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灯就是他所描述的一个,枝如秆,叶绿如团,是一味名草药,若是保存的效果好甚至能起到起死回生的妙用,当时那个怪老看我不信,就特意画了一笔,零零碎碎说了不少,我都给记来了。”
“上回到独巫山里去打猎,没想到误打误撞找见了。”
原主确实是个耽于享乐的主,在游船上与人拼酒打赌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叶先生丝毫没有怀疑方重山话里的真实,捋着胡啧啧称奇:“你随心一记,倒是记一笔横财来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又开说:“药铺里正缺一个学徒,可以跟着有名的大夫学习辨认与保存草药,你若是愿意,我可以引荐你。”
风云药铺名气大、生意好,但凡能在药铺里挂一个名字,对于一些基薄弱的药民们而言都是难能可贵的好事。
叶先生并不是一时间心血来才对方重山发邀请,他是有着自己考量的。
单凭着陌生人模棱两可的几句描述和随笔画的草图,方重山居然还能够清晰的记着并且完的保存好草药,其的天赋与本事可见一斑。
叶先生不由动了心思,想要替药铺抢先招揽住方重山这样的人才。
方重山正愁着没有合适的理由来解释他对草药方面的了解,听了这话,不觉睛一亮,行耐住激动的心绪,故作淡定的反问:“当学徒有什么好可以拿嚒?”
叶先生被他问得一愣,险些没反应过来:“每个月可以领二十个铜板算好吗?”
“算!怎么不算!”
不仅能认草药,还能有铜板拿,天底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当!当然要当这个学徒了!
叶先生看方重山乐的直咧嘴,忍不住给他泼凉:“只是引荐一而已,能不能成还是要看你本事的。”
风云作为繁城名气最盛、规模最大的一家药铺,即便是小小的一个学徒名额都有不少人争破了的想要抢。
“咱们药铺每年夏季旬都要对外招收学徒的,今年稍微提前了一些。”
叶先生慢条斯理的同方重山代:“大概过几天就要行招收学徒的考了,你到时候要是有时间,不妨来考一考,我听说今年来药铺的学徒都是跟着蔡玄神医的。”
“蔡玄虽然脾气差了一些,可辨识草药、望闻问切的本事不小,你要是跟了他,绝对是有前途的。”
“而且,蔡玄人脉关系不小,城里的店家都认得他,你要是真能从他那里学到东西,说不准以后还能攒钱在城里买家铺,自己开店呢!”
“二十枚铜板算不得什么的,能学个看家本事不比什么都!我是看你天赋不错,是块药铺生意的料,担心你浪费了光,才多嘴提这么一句。”
叶先生絮絮叨叨说得不少,方重山从他的话语里隐约察觉到,药铺生意在这个时代里,似乎已经有了大概的廓,就连其需要走的程都十分健全。
前世采药人的时候,方重山是半路家,没上过半堂课,全靠着老前辈们只言片语的教导。
许多药理知识都是他翻看着这一本破破烂烂的《本草纲目》,一个人跌跌撞撞悟来的。
方重山不由心动:如果这次能够顺利的拜得名师,再凭借着他从前山里习得的经验,绝对能够如虎添翼。
他原本只是想把药铺的学徒当掩饰的幌,现在倒是真心实意的想行了。
“多谢老先生好意了。”方重山激地了声谢,而后说:“只是我一个门外汉,想要得到那位蔡玄老师的认可恐怕不是件容易事,到时候还请老先生为我引荐,多说一两句好话!”
叶先生自然满答应,“放心放心,我会同他提一提的,过几天你来参加就成了!”
方重山笑:“要是成了,晚辈请你吃饭!”
叶先生不赞成的皱着眉,摇摇手颇为豪迈的说:“要你请我吃什么饭!你要是有心,到时候能给我这把老骨来两坛酒就够啦!”
原来还是个老酒鬼!
方重山与他说说笑笑讲了几句后,引路的小药童凑过来轻声说:“方先生,账已经算好了,我带你去领钱吧。”
账房先生早就备好了银两,等方重山听着姜然走到跟前来,立刻站起陪着笑将手的小钱袋递了过去。
“银两都放里了,您一数。”
方重山拿在手里随意掂量了一,便到一旁姜然的手上。
姜然捧着沉甸甸的钱袋,不由惊奇的打开袋,瞧见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五枚银疙瘩,登时傻了。
不是说五枚铜板的吗?怎么摇一变成五两银了!
因为太过激动,小双儿哆哆嗦嗦就连说话都不太周全了:“这、这、五、五……五两银吗?真的没有算错吗?真的没有算错吗!”
原来比着的五手指代表的不是铜板,而是银两呀!
天降的一笔横财彻底把小双儿砸得乎乎,就像是了梦一样。
第19章 十九只萌夫郎
姜然不敢置信的一再掂量,捧着沉甸甸的银疙瘩看了一遍又一遍,时不时还傻乎乎的笑,以至于被方重山牵着走门了都没反应过来。
方重山领着自家的小夫郎走了一大截路,心里又好笑又好气,要不是有他牵着,说不定小家伙一心沉迷钱财,都要直的撞到墙上去。
“不就五两银么?就把你乐成这个样了!”
方重山等了又等,最后实在没忍住,脆停了脚步,转过。
果然如方重山所预料的那样,咧着嘴笑的小双儿自顾自的往前走,直愣愣地撞他怀里。
姜然这才猛然惊醒,一手握着钱袋,一手撞着的额,呆呆的仰看方重山的脸问:“怎么好端端的忽然不往前走了?”
方重山一见着他这副天真烂漫的样,就忍不住想要逗,故作夸张的调侃:“要是再不停来,我的小夫郎不就要掉钱袋里了吗!”
姜然反应了好一会儿,终于慢慢咂味,知方重山是在说他小财迷呢!
白皙又清秀的脸慢慢涨得薄红,小双儿觉得怪不好意思,讪讪的笑了一声,“哪有!我只是、只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太兴了而已!”
姜然的兴溢于言表,就连脸侧的小酒窝都甜甜的陷去,就像是只甜的小酒盅一样。
方重山心里原本只有五分兴,被小双儿毫不掩饰的直白染的都有十分兴了。
姜然看方重山扬起的嘴角,即使是被调侃了也不生气,只是滋滋的小声说:“我是真的兴!”
“独巫山那么大,有好多有好多我本都没有办法想象到的危险,你跟着林叔上山的时候,我留在家里都不敢睡觉,生怕一闭上睛就梦见你遇到危险。”
“又怕你辛辛苦苦的到山里去,却挣不到什么钱,我知汉都是喜要面的,所以总是想着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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