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噎噎的,看着倒是可怜。但骆行之想想她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痛骂了一顿居然自己还哭起来了,好气又好笑。
不许闹了,赶来洗澡。
谁跟你闹了!你还好意思说我在闹,你不要脸!
骆茕抬手又把另一个枕拿起来往骆行之那丢,骆行之这回接都不接了,直接侧躲过去,三两步跨到床边一把把她从角落里给拽了来。
谁不要脸?
他并没有直接把骆茕拎起来往外走,而是顺势反剪住她的手在背后,单手就把她压在床上上半动弹不得。
骆茕两条扑腾得跟好像被抓上甲板的鱼一样,一边挣扎还一边嘴还着:说你,说你不要脸!说骆行之
她话音未落,男人的掌已经准地落在她圆翘的上:说谁?
他打得很轻,警告的味居多,骆茕没吃着疼,但回过神来还是哭得吱哇叫的:就是你就是你,骆行之!你还打我,你不是人
小炮仗扭的厉害,睡裙都拧到腰间去了,一大片白腻的肤如同一匹溜光的缎。
骆行之又抬手在她上拍了两:说话越来越难听了,跟谁学的。
要你!骆茕在激烈的挣扎很快没了力气,但泪珠却还是一串一串地往掉:你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就赶找个地方让我搬去不要我了,反正我也上十六了,你也上就不我了!
这都哪跟哪。骆行之无奈:胡说八,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十六岁就不你了?
你刚刚说的!小炮仗又炸了一小波:就在一楼,你还想赖账!不要脸!
她意识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力量差距,现在是不费劲去挣扎了,就跟条死鱼似的趴着掉泪,就剩个嘴还不饶人了。
好了,骆茕,你说什么我都无所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时间越来越晚,骆行之也不想再和她纠结去。
第一,你继续在这闹,我陪着你,但你今晚就只能这么趴着睡觉。
第二,现在去洗澡换衣服,洗完澡我把今晚的事跟你复盘一遍,你自己选。
骆茕心里还气着,但吱哇叫一通之后她的绪确实没有刚刚那么激烈了。
毕竟骆行之要真想发生什么也不用在晚饭后这个时间回来,直接谎称差快活好几天岂不更天衣无。
那你要从今天晚上离开公司开始说起,不能对我有半隐瞒!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两个人刚才那场闹剧像极了一对因为妻吃醋而闹别扭的小夫妻,而骆行之居然也选择了默许和纵容。
好。骆行之松了手:去洗澡吧。
骆茕噎噎地了浴室,骆行之坐在房间里的时候自己也在复盘今晚的细节。
晚上他是直接和秘书一起去了约好的酒店,到场的时候白芸他们已经到了,一开始的介绍寒暄都很正常。
这次白芸他们带来的底价应该是8%,她从4%开始一试探,骆行之看在白家的面上不好直接回绝,只能在钱上文章,把责任从说客上转移回周家。
他直接要了15%的天价,把那群人准备好的推拉都一气堵了回去,只能苦笑着面面相觑。
小王,再去加两个菜吧,小李去拿两瓶酒。
酒过三巡,白芸开始着手把边的人都支了去,朝他举杯的同时还不忘瞄了一他旁的秘书:好了,和骆总的公事谈完了,现在我想和行之聊一私事,好吗?
跟在骆行之边的秘书还能不懂事儿,赶自己找了个理由溜了。
房间里只剩骆行之和白芸两个人,白芸端着酒杯站起直接坐到了骆行之边,跟鞋的鞋尖跟好似无意间碰到他的鞋鞋跟了过去。
行之,有个事儿昨天从你带着茕茕走了之后我就一直想跟你说。
你说。
骆行之也将脚杯拿在手上把玩,欣赏玫瑰的琼浆悬挂在玻璃杯上。
小孩没有你这样的,我看你啊,就差要星星给月亮了。
这个我有分寸。骆行之说:你把人都支开就想跟我聊骆茕的教育问题?
怎么了,这个不是更加迫在眉睫吗?
女人抬手抿了一酒,看着骆行之的神类似调侃。
昨天你走了之后老爷可不太兴,况且到时候她要谈了小男朋友,你边这一空来,你不难受啊?
应该还好。
你要这么喜女儿怎么不自己赶生一个啊?白芸用手肘他,神开始变得有些暧昧,找不到人给你生?
骆行之没有对上她暧昧的目光,你喝多了。
就这红酒,还不至于。女人好似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喝醉似的站起来,手就撑在骆行之后的椅背上,俯去在他耳后低语:其实我也喜女儿的。
红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蹭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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