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寝室,纪灼又让另外两个室友拉住问了一通,知他没事了,都放了心。纪灼今天奔波回来也累了,收拾完只想睡会,站在床前准备上铺的时候被凌泉拉住了。
平时当然没人会觉得这个上铺有多,但自从纪灼回来,凌泉就总担心他膝盖再什么问题,刚才他就想说了,这么爬上爬也不方便。
这会儿他就拉着纪灼:“你别上去了,少折腾你的吧。”
纪灼哭笑不得:“那我睡哪儿?睡地板吗?”
凌泉指了指自己的床:“我们换个位置,我睡上面。”
“不用麻烦。”
凌泉却没放手的意思,似乎纪灼要是不答应跟他换位置,他就不让他走了。
纪灼只好:“好好好,你先放开。”
凌泉看他不像敷衍,才把手松开,俯去拾掇自己的床,把被枕和抱枕扔上去,又说:“我帮你拿你的来。”
纪灼没拒绝,看凌泉忙上忙,把被单也扯来换了。
不过光这么看着也不是一回事,纪灼想去搭把手,被凌泉拦住了:“你别添。”
纪灼觉得也是,就在旁边站着,顺夸了句:“在家里经常家务?很麻利啊。”
其实平日里也能窥得一二,像简煦和那一看就是在家里生惯养的,东西总是堆成一堆直到没办法了才收拾,有时候去洗个什么东西也笨手笨脚的。
凌泉则很能,宿舍里住几个男孩,有时候大家都犯懒,凌泉有空就会主动去打扫。起事来也不拖泥带。
被夸了,凌泉换被单的手顿了顿:“还行吧,顺手的事。”
简煦和照例坐在上面看着,看到凌泉给纪灼换床单,大呼小叫起来:“也帮我一啊!我每天睡醒都把床单睡跑了,烦得一批。”
凌泉回面无表看他:“自己。”
简煦和被噎了一:“凭什么啊,这不公平吧!”
纪灼适时揽住凌泉的肩:“凭我是他哥。”说完还对着简煦和来了个极挑衅意味的眨。
简煦和大约是被气得语无次了:“你等着,等我再几岁了……”
纪灼哈哈大笑:“再多少岁你也是个弟弟。”
简煦和:“……”
顾择星起来摸摸简煦和的床单:“我帮你整理?”
简煦和咬牙切齿:“算了,老不需要你们!”
“别老是逗小孩,”被单很快换好了,凌泉顺便把被也铺好,拍了拍柔的床褥,“行了,睡吧……我上去了。”
“等等。”这回到纪灼开了,他坐到床上,又拉着凌泉的手,把他拽了过来,凌泉一个没有防备,也跟着跌坐到了床上。
凌泉:“?”
纪灼悄悄摸手机:“今晚刚好节目播了吧。”
这节目每周六晚八播,这个钟估计最早看节目的那一批观众都已经看完关电视关电脑了。纪灼笑眯眯的:“一起看?”
还没等凌泉答应,纪灼已经打开视频件,节目最新一期,了暂停,把手机到被底,随后自己先躺了去。
纪灼又说:“大家都说你表现很好……没有亲看到,怪可惜的。”
“有什么好看的……”凌泉有些不自在,嘴上是这么说,但还是迟疑着躺上了床,到纪灼掀开的被一角里。
好像是第三次和这人挤在一起。
但又不太一样,之前都是在自己床上……现在这张床几分钟前也属于他,不过现在床上的东西都换了,尽纪灼有好几天没回来住,凌泉似乎还是能隐隐约约觉到上面有纪灼的气息。
说句夸张的,他躺在这床被里,被裹着他,他就像被纪灼裹住了一样。
其实这也不是全然夸张的说法,毕竟纪灼本人就侧躺在他边上,只要对方稍微伸手,就能搂住他。
凌泉惊觉自己又想到了离奇的地方,轻轻晃了晃脑袋,纪灼觉倒他的动静,问了一声:“怎么了?”
凌泉:“没有。”
他觉得脸有,耳朵也有。
还好有被盖着,手机的光也暂时照不到他脸上,大概纪灼也看不见他略有些发红的脸。
其实还想再靠近他一些。
“我直接快到我们组这分了,”纪灼的话打断了凌泉的遐思,“真看两个小时节目,我们两个会闷死在这里。”
上耳机,凌泉又跟纪灼抵着看屏幕。分组是上一期播的,这一期直接从每一组的练习况开始讲起。节目组先渲染了一番这歌虽然睛却也难,随后镜给到纪灼那里,正是他当时被导师一直要求重的场景。
他们看的时候没开弹幕,不过凌泉多半能猜到此时大众对纪灼的评价不会太好。节目也是有剧线的,毕竟不可能真的把练习生们的练习过程事无细以账的形式呈现来,总要挑里面更能引发话题的容放到正片里。
而且照路来说,节目组很喜搞一些先抑后扬的东西,先让观众觉得纪灼不好,之后再放他努力练习的样,最后再说他是因为练习过度才不了的。
虽然算是卖惨,但总能博得更多观众的理解和同。
理智上凌泉赞同节目组这么剪,他很清楚,他们之所以能获得粉丝的,很多时候不一定是因为业务平,仅仅是因为能调动粉丝们的绪。饭圈也总有粉一说,越粉越能固粉,所以尽这作常常被外人所诟病,那么多豆明星却仍然乐此不疲。
上他却不太想看纪灼当时的样在他面前再次重现。
有不忍,也潜意识会觉得他们的喜和痛都只是为了搏人球。
不过他只是想想,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还是跟着纪灼一起看去了。
凌泉以为自己已经谙这节目的路了,没想到事并不如他所想。
他越看就越觉得奇怪。
确实这期给足了纪灼镜了,但都是负面的镜,讲完纪灼一直练不会就没再讲纪灼的事,甚至他上救护车去医院的镜也一个没有。
少了个人,也只有谢pd那句简单的解释。
整个逻辑链就变了。
如果是凌泉原来的设想,观众和粉丝多半会为纪灼揪一把心,可现在普通观众的观大概就是,这人之前一直不来,之后也没见他跟着练习,突然就消失在舞台上了,什么原因?说是伤病,该不会是找了个借不吧?还连累了那么多人重新排这个舞蹈。
凌泉没想明白节目组为什么要这么剪,毕竟纪灼现在人气也不低了,也能为节目组创收……实在没有必要。
他耐着看了去,一直到他们这组的表演结束,一组上台,节目里都没有详细解释纪灼缺席的原因。
凌泉拿过手机了暂停,他掀开了被,动了动嘴,想说什么,还没组织好语言,纪灼先伸手过来了他的发,把他刚洗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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