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桌上,叔侄俩都在安静吃饭的当,阿姨额外从厨房端一个小小的糕来。
糕不大,正好让盘余一圈,上面的油裱看得也很生涩,不像外面买的致。
最近看网上的甜教程,就试着了一个,先生不吃甜,我想着如果茕茕以后过生日就可以
我不过生日,
骆茕却完全不见平日里听阿姨絮叨的耐心,冷淡打断。
也不喜吃糕,这甜甜腻腻的东西最恶心了。
阿姨却只当她是小女孩的别扭:哎呦,甜甜的小糕最适合你这个年纪的小女孩了,尝一嘛,我刚刚吃了一边角料觉得还蛮好吃的。
阿姨走后,骆茕直到吃完饭也没碰桌上那一盘掌大的小糕就上楼洗澡去了。
其实她知自己的生日快到了虽然她从不过生日,但对那个日她却记得很清楚。
因为每一次生日的时候那个人都会来孤儿院给她庆生。
他会带一条复杂又华丽的公主裙让保育老师提前给她换上,再准备一个大的三层油糕,让孤儿院里所有的小孩都能和她一起吃糕庆祝。
孤儿院条件很普通,平时能在饮上讲究荤素搭就不错了,甜基本一年到都很少见,所以每年骆茕生日那天,都像是所有人的节日。
每一个小孩都很兴,向她生日快乐的笑脸都是真诚而又愉快的。
而就在所有孩带着对骆茕的羡慕午睡的时候,那个人就会把她抱去后院的院办公室,将她上复杂的裙一一解开,就像是糕上被瓜分蚕的油裱一样,然后在她一丝不挂的时候,一边亲吻她的一边虔诚地向她送上一句:
小公主,生日快乐。
那就是他给她的诅咒,梦魇,让她这辈也没有办法再过生日,甚至只要提起那两个字都会回忆起他变了调的声音,恶心到浑发抖。
半小时后,骆行之卧室,听见敲门声后过去打开房门:骆茕?
她抱着一个大枕,两条手臂都陷柔的枕芯,一双大睛睁得圆溜溜的,仰视着面前自己太多的男人。
我今晚到你房间睡好不好?
骆行之余光瞥见她双肩可见的都是七零八落的红斑块,侧了侧让她来。
骆茕还是第一次骆行之的卧室,但受绪所限她没什么余力到看,一门便把枕一扔,抱住了骆行之的腰。
枕没了,骆行之才看见她这红斑块并不仅仅在肩,手臂小可见之全都是,浮在肤上类似被蚊虫叮咬后抓挠导致,但因为她肤太白,将那红以近乎夸张的程度显现来,看着有些扎。
骆茕用力地呼着骆行之的味,就像是在为自己补充某不知名的能量。一开始她几乎是用力到肺开始隐隐作痛再一气呼来,好像极力克制着什么。
骆行之大概知她又是怎么回事,也不声,就这么任她抱着,让她自己消化平复绪。
过了许久,骆茕的呼才缓缓地均匀来,然后松开他的腰,捡起地上的枕就往男人的床上走。
上怎么了?
她上就穿着一条棉质的无袖睡裙,在床上坐后刚才那些红已经开始沉淀,显然是肤底的细血已经破裂。
洗澡的时候上,挠了几。
她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了过去,骆行之没有继续追问去,只是回到书桌前坐。
睡吧,我在这里。
床上遍鳞伤的小女孩终于受到了安心,蜷缩在充满着骆行之气味的床榻上缓缓闭起睛。
其实骆行之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虽然他大分的时间看起来都是公事公办不近人的模样,但骆茕知,他真的很温柔。
就像今晚她一直睡不着,游离在梦与醒的边界的时候,不时地便能觉到男人朝她投来的目光。
他是在确认她有没有噩梦。
温柔而大,理又克制。
宛如神祇。
*
你们好,我了。
700的加更准备好了,明天20:00两章连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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