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是喜看星星,但现在喜看月亮了。”
晏重寒弯腰把他袍角不小心惹上的灰拍去,把人拉到净些的地方,“那边脏,我去翻就行。”
孟棠时拿严戈画的图纸,“这是朱雀符背面的星图,应该现在昌平年,我想找到这个星象。”
有了时间就好找得多,没一会儿晏重寒就翻到了。
“昌平二年夏,荧惑收芒炎。”
孟棠时眉微皱,又听他接着念:“同年五星顺行。”
晏重寒回笑了笑:“五星更司不祥,应节守不为殃。”
这是启周一首童谣。
孟棠时顺接:“月满不其事兴,过时不谋行。”
以星所守占其方,芒角变动非其常。
他突然想了起来,“五星者,五行之也,行于列舍,受制以司无之国。”
无之国……
这才是那段话的前。
·
五星顺度,应时,天安宁,祸不。
逆行变,不时,扬芒角怒,川竭雨血,天大,不可救也。
余殃不尽,为饥旱疾疫。
孟棠时看着星册注文,这里的五星自五行,木曰岁星,火曰荧惑,土曰填星,金曰太白,曰辰星。朱雀五行主火,所以刻印的荧惑,那对应的青龙符背后恐怕就是岁星。
难是五星天象,不是什么天之四灵?
孟棠时心里一惊,又看到侧还有一行小字:“众星降灵,应天,显化兽形,合为五兽,号曰天官。”
所以这是说在此之外还存在四灵之——第五灵。
四域……说久了四域,差忘了汴京。
汴京在夷东域里,却没有人会把它当夷东的一分。它向来是独立在外,是启周的心,也是四域的命门。
汴京或许一直有一位幽灵般隐在暗的域守。
“央黄为土。”
那是,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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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帝分封四域后,设卫于汴京,孟棠时曾以为只是守卫的意思,现在想来真相是他暗自设立了黄龙卫,掌十方塔的牙璋,用以制衡四域守。
而建德帝遇刺后解散的,恐怕也是黄龙卫,之后让杜符先祖再造域守符,或许是想借此控制黄龙守,在他失败后崇英帝用了别的法约束了他们,这几百年里便随着皇位秘密地传承。
孟棠时突然想通了。
那黄龙守或许一直还在镇守牙璋,这么多年就隐藏在汴京朝堂。
永延帝李蓦是猝逝,在死前应该没有代清楚。所以李阜对前朝官员赶尽杀绝就是为了找到它!
任何东西延续久了总会现偏差,它才是他们在找的那失控势力。
作者有话要说: 孟槐序:我对这个儿媳妇很满意。
晏风:为什么我的儿媳妇就不肯帮我缓和父关系?
星象参考《轩辕秘藏经》《史记·天官书》《开元占经·荆州占》
谢谢观看。
☆、第七十章 醉话
永延年建立慕音楼用以控制黄龙守,它或许在那时就渐渐成为了一个帝王不再能忍受的威胁,邱瑟死了,慕音楼沉寂,李蓦的计划应该没有成功。
而后到景兴年,李阜拿漠北辎重设计都没能其现,这个组织到底有什么人?现任黄龙守又会在哪里?
孟棠时了眉心,如今探明了前因,却测不清后果。
李阜驾崩,谢几辰死在皇,李绎恐怕什么都不知,他们找了这么久,却连赵霜寒那一边都没得到半消息。
所以谢几辰藏的到底是什么?
孟棠时目光一凝,突然起了层冷汗。
难是……天牙璋吗?
·
晏重寒刚门就被人叫住。
“可是晏将军?”
他回,见这人熟,:“久违。”
冯维安笑:“当初晏将军诓我,害得我还去和寄月楼那掌柜打了一架,现在走路都得绕着他走。”
卡利安不仅手黑还记仇,晏重寒一想就不免同他,极其诚恳:“抱歉,当时是有隐衷。”
冯维安了然地,“那日也是在唐突,一直想结识晏兄。”
他年纪比晏重寒大,军衔却没他,主动降个辈也算是尊敬。
“当初不知孟大人和晏兄投意合,还曾私心倾慕过。”冯维安诚意十足,主动坦明,“如今恭喜二位。”
“无事。”
晏重寒笑了笑:“棠时也说过冯将军为人正直值得结。”
冯维安忍不住和他多聊了些,他本来就一心向往边疆,奈何父亲病痛缠,只能留在汴京侍奉膝前,对漠北格外兴趣,就想听晏重寒多说。
“晏兄久经沙场,若有空能否帮我们禁军指一该如何练兵?”
禁军里面多是门大的公哥来混资历的,驻守汴京外城,又没战事,平时也就只有练练防守,冯维安有心学,晏重寒却怕自己教不好。
“对不住,这个我确实不在行,”晏重寒拍拍他肩膀,“但我可以帮你找陆印悬陆将军,他才是守城布阵的手。”
冯维安闻言一脸激,拉着他就往摘星楼去,要请他喝酒。
晏重寒本想找借推辞,却又听他开说:“过几日秋猎,晏兄还不知规则吧,我一会儿也慢慢给你说说……”
晏重寒便跟他去了,心想正好趁此打几只紫貂,成毯放在地上,不仅隔凉还好清洗,氅衣实在是短了,孟棠时今天还有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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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拂而过,夕暗红的余光还未散去,摘星楼四周已经上了灯。
郑溪明由人接引来,暮染得堂一片昏黄,孟棠时背对着窗,落日余晖借他侧颜勾勒一金边,格外沉静好。
“孟大人这几日都不上朝,我还去问了你家那位好几次。”郑溪明一门就盯着他手上缠的纱布,“武官手没轻没重,就怕他欺负你也不说。”
孟棠时起行礼:“多谢大人好意,是我自己不小心着的。”
郑溪明放心,随着外面弦音敲着拍,笑:“今日约我是来此听曲?”
孟棠时给他倒了杯酒:“上次答应了请郑大人喝酒。”
郑溪明嘴角微勾,挑眉看他:“棠时单独请我,不太好吧?”
孟棠时认真解释:“是免得我们以多欺少,郑大人会吃亏的。”
郑溪明举杯示意,“我就怕晏将军明天找我麻烦。”
孟棠时和他轻轻一碰,也玩笑:“那我今日先找他的麻烦。”
一壶酒见底,郑溪明住杯:“既在酒桌上,就都是醉话。”
他支着了会儿神,折扇一展,“我认输,棠时有话直接问吧。”
孟棠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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