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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同学,你很聪明,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沈煜拿过乔然的习题本翻了翻,今天讲的题目又是全对。
乔然靠着椅背,慵懒地笑笑,“沈老师,青于蓝而胜于蓝,我可是很厉害的。”
沈煜放手里的东西,挑眉看她,“乔同学,人要谦虚啊。”
乔然嗤笑一声,倾过去,了男人间胀鼓鼓的一大包,“比起谦虚,小隶,你的主人更希望让你肾虚。快去饭~”
沈煜了一声,看向乔然的神炙了不少,可惜她已经收回视线,拿起手机刷起了微博。
撩完就跑…沈煜遗憾地看看自己的间,默默等着心里的激和被cb禁锢的痛归于平淡,认命地起去了厨房。
私的事两人默契地都不再提,沈煜低迷了两天也逐渐想通,尽职尽责地好自己该的事,无论是家教师,还是隶,两份切换自如。
沈煜的厨艺不错,乔然吃过一次就懒得外卖,天天让他饭。这会两人坐在餐桌,秉持着不言寝不语的传统,安静又矜持。
的饭菜香味俱全,可媲级名厨,乔然偶尔抬看看对面的男人,举手投足皆带着贵气。
好一个完的男人,特别想让人将其拖神坛……
乔然垂睛,的睫遮住了底波光转的邪恶光芒,对面的沈煜无端打了个寒颤。
午休过后,刚了一场大雨,空气又清新,厚重的云彩遮住了太,裹着泥土气味的微风过,享受着夏日里难得的凉,颇有几分惬意。
乔然换了条裙来到院里,沈煜已经坐在石桌旁,慢慢煮着一壶清茶。
梨木的茶盘,烟青的茶,还有男人修的双手,行云般的动作,像浊世偏安一隅的佳公。
——如果,能忽略掉他一丝不挂的就更好了。
见乔然背着一只手坐,沈煜将第一冲的茶倒掉,重新沸,茶叶上翻,溢郁的清香,他用镊捡起一只小盏,斟满后推给她。
乔然起,抿了一,“不错。”
沈煜给自己也倒一杯,边饮边颔首,“谬赞了。”
呵~
乔然放茶盏,背在后的手现来拿着一个盒,摇得哗啦哗啦响,“沈老师,送你的糖果。”
沈煜停继续冲泡的动作,伸手过来,被乔然躲开,她底闪烁着兴味的光,“沈老师,这糖果可不是白拿的。”
沈煜看过去,乔然便将盒放,走到他边,俯扫描指纹解开了cb锁,她的发倾泻而,发尾扫过那小孔,几乎一就半了起来。
“不许戳到我哦…”扶着肩膀坐男人的怀里,沈煜虚揽着乔然的腰,她勾着他的脖,纤细的指尖沿着脸廓摸到了颀的脖颈,停在扣的第一颗纽扣。
“沈老师,我们玩个游戏啊?”她仰起去他的结,那里来回动,她坏心地咬住,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纽扣,“我问你答好不好?”
最后一颗扣被解开,她微微起,对着通红的耳朵呵了一气,拽着衬衫摆绕到男人背后,连衣服都没脱,连带他的手一同捆缚起来。
乔然站起来后,沈煜的已然全,他的大幅度地起伏,看着她的睛染上了望的烟霞,他喃喃,“主人,主人…”
装满糖果的盒在沈煜前打开,乔然拿起一颗在指间把玩,“沈老师,我好看吗?”
她穿了绯的短裙,衬得肌肤莹白胜雪,一字领秀圆的肩膀和漂亮的锁骨,大片白腻的肤毫无瑕疵,前的沟壑引人神往。
未及膝的裙摆遮不住修笔直的双,白致的小脚了一双同系的跟鞋,优雅又不失风,是一张扬而放肆的丽。
她可以是端庄的名媛,也能是阅尽风尘的女。
“好看。”沈煜的里有不加掩饰的痴迷和赞赏,他的主人清雅迷人,他有一一荣俱荣的自豪。
“啪!”乔然却赏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沈老师,你不乖!”她蹙眉抱怨,拨开手的糖果,晶亮的糖纸飘然落,一枚小巧的夹留在掌心。
“我分明记得,第一次见面那天你说我是没大的熊孩,沈老师为什么撒谎骗我?”乔然又拨开一粒糖,将两枚夹装饰了他一侧的果。
“主人,是我拙…”沈煜不自觉起膛,另一颗毫无装饰的红果粉可,乔然忍不住凑过去咬了一。
是用了力气真咬,她再起时,那里留了个清晰的牙印,石榴籽般大小的凸起成了艳红,看着有可怜。
沈煜受了刺激,惊得一缩,短促地声,乔然得意地看他,“沈老师,我再问一遍,我好看吗?”
“好看。”
乔然继续追问,“当真好看?我怎么记得有人说我不修边幅?”
她兀自拿夹,又夹在他的前,“沈老师说说,我有多好看?”
“…就是特别好看。”
“啪!”沈煜又挨了一耳光,乔然不兴地拨开更多的糖果,夹在他的果上,“沈老师夸得真不走心…”
资理科生的沈煜一直以来学的就是科学严谨,说话写字追求的是简明扼要,避免多余的修辞。
乔然的夹集在一颗上,尖夹不住,就夹一层薄薄的,又疼又,沈煜迟疑一,多加了两句,“主人很~好看,有落雁之容,羞之貌…”
“啪!啪!”又挨了两耳光的脸颊浮上浅浅的粉红。
“沈老师当我不知那王昭君背井离乡,杨贵妃以丰腴为?以‘落雁之容,羞之貌’夸我,沈老师是认真的吗?”乔然愤愤地拨开两颗糖果,夹在他上。
想想还是觉得很气,又拿两颗,一粒尖已经夹满,乔然才开始夹另一颗,委委屈屈说,“我待沈老师这么好,老师连真心夸我一句都不愿意?”
沈煜无奈,只好继续想更多的华丽辞藻。乔然被夸得飘飘仙,直笑得合不拢嘴,可她往往笑着,耳光和夹却不少用,沈煜叫苦不迭,只能一边忍疼一边继续绞尽脑计地夸奖她。
等盒见底,连的都夹满了一层小小的夹,沈煜红着脸终于说了让乔然满意的话。
她拍拍他狼狈却不失俊的脸,“沈老师,早说这些可的话不就好了吗?”
沈煜无限委屈,“主人,我那时…又不知…是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若说一开始还不明白,那沈煜早在一颗坠满夹后就想通了,他的主人借着由故意地折腾他。
充了血起来的脸庞使五官都挤在一起,他说话的时候嘴不自然地嘟起,像是在求吻。
“可怜的沈老师,”乔然摸摸他的脸,没什么诚意地安,“小隶别哭,这就帮你都拆来…”
沈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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