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咱们家在村南收过一亩地,前几年还修了两间瓦房,都没怎么住过人,要不脆分给重山得了!”
一亩地加两间瓦房,在河歇村已经算得上大手笔了,方远知方老太太方重山得厉害,所以才这样提议。
可方老太太却不愿,“村南那块地我知,好是好,就是离的也太远了。”
方远立刻安:“只不过是村南与村东的距离罢了,重山他年轻力壮,多走几步路也没什么的。”
方重山没吱声,对他而言,远倒不是什么事,他心里甚至还不得远一些才好。
方家的家产都握在方老太太手上,她心里舍不得重山去的那么远,又生怕重山在分家的事上吃半亏,思来想去,权衡了半天,到底是没能找着比村南再好的地了,最后只好不不愿的同意了。
一亩地与两间瓦房!
方重喜一旁听着,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明明都是老太太膝的亲孙,怎么差的就这么多!
难他方重山就金贵一些吗!
奈何老太太在家的地位说一不二,即便方重喜和苗月儿心里愤愤不平也无济于事。
方重山分家的事说到这里基本上是已经被敲定了的。
第8章 八只萌夫郎
新人成亲的第二天,一般都是上午敬茶,午分家,晚上一般不会在本家过夜,都是小夫妻俩回分来得屋里睡的。
但方老太太舍不得方重山,是找借留了两三天,看实在留不住了才依依不舍的放人。
临走的时候,老太太背着别人,偷偷摸摸往方重山袋里了一两银,说是要他留私房钱,即使分家去了,也要好好过日,万万不能亏待了自己。
接着又帮着收拾好行李,还将院里养了小半年的老母和四、五只一并送去。
方家雇了辆驴车,拖车的木板上满满当当放了不少东西,以至于方重山与姜然都只能勉勉的挤在车板边缘坐着。
车板上放的东西多又沉,小驴车走的慢慢悠悠,等晃到村南的时候,都已经到大午了。
等快到地方了,方重山远远就瞧见自己分家得来的地产,果然是两间新起的瓦房,虽说看起来简陋,但并不因此显得破旧,反倒是净净的。
瓦房前场是一块空地,看上去有一段时日没人打理了,空地上茂盛又放肆的生了不少荒草。
赶驴车的大叔是个自来熟,笑着同方重山闲聊:“这块地的原主人是逃荒过来的,都过来十几年了,前几年才被家里人找回去的。”
“你猜怎么着?原来是他家里有个什么亲戚,息,在外挣到大钱,找到他之后立刻就给接回去,这块地闲置着没用,脆在村里找个人低价转手,你爹那阵刚好攒了钱,正巧就捡着了这个便宜。”
“你呢,更是好运气,一亩地两间房,也就你偏心你,你看看村里哪个年轻儿郎能有你这么好待遇的?”
方重山没想到间居然还有这样的历史,默默听着,只是笑笑不说话。
老太太虽说为人刻薄泼辣,对他确实是没话说的,方重山不是个不知恩的白狼,既然抢了人原主的,又占了人原主的好,他自然是要替原主尽孝的。
大叔聊的上,看方重山格外顺,便直截了当的帮着将车上得满满当当的家常用搬屋里去。
瓦房是两屋,前面一间空间大,被隔开来,一边厨房,一边款待客人用的前厅,后屋同样单分了两间当卧房。
里面家虽少,但胜在周全,床铺桌柜一应俱全,方重山屋里屋外绕了一圈,觉得颇为满意,只等着再过两天安顿来后,再画张草图,重新规整一屋里的格局。
村里人洗澡都不讲究,本就没有浴室这说法,天气的时候,大老爷们更是直接河里去洗,小双儿与姑娘家矜持一些,都是在各自的屋里备着浴桶。
所以方重山想在前屋的厨房边上再建个小房,规划成浴室,最好是能引一些山泉来,直接连通厨房里,到时候无论是饭还是烧洗澡都会方便许多。
姜然跟在方重山后,同样兴奋的不得了。
从前在姜家的时候他最馋的就是如虎和似玉有单独的小房间可以住。
方重山看小双儿跑跑忙得一汗,索时间还早,脆带着他往屋外又兜了几圈。
村里大多都是散落各的独门独,方重山分来的这块地更是偏僻,要走往外上几百米的路,才能遇见一人家。
瓦屋外面不远正巧靠着村里最大的山,乡里人都叫他独巫山,有不少猎都住在山,方重山和姜然往屋外没走上多久,就碰上了好几个猎,都是格朗的汉。
猎心思,对方家也没什么偏见,与方重山攀谈了几句之后,便好心的提醒:“既然以后要在这边住,你家后边那一片野树林就不要去了,我听人说,那林邪乎得很,以前吊死过人,去恐怕是要沾晦气的。”
给猎这么一说,方重山才略微有了些印象,他分来的瓦房屋后确实是有一大片林,着不少枝壮的树。
方重山虽然不信这些鬼神,但毕竟人家是好心提醒,所以他诚心的了一句谢。
姜然一边听着,给猎吓得心里发,偷偷地揪着方重山的衣角不敢说话。
方重山看他小脸煞白煞白的,不由宽:“怕什么?你汉在呢,一正气,哪个孤魂野鬼敢不睛冲撞过来?”
就算真有什么歪门邪,一首义勇军行曲保压得去。
姜然不想在方重山面前怯,悻悻的松了手,偏偏还要嘴:“我才没有怕!我是不信这个的!”
方重山合的,哄小孩似的摸摸小双儿的后脑勺,“嗯,好,咱不信这个。”
搞得小双儿更加郁卒了。
猎说的虽然可怕,但对于自小就在山里大的方重山而言,无人问津的野林和背靠着的独巫山其实都是相当不错的自然资源。
他决定过一阵再找个时机到林和山里探探路。
分得的一亩地,方重山和姜然也一看过了,前一阵方家夏,同样没有忘记这亩地,栽不久的稻苗一个个绿杆笔直,而翠的稻叶在风里微微摆动。
离家之前,方远特意同方重山打过招呼,说这亩田既然已经割去,家里便不会再,日后田里的劳作如何收成如何那都是方重山自己的事。
方重山是穷苦人家,以前家里连自己的三分地都没有,只能跟着父亲到别人家里去帮忙照看庄稼收割稻,现在能有一亩地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自然一承诺一定会将庄稼看护好。
有田地和屋在,方重山自信能凭着一双手与脑,好好的养活自己与小双儿。
俩人在外转悠了半天,等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霞铺天。
方重山从屋里摸了草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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