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胜醒来时枕边是空的,他先是一愣,而後听见楼传来的响动,周围飘散着的铃兰香味随之窜鼻腔,他定了定神,床捡起穿上,离开了房间。
宋季陵站在炉前面,正在将锅里的油炒呈盘。听见脚步声时,他动作微微一滞,把盘放,炉火关上後了一气。
还没等到他想好怎麽面对年轻的Alpha,带着被窝气的男人就从後贴了上来,环住他的腰後在耳上亲了一:「早。」
「早……」宋季陵的耳朵因为自然的亲昵而染上薄红,经过昨日的标记和,他的虽然已经完全接受了闵行胜,可仍然不免有些扭――他们昨天才第二次见面,和初见隔了十三年之久,如果不是一连串意外,他本没想到会和这个年轻男人变成这局面。
闵行胜见他不说话,又想起昨天Omega跟自己撒索吻的黏糊模样,以为是早安吻给得不够有诚意让人不开心了,将他的脸轻轻扳过,在略嫌乾燥的上细密而温柔地落啄吻,还不忘在间隙提醒呆住的宋季陵:「宝贝张嘴,让老公亲亲你。」
意识乖乖听话的Omega一张嘴就被住了尖,纤细的腰侧被Alpha的大手抚着,宋季陵闭上,舒适而安心地享受这片刻静谧好。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并不短,甫结合不久的两人正是贪恋着彼此信息素的时候。闵行胜最後索将两人换成了面对面的姿态,将Omega牢牢锁在怀掠夺他的气息;宋季陵虽然也沉醉在他的橡木与苔藓味,但毕竟不像Alpha年轻力壮,吻到後来已经因为缺氧而起来,他伸手推了推闵行胜:「唔……等一……要不能呼了……」
闵行胜这才遗憾地放过他,只是圈在腰间的手仍然揽得很:「怎麽不多休息一会,还那麽早。」他楼时看见了客厅的钟,现在也就八,假日这麽早起对他而言是不可思议的事,尤其是在昨晚他俩一路到凌晨的况。
「我习惯早起了……」宋季陵垂着,後颈的因为Alpha的接近散发淡淡香气,闵行胜有些心猿意,低在那里亲了一,Omega一颤,抬起看他,神有些委屈又困惑:「怎麽突然亲那里……」
虽然因为被永久标记而降低了不少慾,可因为年来的药副作用,他现在其实还是在发状态,只是理智上勉控制得住冲动。而Alpha从楼开始就一直让他的理智於崩溃边缘,现在又碰了最能激起他慾望的地方,他是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有意为之的闵行胜当然觉得到宋季陵的慾在随着自己的挑变。他昨天第一次嚐到合的滋味,又是和喜的人,自然是想时时刻刻都。厚脸地又凑上去亲了一,闵行胜笑着看通红着脸的宋季陵:「宝贝今天怎麽不叫我老公了?」
Omega见他不但不收敛,还越发过分,神更委屈了,咬着小声喃喃:「我比你大那麽多,喊老公太害羞了……」虽然昨天已经喊了无数次,可恢复理智後他一想起自己主动喊Alpha老公就羞耻得无地自容――他怎麽可以那麽自然地喊年轻了八岁的男人?
「有什麽好害羞的。」闵行胜一也不害臊,宋季陵抬看他,只见Alpha满脸认真:「我喜你那样喊我,很可。而且宝贝已经是我的Omega了,喊自己的Alpha老公有什麽不对。」
闵行胜都说到这份上了,宋季陵也觉得该的都过,再执着於一个称谓似乎有些矫――再说他心其实也想这麽喊,只不过是自己害羞,又怕年轻Alpha在清醒状态不听。
既然Alpha都说喜听了,那麽他就一直这麽喊也没关系吧……?宋季陵抿抿,把脸埋闵行胜,几不可闻地说了句:「老公……」
「宝贝。」闵行胜笑起来,笑容明朗而溺。他搂了偎在怀撒的Omega,手摸上宋季陵单薄背脊:「为什麽偷穿老公的衣服,嗯?」他一楼就注意到宋季陵只穿着一件过大的、一看就是他的白衬衫,摆堪堪遮到白的,半空的,只有细腰上系着条藏青围裙,怎麽看都是在诱惑他的样。
Omega半张漂亮的脸,不敢直视神灼的Alpha,轻轻:「想一直闻老公的味……就穿了……」
闵行胜不知宋季陵是真的在勾引自己还是太过单纯,但他知自己的已经得不行了。他将Omega抱到餐桌边,让宋季陵张开跨坐在自己上,亲着他畔:「就这麽喜老公的味?」
「嗯……很好闻……」宋季陵的睫微动,像把小扇一样扇呀扇的,挠着闵行胜的心尖,让他神又柔了几分。Omega看着他专注而温柔地亲吻自己的模样,迟疑了一会,鼓起勇气:「我的味……老公喜吗?」
昨晚是他第一次让自己以外的人窥见Omega的一面,而为Beta不该拥有的味当然也是初次展现。他一直知自己是铃兰味的,虽是香,却不会过分甜,而是带着些青草香气。宋季陵自己很喜这个味,但一般Alpha们似乎更偏好纯粹的甜滋味,因此他一直有些忐忑,害怕闵行胜会对自己的信息素有所抵。
闵行胜有意逗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吻着他的颈侧,边属於自己的记号边:「宝贝猜猜看?」
「老公……」宋季陵的手抓了他的衣摆,可怜兮兮地看着像只小狗一样,在自己上留印记的男人:「告诉我嘛……」
他没发现自己对着Alpha撒越来越熟练,闵行胜却注意到了。年轻男人笑着在他神委屈的脸上烙一吻:「喜。」顿了一会儿,又看着Omega的补充:「宝贝是什麽味我都喜。」
过於直白的甜言语让宋季陵手脚蜷缩起来,白净的脸上满是酡红。他将尖尖的搁在Alpha颈窝,像个和初恋讨要承诺的少年般追问着:「真的吗?」
「嗯。」闵行胜的手沿着他的脊来回轻抚:「因为我喜的是你,不怎麽样都喜。」
宋季陵的鼻微微一酸。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话。
也许一般人的父母会给予孩这不讲理由的意,可他的双亲总是要他活成期许的模样,替他们完成想达成的目标,只要他的表现不如预期,他们就会连这虚伪的关怀也一不落地收回。
这是他第一次知,原来有人会毫无理由地喜他,关心他,不用他任何讨好的举动,或者小心翼翼地看脸也可以。
原来他也是值得被喜的人。
他想着想着,不自觉滴泪来。光着上的Alpha觉到颈窝的意,惊讶地将Omega的脸端起,看着他漉漉的:「怎麽哭了?」
宋季陵摇摇,想止住泪,可看见闵行胜焦急的目光,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涨,泪珠霎时落得更急。Alpha慌了手脚,将他抱得的:「是哪里不舒服吗?现在带你去医院?」
「不是……」宋季陵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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