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第一重要。”
和祖母、娘亲、臭爹、阿并列第一。
魏禹瞧他的小心思,惩罚般褪去衣,“冷不冷?”
李玺摇。
不仅不冷,还很。
魏禹笑,“接来,换我讲。”
“新婚之夜,红烛燃,书生把亲手编的同心结系在小虫腰上。”
魏禹贴近李玺耳边,亲了亲。
“虫虫的腰细不细?”
“……细。”
“白不白?”
“白,很白。”
“不?”
“嗯……”李玺已经答不上来了。
细的红绳缠绕成结,刚好在腰上绕了一圈。结上系着银铃,只有米粒大小,稍稍一撞,便发悦耳脆响。
撞一,响一声。
再撞一,又响一声。
故事还在讲。
“他们遇到了许多困难,每件事都很难。”
小虫虫委屈,还很疼,“为什么?就不能一直不难吗?”
“因为他们要的,是别人从未过的。以后后会更难,想要的越多,越难,虫虫怕不怕?”
“你会陪我吗?”李玺忍着疼,问。
魏禹心疼地亲亲他,“荣辱共担。”
“那就不怕。”
魏禹眸底映着小金虫虫汗的脸,楚楚可人,叫人罢不能。
悦耳的铃声,响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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