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清涨红了脸,他实在没法想象平日里没什么正经、总是懒洋洋的人也会现在这样势又霸的一面,而且叫老公什么的……趣味也太过低级了。
“你、好好说话。”诸清声音发着抖地说。
唐向上竖起来的两只耳朵就焉了来,“不叫就不叫……小气鬼……”
诸清觉得这人实在是喜无理取闹,本来就是他的要求太过分了,这会倒是自己的不对了,“倒是我为什么要叫你‘老公’?”
过了好一会儿,诸清才听到回答。
“……因为我喜你,所以想让你也喜我。”
诸清很少有无措的时刻。
平日里也不是没有对他表白过的人,但当“喜”这个词从唐向嘴里说来的时候,他就能立觉到不一样。
唐向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他母亲曾说过他很像父亲,可恶又无,冷酷却温柔,即使诸清没有见过自己父亲的样,光靠从她日复一日重复念叨着的碎念,他也能勾勒自己父亲的形象。
一个为了前途、为了利益,什么都能抛弃的人。不在乎亲,也不在乎,只在乎自己。
诸清曾经以为自己也是这样的。
他的确在上有缺失,除了母亲,他不曾将注意力放到过任何一个人上。他不曾记住同学的名字和样貌,也不曾与老师有过学习以外的接,因为这一切都没有必要。他的世界只要有他自己就可以了。
唐向把手伸诸清平时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里,指尖在他细腻的肤上游曳。他看起来材均匀,可实际上摸起来却有些纤细,此时正因发散发着气,唐向一碰到他,他就意识地想着闪避。
“别……多余的事……”诸清住他的手,“来然后标记,就……够了……唔……”
唐向当然不满,这不就是普通的炮友关系吗,他想跟诸清谈恋结婚,又不仅仅是馋他的,虽然馋也是馋的。
所以听到诸清的话,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开心的,“不要。”
诸清大概是听了唐向的这不开心,却不说话,他觉得自己并不适合成为某个人的伴侣,因为他打心底里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辜负对方。
唐向心里苦闷着,手上动作倒是不停,而且力报复般更大了些,在诸清后颈的周围留了好几个暧昧的印迹,像刚成熟的果实镶嵌在他的肤上。
“会、会被别人看到的……”诸清后知后觉地说,
唐向的尖带着一,着他的打转,苔轻轻舐,牙齿合着啃咬,仿佛把他的当成了什么糖。诸清弓起背,被这么玩的快转化成一阵细小的电,从他的窜到脚尖,腰更是无力地向塌陷了一,他上能用来遮蔽的衣服只剩了这一件薄薄的衬衫,但就连这件松垮的衬衫也很快被唐向扔到了地上,如蜿蜒起伏的山丘般起伏的脊背与凸起的肩胛骨。
“后面、快来……想要……”最缺乏滋的地方久久没等到alpha,连诸清都难免急了起来,他双手掰着自己的两,把间红透的小给唐向看。
嘶哑的声音挠着唐向的耳,他一低,的灯光打在诸清的上多了几分暧昧,脸颊甚至到脖都泛着红,平常一向冷淡的脸上多了几分生动。
他咬着自己的嘴,呼不成节奏,翘着摇着腰乞求着alpha,唐向心里一,原本还想再些前戏的,但看到他这副勾引人的样,就一吊着他的心思都没了,反而自己的,连都快兜不住了。
“,不准对别人这么,听见了没!”唐向在他的后,一边恶狠狠地警告。
诸清想,自己之前发期的时候也没现在来得这么猛烈,偏偏遇到了唐向就开始不对劲,发期来得又快又凶,还开始不规律起来,这个频率,一个月不得来个三四次,谁家的omega发频率这么。
唐向一手在他肩膀上,正好诸清自己主动掰着许可欧,他直接扶着温的甬,虽然发期后自动分了大量的,但因为没有扩展过所以还是有些,咬着他着,得让人发麻。
“唔……、来了……啊,太大了……慢……”
陌生的快快速窜在,诸清凭着本能,生涩地摆动起腰肢,比起第一次他僵的,他对这件事接纳度更了,甚至可以说是喜的,否则不可能迎合唐向。alpha信息素并不是万能的,不会让一个讨厌他的omega自愿奉献自己的。
诸清以前自认为自己不需要alpha的陪伴,光是闻到alpha的信息素就让他疼不已,更不要提跟alpha上床了,对诸清来说那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现在他在这里,在一个alpha的房间,翘着求他自己。
“呼,全去了……”唐向吁一气,他问诸清的受,“会痛吗?我要动了。”
被满的觉像是燃引线的最后一火柴,噼里啪啦地燃烧着他,诸清都快说不话了,只能发沙哑的声。唐向于是就默认他已经承受得住了,于是开始大开大放地摆动起腰来。
“啊、啊……嗯……好大……唔……”诸清的叫床声不像唐向在片里面看到那样放浪,可又的确勾得人心慌意,炙的小夹着仿佛要把他的神志一起绞断,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细细密密地爬上了快。
诸清自己都能受到早已经成了一片,却只能嘴里胡喊着alpha的名字,“向……啊、向……嗯……”
唐向这会儿有了新念,他诱导着说:“诸清?”
“唔?嗯……”
“我们诸清是个乖孩,对吧?”
诸清的埋在枕里缓缓上一动了一,“嗯……”
“那应该很听话吧?”
“嗯……?”诸清开始觉得有不太对。
“叫老公,好不好嘛?”
一边说着,唐向将诸清翻过来直面着他,加快了速度,动着他同样立起来的,alpha的手比起omega来要糙不少,特别是唐向这样经常帮着家务的人,可两柔的被同时碰,诸清反而浑一颤,他用手臂挡住自己嘴,防止立即要脱而的昂声。
“唔嗯……”
没摸几,诸清就到自己有了的觉,可偏偏唐向像是能够读心似的俯在他耳边说:“还不可以哦。”
与他这句话相对应的,是他逐渐掐住诸清的手,“想的话,就叫我老公,明白吗?”
被憋红的耳郭一阵阵被挲,诸清听着他的话,忽然萌生了连心都要臣服于他的冲动。
诸清觉自己像是坠落到了一片云海,最隐秘的地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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