候也像是这么听话就好了。明儿又是什么差事?”
无奇迟疑,终于说:“要去秋浦。”
“秋浦……”阮夫人眉一皱,“是不是为了秋浦那边荫廷侯府的事?”
无奇惊讶起来:“娘也知?”
阮夫人:“这些事稍微一留心就知。听说清吏司有一位大人殉职在那里了。”说了这句,她就目光沉沉地看着无奇。
无奇的呼都停了一拍,忙:“娘,你又怕我事了是吗?”
阮夫人垂眸:“我怎能不怕?”
无奇一气:“苗大人遭遇不测,是因为没有防备,这次会有很厉害的手陪着我,确保无事。”
阮夫人垂:“已经决定成行了?”
无奇握住她的手:“娘。”
阮夫人这才抬眸看向她:“既然已经决定,我说什么也无用,去就去吧。”
无奇这才松了气,也激之:“娘,我知你最好的。”
“我不听你这些哄人的话,”阮夫人:“只有一,仍是怎么去的,怎么好好给我回来,否则以后再不许门。”
无奇如小啄米:“我一发丝儿都不会掉。”
阮夫人这才又慈眉善目地笑了起来,把无奇从到脚看了一遍,才若有所思地说:“说起秋浦,我也想起了一个故人。”
“故人?”无奇诧异:“秋浦有娘的故人?”
“也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就是有过几面之缘罢了,而且正巧是这荫廷侯府的人。”
“真的?!”
阮夫人见无奇瞪圆了睛,便:“是啊,娘的这个故人,是荫廷侯府的正妻,她原本姓黄,没嫁前我们是见过几次的。没想到他们府了这事,不过……”
无奇正在慨,闻言忙:“不过什么?”
阮夫人眉尖若蹙,淡淡:“这个侯爷夫人,从女孩儿的时候就是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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