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算真的有人拿一百万个料包,他们每个也能挣一文钱,而且也更方便算账。
本料包就很便宜了,这样明码标价后也避免了你讲价买到便宜,我没讲价买贵了的心理落差,大家很快便接受了这方式。
来的都是铺老板,想着能省一文是一文,大分的人都一气拿了一百个,只有极少数的人拿一千个,几乎没有人一个一个地买。
晚上沈溪泡着脚与周渡一对账,看着那一条条账目,不用算就能清晰地知盈利,真是觉得神了:“这样的方式真的好好用的,不仅提了销量,就连算账也省事好多,再也不用为这家客人讲了一文钱,那家客人讲了两文钱的价算账算得抓耳挠腮了。”
周渡盯着泡脚桶里白纤细的小脚没有听沈溪在说什么,而是用自己的脚替他踩了踩,这些日两人忙上忙地跑,就没歇过气,经常脚跟发酸,泡着脚踩一踩,舒活血后,第二天会舒服一。
周渡帮沈溪踩过后,沈溪又反过来帮他踩,手还拿着账本不停地翻,叹气:“不过要离真正赚钱的地步还差得远,京都九百家饭馆铺,到目前为止来我们铺购买乌梅饮的铺也就三百二十家,总共账九百三十两,除去成本,我们也就盈利二百三十两。”
“他们每家都买得多,短时间恐怕不会再回购了,离收回成本还遥遥无期。”
他们光是收购乌梅就了四千两银,加上料包里其他的料三千两,加上盘铺了五百两和送料包去销五百两,总共八千两银,他们到现在的账连八分之一都还没有回来呢。
周渡取过巾给两人拭上的渍,又去看了看挨在床边睡觉的豆包和雪团,朝他说:“不着急。”
短时间能够取得如此成绩已经算得很好了,依照他们目前的账,离收回成本和正常盈利也只是时间问题。
周渡一语的,他们选的时间非常好,正值炎炎夏日,这乌梅饮不则罢,一,尤其是当京都三分之一的铺都推了乌梅饮后,不少人去别家铺吃饭,都会顺问上一句:“你家怎么不供应乌梅饮呢?”
语气带着的失落。
一两个人问还能不当回事,但问的人多了,就不得不引起重视了。
派人去一打听,这一打听不得了,见好多铺都敞开供应乌梅饮后,后续铺为了顾客不被其余铺抢去,也把这乌梅饮给续上了。
到最后,原本不再周渡计划的大酒楼也陆陆续续来订购了,有不少酒楼还同他们签订了上万的料包,谁叫他们除了京都还有其余地区的酒楼。
本来像这有财力的酒楼,是可以自己乌梅饮的,可惜市面上大批量的乌梅都叫沈溪给包圆了,就连未来十年的乌梅也叫沈溪给一并包了。
他们没有法,只能来沈溪这儿购买沈记乌梅饮料包。
至此京都掀起了一乌梅饮,就连街小贩,码包工都来参上一脚,他们没有大钱,就每日来铺里买上一包料包,回去熬煮好,放凉后提着桶当街叫卖,一文钱一大碗,一桶来还能挣上个八文十文的,不比上工挣得少。
作为京都饭圈时尚峰的姜记酒楼看见这怎么会不抓住机会呢,他起先也是想自己熬制,可大批量的乌梅太难买了,东家药铺十斤,西家国铺二十斤的太不划算,最后不得不向沈记乌梅饮铺求购。
然而沈记乌梅饮铺回复他的就两个字:“不卖!”
就是这么气!
第111章 新品
京都上上近千家铺,大街小巷上到京都名楼,到街边小摊都提供乌梅饮,唯独只有姜记酒楼没有乌梅饮,这让姜记酒楼的面十分挂不住。
遭到沈记乌梅饮铺的拒卖后,姜弘也曾杀到过铺想问问原因,但一看见周渡和沈溪这两个人,二话不说又黑沉着脸回去了。
酒楼掌柜见姜弘都铩羽而归,急得犹如锅上的蚂蚁,嘴里直嘟囔:“这可怎么办才好,这可怎么办才好……”
他们酒楼自撤掉投壶台之后生意就回落了大半,这会还迟迟供不上别家都有的乌梅饮,好些客人都不满的。
致使这段时间生意又降不少。
他们姜记酒楼一向是京都生意最好的酒楼,最火爆的时候,包厢的位置都能排到半个月后去。
现在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再来订位置的人了,更别说酒楼里居然还在饭现空桌的现象。
照这形去,再过一段时间,他们酒楼的生意还会落不少,失的顾客再想拉回来可就难了。
周渡和沈溪背后有亲秦毅罩着,姜弘本对他们不了手,毕竟他只是个小小的酒楼老板,手上没有一实权,他的岳丈是个五品京官,手上有着些不大不小的权力,可这权力本就制衡不了现班师回朝如日天的秦毅。
所以就算周渡从他这儿赢去了一万二千两银,就算他们不把乌梅饮料包卖给他,他也只能打落牙,把血往肚吞。
他见酒楼掌柜在他面前嘀嘀咕咕,像是天要塌来似的,心里也烦躁得不行:“没有乌梅饮,我这酒楼还能倒闭不成?”
倒闭不至于,可若再这样去,生意一天天回落是免不了的。
他们姜记酒楼纵横京都多年,若生意接连落,再不见起,要不了多久,他们这京都第一酒楼,大庆第一酒楼的名就被别家给取代了。
对此姜弘心倒是不慌,他睨了酒楼掌柜,骂:“没息,只要我还在,这京都第一酒楼的名他就丢不了。”
酒楼掌柜听见姜弘这话,躁动不安的心平复些许,望着姜弘稍诧异:“莫非东家有别的良策?”
姜弘波微动,沉了沉气:“这是自然,不过是一个小的连台面都上不了的饮品罢了,别的酒楼就当宝看,我们酒楼也推此品,那也与别的酒楼没什么区别了。”
酒楼掌柜也不是个笨人,一听姜弘如此说,转了转珠:“东家是说我们酒楼自己推一款饮品来?”
“不然呢?”姜弘白了他一,没再说话地就往厨房而去。
姜弘仔细想了想,要想再一款如乌梅饮那般清解暑的大众饮品恐怕不易,但若是一款清专供于酒楼的饮品还是极为容易的。
正好厨房里备着有不少用于菜的果品,姜弘随意取了串荔枝,了个冰镇荔枝浆给全厨房的人都尝了尝。
不意外地得到整个厨房的赞赏。
在这骄似火赫赫炎炎的夏日里,他们这些整日泡在如火炉一般的厨房里,能够喝上一杯如此凉的浆品,不味如何,至少浑都舒了,更何况这浆品的味属实不错。
姜弘见所有人都满意了,把手的浆品又递给后的酒楼掌柜,问他:“你觉得是我这荔枝浆有排面,还是那乌梅饮有排面?”
酒楼掌柜笑:“自然是这荔枝浆有排面。”
乌梅才值几个钱,如何能与荔枝相提并论。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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