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唐龙脑海上想起第一日早朝时公孙罹恶语相向的对廖真的各指责,“难以置信那,在朕看来那个公孙罹一派耿直老臣的模样,实在不像是勾结地方官员饱私的人。廖真,你不会是公报私仇吧?”
廖真波澜不惊的:“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
唐龙想了想反将了他一军,“朕记得你说过,你虽只为三品恩却胜过一品,本不是那个小小的地方知府可以收买的。同样的理,公孙罹贵为一品大员,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官不当偏偏要铤而走险的勾结一个知府,何况,他可是尚书,天最有钱的就是他了,他犯得着因小失大吗?”
“皇上所言句句在理,但是有一皇上大概是忘了。”
“什么?”
廖真微微压低声音:“孙!才是阉人,不可能有嗣,自然也无需为后辈着想。可他不同,为了孙能永享富贵难保不会铤而走险,趁机聚拢家财。”
这一句倒是说上了,而且也的确非常有说服力。太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然不用给自己留什么家产,可那死老就不同了,孙一大堆,不趁自己在位的时候多贪,等自己死了孙不就没的了。唐龙想了想这理由竟然无懈可击。
“皇上以前如此信任才,并不单单是因为皇上对才......”
“停!”话没说完唐龙就知他要冒什么黄词儿了,心:你个死人妖,还真好意思说。“以前的事你最好给朕忘的净净,连个渣儿都不许剩,以后要是再敢提那件事,朕把你的了!”
见皇上语气颇重廖真心底有些发凉,沉默了半晌默默的了,“是!......才的意思是,皇上也觉得才是个阉人才会加以信任。”
“信任?哼,朕死就死在这个信任上了!”
廖真哑无言,“才,一时鬼迷心窍,还望皇上恕罪。”
唐龙自嘲:“当然,这也怪不得别人,怪只怪朕自己有无珠,不过,同样的错误朕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皇上!......”
唐龙一抬手,“行了,到此为止,咱还继续说正事吧......既然已经知公孙罹是个混,以后朕也不可能再信任他了,依朕的意思,这个人最好还是趁早除掉的好,免得祸国殃民!”
廖真稳定了一绪才:“此案涉及官员共十三位,其四品以官员十位,四品以上官员三位。才觉得其他那些人都不用留了,但是公孙罹,万万不可动!”
竟然还是不杀?以前不知背后的人是谁他可能是留有余地,可此时知了嫌疑人是他的死对,他竟然还是一句不杀!为什么?难廖真真的那么大度,可以为了国家的社稷安危而抛弃私人恩怨?
“公孙罹带着弹劾你,如今有这么个大好的机会除掉他,你都不动心?难你就一都不恨他?”
廖真很诚恳的:“他所言句句属实,才是罪有应得!犯如此滔天大罪本就是死罪,皇上却不计前嫌赦免了才的罪行,如此,才还有什么资格去恨那些说真相的人?”
这话实在是让唐龙大意外,他集所有注意力来观察廖真脸上细微的表变化,用尽每一丝心思来琢磨他的话,结果,本找不到半虚假,也许他说的就是发自肺腑的真话。“理由,你给朕一个不杀他的理由!”
“公孙罹是朝重臣,一旦动了他制衡其他几位托孤大臣的天平势必倾斜,届时朝局势必定大。如今多事之秋,保持局势稳定才是上策。再则......先皇曾留托孤遗诏,凭着这份遗诏公孙罹势必会兴风作浪一番,届时定会引更大的。”
说的也是在理,薛胤把朝局势摆成现在这样应该也是有他的理的,所谓帝王的制衡之术,在没有学会之前的确是不该擅动的好。何况还有那个所谓的先皇遗诏,罢了罢了,公孙罹以后再杀也不迟!
“朕就再信你一次!公孙罹的事就你说的办,除了他以外,其他所有涉案官员杀无赦,但是不要牵连任何人,满门抄斩什么的朕不喜。”
“皇上仁慈,才遵旨!”
“还有!”唐龙诡秘一笑,“让公孙罹亲自监斩!”
杀给猴看?“是!”
“行了,没别的事就去吧。”
“还有一事......”
“还有什么事?”
二人屋到现在已经快半个时辰了,皇上没让起,廖真就一直跪着,跪的唐龙都有过意不去了,本想早让他起回去休息,他还不买账。唐龙心说,行啊,你跪就继续跪着吧。
廖真随即又从怀里取另外一份折,双手呈了上去。
唐龙打开一看,满篇的数字,“这是什么?”
“启禀皇上,才派去的官员从张如海的密室□□查抄脏银一百六十七万七千八百二十五两,另有各奇珍异宝均已记录在案。除去开平卫患用去的五十三万两,剩的均由专人运抵都收国库,不日即到。”
刚才还在想这个死太监会不会趁机饱私大大的赚上一笔,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把这些数字清清楚楚的呈上来。
不会是假的吧?
唐龙扫过那些天文数字,脑海上想起了大臣鳌拜,小说里韦小宝在他家里共查抄了二百多万两的赃银。暂且不算货币币值,一个是顾命大臣,一个是知府,要是这么对比的话,恩,这个数字还是很靠谱的。
如此看来,这个廖真难真的是一分钱也没贪?这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又一想,这死太监不会贪的是那五十多万两赈灾银吧?这个念一闪而过,不知不觉竟把这疑惑说了,“了五十三万两?”
这话的怀疑成分太明显了,廖真何时被皇上如此怀疑过,而且是一日之三番五次的怀疑,心里当然不舒服,可惜自作孽不可活,也怨不得别人。耐心解释:“其有十三万两用作设立粥棚,一日两餐,可连续供应两个月之久。九万两用作死难者棺木,以及寿服。八万两用作大夫以及药材,十万两用作重建房舍,其余十四万两全分发到灾民手,每人约二两五钱!”
唐龙越听越惊讶,这么的数字廖真竟然倒背如,用心到何程度?而且,他竟然想的那么周到,方方面面事无细,实在叫人佩服。可暗自一算又猛然发觉数字不对,全加起来似乎多了,难是他账了?“这么一算不是多了一万两?那一万两哪来的?”
廖真回:“所有宦官每人捐一年俸禄,刚刚好凑齐一万两。”
“你也捐了?”
“是!”
唐龙羞愧难当,为自己龌蹉的心思而到无地自容。好在廖真低着,没有看见他羞红的脸,否则唐龙真想找个地钻去。的咳了两声赶转移了话题,“那个,你把银都运回来了,那冲毁的堤坝怎么办?”
“才觉得这堤坝待到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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