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的帆布双肩包袋很多,程屿随便翻了几个都没有找到抑制剂,“在哪儿?虞渺你TM把抑制剂放在哪个袋里?!”
没有得到虞渺的回应,程屿心凉了一半。
他一时找不到抑制剂,便将帆布包的拉链全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全倒了来。
书、本、笔袋、学生证、钥匙扣、杯……零零碎碎的东西太多,散了一地。
半混半清醒的虞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前的一切都影影绰绰,意识像蒙了一层雾,他只知,他的伴侣是沉香味的信息素,他极其渴望,他要找到他,将他倒,他的生腔……不行……那是屿哥……是他最尊敬的人……可是他好难受……好想……坏他……
程屿蹲来在一堆品里看到了熟悉的蓝包装,是他们公司的产品,alpha专用的抑制剂。
后悄无声息地落一片影,随后他的脚踝猛然被人暴力向后拖拽,肩胛骨被人摁住向地上掼去,撞向地面,腰塌,而却被迫耸立起来。
程屿握住抑制剂的手在颤抖,此时他整个人都被压在虞渺的面,动弹不得。
发的alpha都是战斗力爆表的怪,能爆发极的战力。
灼的再次威胁十足地抵在程屿的后上。
两指掰开厚实的,对准已经开的就狠狠了去!
住程屿的髋往自己的上送,撞击的声音清晰而粘腻,狠而定地碾压到更的地方。
的呼落在被的重量住的肩膀上,脆弱的肌肤被牙齿无地咬住,留一个个而红的牙印。
程屿使劲儿咬牙关把所有压在间,他知任何求饶和哭泣都只会刺激alpha的望,然后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背上的修的影压着面健壮的躯,叠着不留一丝隙,不断有规律地起起伏伏,发重的息和相撞的闷响,像期的雄兽抓住合适的偶不成功揣崽就无论无何都不肯放过对方。
几十上百地迅猛让疼痛变得渐渐麻木
,极度的痛苦又生难以形容的快,的刃偶然到生腔的时候让程屿浑搐了一,无法控制的恐惧让他牙打颤,虚的冷一阵一阵,极度的张让他的死死绞住了侵者。
后传来一声闷哼,的动作停顿了一。
一的华冲刷甬,将生腔柔的淋了个透彻!
程屿前阵阵发黑,生理的泪从角挤落,淡的嘴被咬得血淋漓。
的余韵让虞渺暂且放松了对程屿的挟制……
程屿明显到上的重压骤然减轻,于是他抓住机会,肘关节猛然向后撞击虞渺的右侧腔肋间的柔之,在他吃痛的时候向前爬了半步转过屈膝狠踹了他一脚。
程屿坐在地上息的时候,他清晰地到腹腔里面被行的顺着里合不拢的了来,大至间一片粘腻,犹如失禁……
他脸已经难看到极致,颤动的脸肌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手里撰的抑制剂针差被折断。
短暂清醒过来的虞渺极为痛苦地看了他一,似乎在天人战,淡漠的眸闪过一丝狠戾,突然捡了地上一片尖锐的碎瓷片,噗嗤一声,毫不犹豫地划在自己大侧刺了去,瞬间将灰的染红了一片。
“屿哥,抑制剂……”他仰着,咙间低哑隐忍的声音。
这保持清醒的方法也不知能维持多久。
程屿见此不敢耽搁,震惊之余,立刻爬了过去,撕开包装,扯开虞渺的袖,一针扎了虞渺手臂上的三角肌上。
虞渺低着不敢正去看程屿,而翘的睫颤抖着全是晶莹的汗珠,鼓噪的心又快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杂的脚步声后,他听见卫生间门被重重关上的响……
程屿沉着一张脸在给自己清理,看着镜廓分明的纯男脸庞,还有浑充满力量的肌线条,他实在不明白,他一个男beta怎么莫名其妙又被alpha了,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倒霉?!
后有轻微撕裂,间始终存在异,腰间还清晰的指印,最严重的莫过于后颈,上面鲜艳的齿痕和红印记密密麻麻,有些地方还在渗血,看起十分凄惨。
他穿着浴袍从卫生间来的时候发现虞渺还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顿时气不打一来,“怎么不知理伤?你是不是想死?!”
“屿哥,对不起,”虞渺抬起一张煞白的俊脸,声音涩,“我现在动不了……”
程屿看了一他的伤,心想这孩对自己手还狠,顿时心里畅快了些。
他去拿了家用医药箱,蹲来给虞渺理伤,鲁地剪开粘连在大肤上的布料,用酒清理血迹的时候也没有刻意放轻力,包上纱布一圈一圈系,很快就完成了包扎。
虞渺一直疼得不停气,却气地一声不吭,冷漠的脸上不知在想什么。
但其实他的注意力全在程屿上,他蹲的时候浴袍敞开明显的事业线和肌上隐隐约约的一红让他目不转睛,可又不敢多看。
他是发失控而不是失忆,刚刚自己了什么是完全记得的,此时竟然觉得意犹未尽。
“好了。”程屿站了起来,“我开车送你去医院吧,顺便个全面检查。”
“屿哥,我休息一会儿自己去诊所重新包扎一开药就好了。”虞渺不太想给程屿添麻烦了。
“检查一你为什么发。”程屿漠然地说,“如果是因为给我信息素平衡治疗,那我们的协议还是作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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