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向本来还想问的,但看他这副哒哒的样,一瞬间就没了寻问底的想法,转而一把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快步走教室。
诸清没有挣扎,任由唐向带着他不知要走到哪去。
少年火的掌心与他微凉的温形成了明显的反差,诸清低看着两人肌肤接的地方,从那里传来一阵阵量,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烧起来。
就算到现在诸清也不知唐向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自己,这烈的关注是突如其来的。
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生的兴致来得汹涌去得也迅速,但他没有想到那个晚上会被唐向无意之间的信息素诱导发了。
这不应该,在定期注抑制剂后,omega在发期期间的发症状会被抑制到最低限度,更不要提那段时间本就不是他的发期,但唐向的信息素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从那晚开始,命运的路线就开始有些走偏了。
他们然后标记。
一个临时标记而已,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的。
诸清抱着这样的念,觉得生活又重新走上了正轨,将唐向重新划分到“同学”这个类别,直到现在。
“快把外脱了,哒哒的穿上上肯定不舒服。”唐向脱自己的校服外搭在手臂上对诸清说。
他带着诸清来到了离教学楼有段距离的办公楼,这里的厕所平时来的人比较少,穿脱衣服也就更随意,也不用在意其他学生的目光。
被浸透的外有些沉重,里面的衬衫不仅透了,还灰扑扑的沾上了灰尘,诸清一起脱来,上只有一条净的白短袖,没来得及说什么,唐向就把自己的外给他披了上去:“虽然天气还蛮的,但还是别冒了。”
诸清:“……”
唐向让他抬起双臂伸衣服的袖,校服的尺寸本来就不确,两个人虽然有格差,但衣服却是一样大的,唐向的衣服对诸清来说大小正好,最后帮他把拉链拉上去,一个净净的诸清就又现了。
alpha天生的独占让他不想让诸清用那些女同学好心给他的纸巾,于是自己从怀里掏一包,还是新的 ,了几张展开来,先把他发上的迹,再靠近诸清一净他脸上的污渍,避开了伤的地方,把泥沙和迹都抹掉。
两人靠得极近的距离,让他们的呼都合在了一起,连对方脸上细小的绒都能清晰地看见。
心脏怦怦地动,急促得惊人,诸清的结上动了一,鼻尖全是唐向上烘烘的味。他低垂着睫,神虚虚地凝视着瓷砖地板。
上微微的疼痛竟也能让他雀跃。
唐向一心一意地为他清理着上的污渍,只觉得他一言不发的安静又乖巧,心的怒气都消散了,没错,他还在生气,火气可大着呢!
“可没有备用的,你想去找老师,让他们帮帮忙吗?”唐向没好气地说。
诸清抬,见唐向一片清明,顿了一,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简直荒唐,往一旁撇了撇:“没事,用不着告诉老师。”
“那就只能忍一忍了。鞋里面了吗?”
“有一,不过不碍事。”
“那衣服我先收着,等会儿找个袋装起来,你带回家别忘洗。”
“好。”
“……”
一阵沉默,唐向没有要回教室的意思,诸清也没有。
“他们对你了什么?”其实唐向有很多想问的,但最后只问了这个。
“被倒了几瓶。”诸清想了想,“还被打了几?”
唐向砸了一嘴:“需要我来补充一吗,他们把你推倒地上,踹了几脚,甚至拖着你走了一段路,让我猜猜拖到哪里了,七巷的垃圾桶吧。”这个愣青说什么被打了几,这是被打了几的问题吗?
诸清:“……”他愣了一,“你怎么知的?”
布满划痕的衣服上有脚印的痕迹,还有一垃圾发酵的酸臭味,唐向觉得自己能猜到这些并不奇怪。
“猜的!”唐向都快被气上了,呼好几才冷静来,“他们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诸清乖乖地说:“校服好像是志的。”
志跟烟港二之间隔了两条街,但一所是臭名远扬的混混,一所是远近闻名的升学名校,两所学校上学差得有远,平时也没听说过起过什么冲突,怎么这会居然来找诸清的茬?
唐向觉得这气不实在是憋屈,哪有莫名其妙被人欺负了一顿的理,不过他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先问:“对方人很多吗?”
“有三四个,我打不过。”
唐向一手住自己的额觉得也是,如果是一对一诸清起码还有还手之力才对。
“脸应该还记得吧,如果路上遇到他们认得来吗?”
“……应该?”
诸清不知他想什么,但总有一隐约不妙的觉。
自从那天以来已经过去一周了,唐向持每天送他上学回家,一路上观察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路人,时刻问他是不是那群欺负过他的人。
诸清是真心不怎么在意这件事,但既然唐向这么持,他就没有阻挠,反正也没有困扰到他,回家路上多了一个人而已。
……直到今天,他真的碰到那群人了,三个穿着志校服的学生,一个的剃着一板寸看着有凶,另外两个人染了一黄发,脖上手上都带着链条视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
他们在七巷里面,多亏了诸清神不错才能看到他们。
七巷就是这里诸多巷的其一个,临靠着一条狭窄的路,名字叫江三路,周围都是老房,建造的年代久远,数量多而密,白天的时候人不多,倒是晚上烟火气息很郁。
诸清要回家的话,其一条捷径就是从江三路走。
“好像就是他们。”
唐向受到诸清突然停脚步后朝他目光所朝的方向看过去,拐角的七巷有几个人影在晃,还有一阵压低了的说话声。
几乎没怎么犹豫,唐向直接拉住了诸清的手腕,朝他们走去,心里不仅没要面对不良少年的忐忑,甚至还冷静地对诸清说:“虽然我觉得我应该不会跟他们打起来,但万一打起来了,别忘记躲远帮我报警。”
诸清不太明白:“你想要什么?”
“被打了之后打回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不知你为什么既不想报警,也不想告知老师,但自己默默地忍这气只会增对方的气焰。霸凌,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们不会收敛,暴行也只会更加严重。”
“……”诸清沉默着,唐向背对着他的影逆着光,刺的光线让他忍不住微微眯起。
从没人对他说过这话,唐向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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