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渐至尾声,陌溪沉默地看着舜华师尊撂筷,对她说了一句“我吃好了,辛苦你收拾净”便起离开,她追去,见师尊竟又是朝着回卧房的方向,终于忍不住喊住他。
“师尊!”她看到男驻足回,面容隽秀,好似不染人间烟火的清冷仙人,平静地等着她的文。
陌溪迟疑,“师尊最近可是不适?”
“…不曾,何故有此一问?”闻言舜华师尊愣了些许,闪过不自然,连忙运气游走周脉,并无不妥。
可陌溪面上担忧未减,笑一声,“是吗?可近来师尊都不与我同习晚课,原本亥时才就寝,却日日申时末便回房歇着,溪儿是怕师尊故意瞒着不说…”
舜华师尊眉间徐徐绽开一抹笑意,他走回几步,亲昵地摸了摸陌溪的发,“为师无甚秘密,倒是你,多大的人了,还要为师陪着才肯去习晚课?”
他柔声安抚徒儿,目光却虚虚落在远,琥珀的瞳孔里,笑意浮于表面,底是一片躁动不安的激。
陌溪借机抬蹭蹭师尊的手,嗔怪着同他继续撒,乌黑的珠清晰映舜华渐染艳的耳廓和耳垂,师尊到底不善撒谎,他在掩盖什么呢?
“我还以为师尊对我有了隔阂呢,师尊可要答应溪儿,有事不许瞒着我~”见舜华好似在发呆,陌溪愈发大胆起来,她抱住他的腰,整张脸都埋师尊的脖颈里,像是寻常女在和郎打骂俏。
清的竹柏香气在鼻尖不绝如缕,陌溪一,在舜华看不见的地方,沉醉痴迷的神,眸也仿佛笼着层层黑雾,不见底。
舜华师尊被磨得无法,一边应着,一边推陌溪的肩膀,躲开她在颈侧灼的呼,脸是说不的奇怪。
陌溪细细打量,扶住师尊,再一次问,“师尊真的没有任何不适吗?”
舜华额渗细密的汗珠,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他一气,拂开徒弟的手,放平语气,“没有,只是刚刚觉得。”
陌溪表示相信了他的话,又见师尊面微红,略带羞赧,却并没对刚刚那过分亲密的讨厌,也没觉得有被逾距的冒犯,心弦被轻拨了一,面上倒还不动声。
她收拾好碗筷,到底拉着师尊陪同她习了晚课,居于一室,舜华并没有盘膝定同陌溪一起修炼,只是坐得笔直,两并拢,衫摆随意堆在间,毫无以往的态。
他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盯着窗外计算时间,耐着待到戌时末,他站起来语气急促,很赶时间的样,“很晚了,溪儿早些休息去吧,明日再练也不迟。”
陌溪缓缓吐纳,运气沉于丹田,站起来回礼,“师尊,好梦。”
舜华都没听到她在说话,便已施展移步换影回到卧房,步行几百米的距离不过几息,可他竟连半都等不及,陌溪定定不动,注视着那扇映烛火又很快灭的窗,意味不明的微笑。
是夜。
舜华又梦了。
先祖有言:“梦有仙契,可遇而不可求也”,然历代天机阁传人都有记载得过梦境灵引,却始终不曾参悟透彻,因此郁郁寡,执念颇。
舜华觉得自己是有望继承先祖遗志,成为第一个修成大的仙人,月余来他天天着据说藏有成仙契机的梦境,比之先祖多有优势,因此也不敢懈怠,日日及早就寝梦,虔诚地投全心,盼着顿悟飞升。
他坐在铜镜前描眉,鸨母毫不客气地推开门,带来一阵劣质脂粉的俗气味,她掐腰甩着帕,尖声,“!喊你半天了,怎的还不快些!莫让客人久等!!”
像是没听见那尖酸刻薄的促,他一手稳稳地描一对远山黛眉的形状,另一只手了些薄红脂,这才站起来,拢拢发,温声回话,“妈妈别,这便好了。”
他赤脚着木屐随鸨母穿过灯琳琅的过,楼上楼喝酒划拳吵吵闹闹,廊前廊后小倌恩客打骂俏,男人女人的言浪语不绝如缕,空气里都弥漫着纠缠的暧昧旖旎,舜华小心避开醉了酒骂骂咧咧的莽汉,气压的躁动,夹着受到亵的濡,竟对今夜生了隐隐的期盼。
月余前,他发现自己每日的梦境是不断延续的,在这个世界里他是被迫卖青楼的小倌,鸨母给他起了个混名唤作。
第一次梦,他便挂了牌如同商品般坐在台上供慕名而来的客人们竞价初夜,一位大人掷黄金千两,买了他,却嫌他涩,恐用之无趣,都不曾见上一面便嘱咐鸨母日日夜夜心调和教养,将伺候人的那一本事学了七七八八,就为得今日贵人光临能好好将其服侍舒坦。
鸨母浸风月场多年,为权贵皇胄送去的瘦倌不知凡几,最是知如何讨好那些大人。
为了保持舜华的贞洁,调教期间,所有公嬷嬷都不与舜华直接发生接,或缚薄纱,或缠布,以各各样的药、和,意在最大限度地加重他的、调动他的、提他的度。
舜华的被彻彻底底地开发,他原本就是双,男倌女的手段都能一一施展在他上,并取得了不错的成效。他开始能在日渐的调教得到乐趣和快,甚至是享受其。
当然,训练项目之外的揩油虽然时有发生,但无人敢让他真的初,也因此,这份快乐时常掺杂着些许痛苦。比如他的女经常着各材质和大小的假,他未曾真真正正地会过一次,每每濒至临界时,有经验的公嬷嬷便停了手,任他痉挛,颤抖,哭求不止也木似地立在一侧,等着他自己熬过,慢慢平复来后继续逗,直至再一次濒临时停手,周而复始。
犹如温煮青蛙一般,舜华越来越经不起挑逗和撩拨,往往一句稍带的话便能让他夹着不止。鸨母对此心知肚明,却还是因为他了亵而加以惩罚。
他被吊起双,悬在空,一连十几个公嬷嬷手持鞭、拍、木,甚至脚上的一只鞋排队打犯了错的“罪魁祸首”——他的女,疼痛让大小如同青涩的苞闭合得,但架不住的适应,卑劣的望被轻易勾,苞羞涩地绽开,沾着珠,碰一就抖落更多的,开得愈发艳。
偶尔这样的惩罚会变成一游戏,他们蒙住舜华的双,让他猜是何在击打他的私,若是对了,便将他放换成跪趴的姿势继续受刑;若是错了,便用一掌大的半月形铁夹,将尖齿两层间,整个女裹挟在狭小的囚笼里,然后把他放,着旋转,跃,各会拉伸到的动作,看他摇摇晃晃,像缠足的妇人一样站不稳时,便发哄笑,而后变本加厉地凌辱他。
舜华尚且以为自己带着一线清醒沉浸于梦境,寻找成仙的指引,殊不知他的已然有了肌记忆,每日每夜地急切梦,早就变得不再单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梦纾解愈发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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