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一怔,旋即:“你是考本王么?《列·汤问》里记载,渤海之东有五山,一曰岱舆,二曰员嶠,三曰方壶,四曰瀛洲,五曰蓬莱,乃是五仙山福地所在。你问这个什么?”
“王爷果然是博闻记,这世间我最佩服蔡大哥的文采博学,从今往后恐怕又要多一位了,”无奇拍了一,又忙正:“正如王爷所说,瀛洲乃是仙山所在,恰好这神鹤园林里也有一‘仙山福地’啊。”
瑞王正在为她把自己跟蔡风相提并论而皱眉,听到最后却逐渐诧异:“你是说……”
他看着无奇,却见她的目光投向旁侧。
顺势看去,正好是神屿后院的月门。
赵景藩双微微眯起:“神屿?”
无奇:“神屿自然是仙境的意思,岂不是跟瀛洲对上了吗?”
神屿,瀛洲,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赵景藩又多了几分笑意:“若如此,那云霞明灭呢?”
无奇想了想:“我觉着不能只靠‘海客瀛洲地,云霞明灭时’这两句,倒要看全句,比如‘海客谈瀛洲’,对应的便是‘越人语天姥’,瀛洲对天姥,所以这天姥应该也是重要线索,只如今没有绪。至于云霞明灭,确实指的是时间,所谓云霞,无非两,一是清晨朝霞,一是黄昏晚霞……”
说到这里,无奇促狭地眨了眨睛:“王爷,您要不要赌一赌,看看在今日黄昏晚霞的时候,会不会有所发现?”
瑞王没有办法将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
大概是此的光太烈,他竟有些莫名地烦躁不堪,脑发。
“王爷?”无奇看他的脸不对:“您怎么了?”
瑞王从地上站起来:“没什么!”他否认的如此之快之仓促,反而更显得心虚,转之时,瑞王:“那就照你所说,等一等黄昏晚霞便是了。”
“王爷?王爷……”无奇殷切地叫了几声,都没有让赵景藩回。
她望着瑞王匆匆离开的背影,无奈地抓抓也有些发的腮:“又怎么了?难我又说错话了?怎么说走就走,我怎么回去啊?”
然而怎么回去,瑞王早替她想到了,柯其淳可一直都在旁边呢。
在见到瑞王向自己走来的时候,柯其淳很规矩地退开一步行礼:“王爷。”
瑞王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蔡风是怎么嘱咐你的?”
柯其淳一愣:“王爷说什么?”
瑞王:“莫非蔡学士告诉你,本王会随时地不利于郝无奇?你才这样亦步亦趋地帮他看着?”
柯其淳的脸上浮了一不太好意思的笑:“回王爷,蔡学士并没有说王爷会不利于小奇呢。”
这话可糊不了瑞王,他:“他当然不会直说,否则他又怎么会是蔡风呢?他只要把意思表达的让你知就行了,对不对?还是说你们藏着什么秘密不想本王察觉?”
柯其淳抬手堵着嘴,憨实的摇。
这会儿他倒不像是昨晚上那样笃定决不顾一切了。
好像只要不涉及无奇,他就很懂得该怎么妥帖地应答或者不答瑞王。
瑞王心想:这个憨厚愚直的混,跟蔡风那个外表正经实则猾的家伙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正在这时,背后传来无奇的叫嚷:“啊你别过来!救命!”
瑞王忙猛然回,却见有一只丹鹤正试试探探地往无奇边走去。
无奇站又站不起来,往后徒劳地蹭了会儿,便叫:“王爷,它又来了!柯大哥!”
赵景藩哑然失笑。
“活该……”他哼了声,拂袖而去。
他当然不用,因为早在无奇叫第一声的时候,柯其淳便慌忙扑过去“救驾”了。
这家伙对待无奇,可比对待他瑞王殿殷勤的多呢。
瑞王回到神屿,就见林森正叫一个侍卫合,在舞狮给赵斐玩儿。
皇太孙见他回来,赶上来:“四叔,你什么时候陪我坐画舫啊?这湖好大,我还没游遍呢。”
这会儿赵景藩的心却跟方才有天壤之别了,想到刚才自己“绪过激”,反而觉着有些亏待了小孩儿,他便微微俯:“你先玩着,四叔办件事,待会儿得空就再陪你。”
赵斐知他不很轻易允诺,可一旦允了,就一定会到,顿时大喜。
瑞王,便命付青亭带人,将这神屿外各,但凡有疑的地方统统仔细地翻看一遍。
因觉着金平侯留在这里也是给他添堵,便故意地叫金平侯随他们一起。毕竟他是这园林之主,或许有些助力。
当然,他并没有告诉金平侯找什么,只借说自己一样件丢了,所以让找寻而已。
金平侯一听瑞王的东西没了,这自然是天大的事,立刻如临大敌行动起来,看他的架势恨不得把满院的人都找来翻看。
而不多时,外间王府侍来禀告:“王爷,东派了人来,询问今日何时起驾回京。”
瑞王沉默片刻,叫了费公公:“你去告诉来人,就说今日必回,但要晚一些,让放心。”
如果不是怕路上有事,他很想让人先把赵斐送回去,可到底还是他亲自带着比较妥当,而且如果让赵斐先行回去,小孩儿指定不会答应。
毕竟他正乐不思蜀,还惦记着要坐船呢。
见一个多时辰过去,付青亭跟金平侯带了人,几乎把神屿里外上都翻找遍了,甚至连树上的鸟窝都查看过了,却一无所得。
金平侯好不容易找到表示忠心的机会,烈建议:“不如找找院其他地方吧?”
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柯其淳把半残的无奇抱回了房,先给她检查了伤,又问她跟王爷到底说了什么。
倒不是为探听机密,只是关心瑞王会不会对她不利。
无奇也看了来,便笑:“柯大哥,瑞王殿待我很好……至少我几次冒犯,他没有怪罪。”
这个柯其淳倒是无法反驳,但他仍是说:“要不是王爷,你又怎么会被蛇咬伤?”
无奇哑然:“其实这个也不怪他,是我们错了事在先。”
“你们?”柯其淳想了想:“哦,是小石还有木?可既然是你们三个错的,怎么昨晚上单单叫了你去?”
无奇见他忽然聪明起来,便:“事是因我而起的,我当然是罪魁祸首,所以王爷只揪着我罢了,而且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去那湖边,自然不会遇到蛇了,所以这也算是我咎由自取吧。”
柯其淳皱眉:“你怎么替他说话呢?”
无奇:“我是最公平的,只说实话。”
柯其淳低,过了会儿才说:“你要是死了,我没有办法跟蔡学士代。”
提到这个,无奇倾:“柯大哥,我一直没得空问你,你到底是为什么清吏司的?小蔡常常玩笑,难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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