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当然记得她,虽然有些失望敲门的不是方重山,但面上却没有半显,打起神来,笑着应付:“当然记得,门当天,还要多谢谢您一路照顾呢!”
小双儿说话既客气又周到,听的张婆格外舒心,她跟着姜然了屋里,匆匆扫了一,发觉这新家虽然看着简陋,但住家的人却是格外用心的,里外外收拾的井井有条。
“到底是会过日的小夫郎!”
张婆接过姜然递过来的一杯,脸上堆着笑的夸了一句。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张婆不愿意再耽误功夫,绞尽脑的要将话题引到袁氏与姜老爹上来,“看你现在过得这么好,等我回去给你阿爹你阿父说一说,保准能让他们乐的心里开!”
打从刚门起,张婆就一刻不停歇的提起阿爹与新阿父,话里话外满满都是刻意的暗示,聪明如姜然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小双儿顿时没了招待客人的心思,草草敷衍了两句,就想着要送客。
张婆收了袁氏的铜板,是带着任务来的,哪里肯走,是厚着脸缠着小双儿苦婆心的劝了老半天。
“要我说,小夫郎你呀,就是太倔,但凡对你阿爹服个,你阿爹哪里舍得对你动手?”
“我看这一趟回门刚好是个机会,你不如与方重山一并带着礼回去看看,都说父没有隔夜仇,你回去了,你阿爹保准兴!”
姜然听到这里,再也耐不住脾气,冷冷的打断:“我不会再回去的。”
张婆正劝得兴起,被姜然这么猛的一打断,一张嘴大张着“啊”了一声,渐渐凝固在一个稽的表上。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不会再回去了?”
得到小双儿肯定的后,张婆立刻摆辈的架势,板着一张脸教训:“胡说些什么呢!小夫郎回门是大事,哪有说不回去就不回去的理!”
姜然固执的摇了摇,他只要一想到门当日,方家的堂屋前,阿爹毫不顾忌地对他扇着的几大掌,一直渴望亲的心早就已经凉透了。
回去?
回去什么?还嫌狼狈的不够,还嫌付的不够吗?
姜然实在是太了解阿爹与袁氏了,这两个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这么迫不及待的找媒人说客游说他与方重山一起回门,本就不是为了什么骨亲,为的明明就是从方家分家得来的家产!
张婆原本以为小双儿都是心容易动摇的,没想到姜然偏偏如此与众不同。
她耐着好说歹说又是一通劝,最后见姜然实在油盐不,想着毕竟收了袁氏的铜板,不由又急又气,冷笑一声开始放狠话:“我好脾气地来劝你,你可别不识好歹!”
“村里哪个人不晓得方重山他喜的是姑娘?你一个小双儿,本来就是为着冲喜才嫁来的,张婆劝你啊,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趁着现在能回,好好回去给阿爹阿父个歉。”
“不然,等以后方重山厌倦你了,你可不就连个能回的地方都没有了?”
她这话说的实在太过直白,听得本就没什么安全的姜然面止不住的发白,死死的咬着一言不发。
张婆哪里看不他的动摇,正想要乘胜追击的再说两句,就听见后响起一淡漠的男声:“姜然是我的小夫郎,自然应当留在我边。”
姜然不禁惊喜的抬一看,果然是方重山山回来了!
山路崎岖不平,即使是方重山这样走惯了山路的人,脸上都带了些许倦意。
他一手提着胖兔的耳朵,一手拎着小竹筐的草药,望向张婆的目光充满着冷漠的审视,等转向小双儿的时候,才稍微有些回。
“我对姜然喜的很,哪里用得着你这路妖鬼怪从旁瞎掺和。”
方重山已然动了气,说起话来没有留半面,“与其那老妖婆的说客,还不如好你自己,我可是听说张婆你那丈夫不是省油的灯呢!自己的门都收拾不净,也不知是哪来这么大的脸对别人家事指指!”
老妖婆,指的自然是袁氏。
张婆生平最是要,唯独运气不好摊上个游手好闲,喜寻问柳的丈夫,在村里常被当茶余饭后的笑话。
“你!好你个方重山!”张婆气得说话都有些磕,“真真好心当了驴肝肺!”
她不想再搭理方重山,侧过脸来与姜然说:“反正姜村与河歇村的人都盯着看呢!”
“我刚才讲的虽然难听了一些,但字字句句都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小双儿,要是真和阿爹阿父闹翻了,最后吃亏的保准是你自己!”
第12章 十二只萌夫郎
姜然的脸依旧很苍白,大约是因为有方重山在一旁,心里有了底气的缘故,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心神不定,而是终于稳定了绪。
他一字一顿的说:“重山大哥很好,我不怕你的威胁!我不会再回姜家的,你就死了劝我的心吧!”
张婆再次碰,恨得牙,她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继续规劝,正要怏怏不乐地选择放弃,快步走到姜然旁,将姜然护在后的方重山却突然开了:“慢着。”
方重山已经从俩人争执的话语间听问题的矛盾,是在了“回门”这件事上,他虽然是个魂穿的外来人,却也能从原主模糊的记忆回忆起回门的义来。
看张婆如此殷勤的态度,方重山似笑非笑,“你这趟过来,恐怕是收了那老妖婆的好吧?”
“让你来说客,兼施的央着小然回去,若说是因为想念小然,恐怕是天大的笑话,估计着是另有所图呢!”
方重山看人看事向来通透,没怎么动脑,就已经把袁氏心里的那小算盘猜的八、九不离十。
张婆被方重山死死的盯着,不由暗暗叫苦,心底抱怨起袁氏来:还说方重山是好对付的角呢!看他现在说话事如此厉害的样,哪里像是好对付的!
方重山不张婆心里如何变化,自顾自的径直往说:“让我猜猜,袁氏究竟给了你什么?无非是一、几块铜板的好。”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你要是空手而回,恐怕袁氏是不能善罢甘休的。”
张婆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方重山说的话显然是戳到了她心里隐忧的地方,她很不甘心白得来的五枚铜板和对姜然费尽的。
方重山看她纠结不定的脸,故意停顿了半晌,才慢悠悠的开:“回去和袁氏说,十日回门,我和姜然一定会准时到的。”
靠在方重山旁边的姜然闻言,不由一惊,诧异地抬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重山大哥要突然改变主意,但他不想在外人面前抹了重山面,只好疑惑着歪着,不说话。
张婆同样又惊又喜,原先看方重山态度决的样,她还以为事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万万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心疼白搭的五枚铜板呢,方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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