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晏的电话再也没能接通。
他所说的地址是郊外一家有名的度假酒店。
程屿用最快的速度开车过去,几经询问终于找到了找到了礼晏所在的房间。
程屿谨慎地敲了几门,没什么反应,但仔细一听,门里面似乎又有动静,而且动静还不小。
像是有人摔倒的声音……
“礼晏!礼晏!你在里面吗?!”程屿大声拍打着房门。
“阿晏!阿晏!”
他听不到回应,只得一遍遍大力拍着门,大的响动引起了路过的人。
穿着制服的楼层理人员走了过来。
程屿一逮住了他,“快!帮我开门!里面有人事了!”
“你是谁?我们有规定的,不能随便……”
程屿上打量了他一,猛地抢过他上的一叠备用房卡,着标签很快找了正确的房卡。
“快还给我!我要叫保安了!”年轻的理员大喊,抢夺无果,理
立刻拿对讲机。
程屿果断一把住他,急得上冒汗,慎重,“我认识里面的人,他现在有急况需要我帮忙,了事要付责任的是你们酒店!”
他转就刷开了房门,直接冲了去,果然看到礼晏意识不清地倒在地上,四周的品一片狼藉。
“快去找人帮忙!”
应门自动关上了。
理员意识到事了,一边急呼叫经理,一边跑去找人帮忙。
“你不用,那间客房是vvip客的专属房间,房主是个s级的omega,提前代过发期不能打扰,你刚才丢了房卡已经是重大失误了,去领薪辞职吧。”
年轻的理员面对经理不假辞的指责,一脸懵地僵在了原地。
而此时的程屿也终于看清了房间里除了礼晏,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轻薄的趣衣,伴随着他从冒着气的洗漱间走来的,还有猛烈的omega信息素,很快散发到了整个房间,是香甜的油味。
发的貌omega,走动两条匀称白皙的若隐若现,目光警惕地落在了程屿上,“你是谁?谁让你来?!快去!”
他将趣外衣上搭着的薄衫拢了拢,走了几步就顿住了脚步。
他此时已经发了,控制不住度信息素不停释放,而这个人……上没有alpha的味,只要把他赶去,就可以……
“我是阿晏的……哥哥,”程屿蹙眉,让礼晏的靠在自己怀里。
omega到十分不安。
“我从没有听说晏有什么哥哥?”他烦躁,“没事就去!他是我男朋友,他帮我渡过发期天经地义!”
他的呼已经有些不稳,再等一会儿他就要在陌生人面前糗了。
“他现在这样……”程屿摸到到礼晏发丝里面的鼓包,瞟了一地上的玻璃碎片,“是被你打的,还是药的?”
程屿看似冷静,其实已经气得不行了。
从小开始,他对任何意图伤害礼晏的行为养成了锐的直觉,一直以来帮助礼晏躲过了不少危险。
显然这次也错不了,一个s级alpha居然差被omega迷了……
林叶秋脸上现薄怒,他走了几步,脸变了又变,“我和晏已经往很久了,你胡说八些什么?!”
他其实已经忍不住了,跟这个beta僵持得越久,他发的症状就越明显,此时,他走了几步,突然一,蹲了来。
发来了……
“你怎么了?”程屿发现他不同寻常的反应,放礼晏谨慎地走了过来,着omega致的审视了一,“发了?”
他闻不到信息素,但omega面红,一脸的模样不应该是对着他这个不速之客。
程屿心思一动,“看来我打扰了你的好事?"他把omega从地上跩起来,掐着脖拖到了沙发上,冷冷,“说,礼晏怎么回事?!”
养尊优的omega少爷没有被人这么暴地对待过,脖疼地无法呼,等程屿松了一五指,就断断续续地说,“用了一趣药!一会儿他就醒了。”
“药在哪里?”
林叶秋虚弱地指了指柜。
程屿果然翻来一瓶药,打开一闻,无无味,柜里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一大包s级omega专用的抑制剂。
omega显然没有什么经验,作案的药品上标签都没撕来,“东莨菪碱”几个字清清楚楚。
神经阻断剂,少量服用会让人目眩,意识恍惚,肌无力……
“这个?”程屿握在手里向omega晃了晃。
“对。”林叶秋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了,后不停,本能磨蹭着双,信息素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林叶秋里闪过一丝懊悔,他听信霍一臣的建议,难得单独将礼晏骗房间,用了小手段迷他,然后趁自己发期顺利引诱他醒来,就可以坐实他俩的关系,运气好还能一次标……
谁知……
他知再这样去他就就要毫无理智地扑向beta了,他咬牙低了,“抑制剂给我!”
程屿走了过来,却没有急着给他注抑制剂,而是着对方颌,迫使他张开嘴,倒了那些无无味的药剂。
他面无表,任由omega瞪大睛怎么挣扎都没有用,除了嘴角漏了一些,依然被迫喝了不少去。
程屿放开他后,他跪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薄衫都开了大半,白皙透亮的肌肤,看起来狼狈无比还透着诱惑。
“你……可恶!”他骂不什么难听的话,瞪着程屿,渐渐地意识开始消失,“抑制剂……”
不知这个冷酷的男人会怎么对待他,这一刻他产生了大的恐惧……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在林叶秋逐渐模糊视线里,居临,西装革履的程屿讥诮地看着他,熟练地在他手臂上扎了一针。
程屿将彻底失去意识的omega扔了隔房间,不再他的死活。
等他回到原来的厅堂里,发现礼晏垂着已经起坐了起来。
“你没事了?”他松了一气。
谁知他刚伸手碰到对方,就突然被狠狠拉扯过去,住后腰,的嘴印了上来。
急促的息,相地,alpha的尖急切地探来,努力撬开对方闭的牙关……
“程屿……”他的之间糊糊地唤着他的名字。
“礼晏!你……”程屿想问他怎么回事,刚张开双,溜溜的就趁势钻了腔,将他的话堵得严严实实。
他瞳孔震动,抵抗间反而被卷住尖行纠缠起来,底相,无躲避,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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